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素衣惊愕地张大眼睛,轩辕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一提,鲜红的剑刃从她衣袖中抽离,身后传来倒地之声。
“素衣姐姐,以后别在朕面前提那个老畜生!”
轩辕懿说完,恶狠狠转身,绕过屏风,然后就愣住了。
魏尔得散着头发站在殿门口,一看即是匆匆离去又匆匆赶来,都没来得及收整仪容。
他身边是被点穴的死卫,怀里还抱着个身穿南疆服饰的美艳少女,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作家想說的話:】
圣女也要上线了,预警一下,剧情故障跟她有关
满脑子只有黄色的魏尔得站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魏尔得:我只是想当一个色批,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
彩蛋续上章,小轩辕绑起来灌肠 彩蛋內容: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应该要如何修这个好。”
细长冰凉的竹筒尖端骤然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像是一道闷雷劈进了身体。
轩辕懿突然哑了声,张大眼睛,震惊且茫然地看着魏王。
这张近在咫尺的老朽且狞笑的面孔在视线里扭曲魔幻。
直到魏王开始注水,冰凉流动的液体在压力推动下喷入肠道,轩辕懿才从无法形容的巨大羞耻中感受到异物侵入的不适疼痛。
他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无措又惶恐地低头去看那根插进自己屁股的奇怪竹筒,声音打颤:“这是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住手!停下!停下!”
调教疯批心机暴君
第89章10,魏狗吃醋粗暴插入惩罚,插得疯批皇帝发疯打翻醋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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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
轩辕懿想开口解释,刚说一个字,就被魏尔得怀里的少女打断。
“得公子,我南疆五圣教自古附属魏国,与你魏氏相交百年,你既有通天的本事,何必拥奉这暴君为王?不如我们合作,你杀了他,我五圣教可协助你控制朝堂,以后你便是皇帝,你姐姐便是长公主,我五圣教为国教,如何?”
她僵在魏尔得怀中不动,显然被点了穴,但声音甜脆清亮,那灵动的眸子狡黠有光,转来转去,瞧着天真烂漫,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山间精灵。
口蜜腹剑的东西!
轩辕懿嗅到同类气息,迅速剜了这少女一眼。
再看向魏尔得时,他眼中的狠戾尽数化作情义:“魏卿,朕怎会伤素衣姐姐?”
他也不多说,只仔细打量少女与魏尔得之间的微妙相处。
在他心里,魏尔得从小好骗,最是吃这套表里不一。而且少女所言非虚,南疆与魏国关系不错,五圣教与魏国皇室素有私交,故而他攻打魏都时,要先绕道封了南疆的路,还顺手救了个叛逃的前任圣女,防的就是那群手段阴毒、神出鬼没的南蛮。
看着相拥无间的男女,轩辕懿一时十分不确定他们的关系。
乌幼朵一看轩辕懿翘尾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当即提高音量,声情并茂地说道:“得公子,这人可最会说谎,你看姐姐住处的下人都被他杀了一半!我要是半夜起来看见这情景,魂都要被吓散了呢!”
这女人!
轩辕懿一听她搬出魏尔得姐姐,就知道要糟!
他挨了魏尔得三回肏,两回的粗暴“惩罚”都是因为要碰魏尔得姐姐。
轩辕懿瞬间红了眼,他丢开手中的剑,含情脉脉,委屈反问:“魏卿,你当真要听信这南蛮妖言取朕性命?”
乌幼朵着急催促:“他剑都丢了,快去杀了他!”
轩辕懿冷哼一声,非但不躲,甚至把剑踢到魏尔得脚下。
“魏卿,朕对你之心,日月可鉴!”
他索性扯了衣襟,张开双臂,露出赤裸的上身,一方面是明示自己没有武器、没有威胁,一方面也是暗示魏尔得,这一身还没消退的暧昧痕迹,你都没有丝毫留恋吗?
乌幼朵急了:“你这男人好生狡猾,日月是死物怎么鉴你想法!得公子你不要被他骗了!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去把他剖了,看看就知道里头是黑心还是烂肺!”
魏尔得:“……”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剧情。
但这不是南疆圣女要对他姐姐做的事情吗,怎么放轩辕懿身上了?轩辕懿把女主剧本抢了?
魏尔得隔岸观火,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想掏出一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