轩辕懿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理自己,但一定不是好事,他还在挣扎喊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放肆的阉狗奸宦!我是晋王嫡子,你们辱我如辱晋王!还不放开!”

这话骂得难听,太监暗中狠掐了轩辕懿一把,压低声音恐吓:“管你是龙是凤,在这殿中,叫破喉咙也没用。”

轩辕懿吃疼,住了嘴,他低下头看路,正盘算着要如何脱困,就听到魏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等一下。”

魏王似乎改了主意。

但没等轩辕懿松出一口气,魏王接着说道:“把东西拿到这边来吧,寡人倒要看看,灌洗晋王嫡子比之旁人有何不同。”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应该要如何修这个好。”

细长冰凉的竹筒尖端骤然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像是一道闷雷劈进了身体。

轩辕懿突然哑了声,张大眼睛,震惊且茫然地看着魏王。

这张近在咫尺的老朽且狞笑的面孔在视线里扭曲魔幻。

直到魏王开始注水,冰凉流动的液体在压力推动下喷入肠道,轩辕懿才从无法形容的巨大羞耻中感受到异物侵入的不适疼痛。

他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无措又惶恐地低头去看那根插进自己屁股的奇怪竹筒,声音打颤:“这是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住手!停下!停下!”

魏王只爱享受,极少亲自操办准备事宜,他看过几次太监灌肠,灌得那小倌面露春潮,身软体娇。

他囫囵照搬,下手却没个轻重,一竹筒水满满地快速注完,见轩辕懿犹自抵抗挣扎,魏王又抽吸了满满一管,插进干涩的小穴就往里注水。

一连注了三筒水,轩辕懿的挣扎和喊叫都减缓下来。

魏王看着他逐渐膨起的小腹,却是来了别样兴致,继续用竹筒抽水往里灌去。

“别、别灌了,好疼、好疼,我要憋不住了,快停下、停下啊……”

小腹眼看着如吹气般越胀越大,冰凉的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肠道,撑得他下腹坠胀难忍,同时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望。

可他是晋国王子,奉礼守教长到如今,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发都不允许他在人前狼狈失禁。

轩辕懿咬牙缩紧括约肌,痛苦不堪地把满胀的水关在肚子里。

终于,魏王在他肚子胀大到如怀胎五月时收了竹筒,然后退回软椅。

太监捧来一个高深的木桶放到椅子中空处的底下,作何用处不言而喻。

轩辕懿腹肚胀痛,痛到泪流满面,稚嫩的少年面庞惨白哆嗦,熄了风光意气,哀求地望向魏王:“王上,先前是懿冒犯,懿知罪了,求您给我个痛快……”

“哦?不提晋国铁骑了?”

轩辕懿可怜地摇头,刚才艰难挤出一长句话让他差点憋不住屁股,这会儿苦脸咬牙强忍着不敢出气,只生怕一开口,后穴里的污物就泄出来。

魏王看出他的窘迫,拾起鞶带,粗硬的牛革制品“啪”的一声抽在轩辕懿圆滚滚的小腹上。

“啊”

少年音色清越的惨叫声从惊愕到崩溃,伴着泄洪似的哗啦流水,污浊的液体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后穴喷涌而出。

不管是王孙还是公主,五谷轮回总归是有些味道。

魏王稍微往后站了站,太监熟门熟路地把熏香搬近些,等木架上可怜的少年腹肚瘪下去后,拎起半满的木桶匆匆拿走。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魏王命令太监又灌洗了两次,看见从菊穴里流出清澈的液体,才欣喜地重又上前。

轩辕懿已经傻呆呆靠着木架失了神,魏王拍拍他的脸:“懿公子,怎地不叫唤了?”

轩辕懿此时方知,何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惜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另一个道理。

在床上,挣扎反抗,只会愈发激起侵犯者的兽欲。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住手!住手!”

轩辕懿扫见魏王胯下丑陋的性器,再次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虽是少年,到底也是个练家子,大力的挣扎晃得木架四下摇摆,两个太监连忙扶住了。

魏王脸上兴味更甚,他从一个瓷瓶中抹了些油状液体,涂在轩辕懿刚刚经历轮番灌肠而发红的菊穴内外,然后提枪就上。

“啊!啊!”

从未被开垦扩张过的菊穴紧致小巧,哪怕涂了润滑,强硬的闯入也阻力极大。

轩辕懿从未感受过这般耻辱至极、疼痛至极的刑罚,他只觉得有个钝刀在切割身体,剧烈的撕裂感自后穴传来,让他痛不欲生。

他在木架上拼命挣扎,绑在脚架上的足踝被麻绳勒出见血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