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得狠了,哪怕屁股已经被操熟又润滑过,破开挤入的过程也痛得不行。
但比起身体上的痛楚,他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堪比凌迟,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绝望的声音在一遍遍循环。
第三只了、第三只了……
这是侵犯他的第三只虫子了!
后面还会有更多、更多、更多,数不清的虫子,都会把那根恶心的生殖器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是个战士啊!他的身体可以被刀枪插入血肉,可以被子弹贯穿骨头,他可以被杀死,但是不能够变成一只没有廉耻自尊的肉便器,撅着屁股成为虫子们的公用性奴!要是未来要这般恶心的苟活,他宁肯去死!
“博士,我们真的不去记录数据吗?”
助手看着黑屏的显示器,问得小心翼翼。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为做实验不择手段的莫利博士当真退让妥协了。
“记录?有命活着才能记录!”莫利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脑袋,他确实答应了魏尔得那个只会厮杀的莽夫,他去交配期间不会窥探,但是,他可不是言而有信之虫。
自诩狡诈聪慧的莫利博士试着对实验室探出他的精神力,然刚接触到大门立即就感受到一股让他胆寒的强悍杀意,要不是他撤退足够迅速,他敢肯定,里面那只莽夫当真会将他绞杀!
从战场回来的杀神果然不能轻易招惹!
想到这里,莫利博士就恨恨:“啧,算了,既然我们答应了他,就这样吧,反正过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只要S-D17L001能被成功受孕,就说明实验成功。”
魏尔得震慑完试图窥视的莫利博士后,感觉到身下的猫猫变得有点不对劲。
他昨晚伪装成其他虫族来操陆容莘时,发现这个法子上涨的屈辱值特别多,所以这一次进来特意没出声,甚至还稍微改变了一点调情手法,就是为了误导陆容莘再将他认成别人。
反正对他来说,陆容莘是独属于自己的小猫咪。
可谁想这一回,他才刚掏出自己的大肉棒,陆容莘就一改隐忍,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束带深深勒进他的皮肉,操作台都被他纯蛮力的挣扎搞得轻微晃动起来。
魏尔得挺进变得滞涩,他暂时停下,低头,这一看,脱口而出就低骂出声:“蠢猫!你又犯什么轴?”
陆容莘这次是真不要命了在挣扎,就连口塞都被他的尖牙咬得往外渗出血来。
魏尔得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在咬舌,但随即想到口塞的作用就是防止他自残,便抬手掐松陆容莘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往里探查。
清亮的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口塞下发出兽类绝望至极的嘶吼声。
魏尔得替陆容莘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净。
血应该是用力过度从牙龈渗出来的。
这得多用力啊。
魏尔得不得已,暂时卸了陆容莘的下巴,但这会儿陆容莘突然又不挣扎了,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被蒙着眼罩的眼睛定定对着魏尔得的方向,口中凶狠威胁的哈气声变成了猫类动物噜咕咕噜的声音。
“帝王引擎啊。”魏尔得失笑,帮陆容莘把卸脱臼的下巴接回去:“别再自残了听到没?”
咬着口塞的陆容莘闷闷发出低语:“唔……”
口塞限制了他的言语,他只能含糊不清地闷哼,但魏尔得莫名就是听出他在说什么。
他在叫他名字。
魏尔得看见这样的陆容莘,一时有些懊恼,为了那几个破积分,把自己的小猫咪折腾成这样,值吗?
这只倔猫可是连被他强操开苞都没哭过的,昨晚和现在的这两次,陆容莘表现出来的样子简直脆弱得要命。
魏尔得揭开陆容莘的眼罩,漂亮的金色猫眼果然已经被眼泪濡湿了。
魏尔得叹气。
“对,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别的虫子都别想打你主意。”
陆容莘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魏尔得的声音,当看见魏尔得这张该死的脸后,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了一丝安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冷眼冷脸的样子,但魏尔得已经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把肉棒绞得死紧的肠肉都放松下来,熨帖柔软地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蠕动。
魏尔得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解开陆容莘的口塞:“陆小猫,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开,陆容莘就迫不及待地呸了一声:“滚!魏尔得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魏尔得揶揄:“你好凶啊,刚刚明明还哭得梨花带雨,看见我都打呼噜呢,这才多久就要打要杀,变脸真快。”
陆容莘偏开头去,不让魏尔得看自己布满泪痕的脸,声音里满含怒意:“骗我很好玩?”
魏尔得伸手去擦陆容莘脸颊上的泪痕,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怒气冲冲的陆容莘张嘴咬住。
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尔得手上居然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只是依旧没有破防,高级虫族的皮肤坚硬无比,但陆容莘咬得很紧。
魏尔得抽手,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心想反正也咬不动,干脆就把这只手留给倔猫出气了。
“轻点啊小猫,听着就牙酸。”
陆容莘可不理会,甚至用力磨了磨牙,一双水洗过的猫眼红彤彤地瞪着魏尔得。
魏尔得承认自己老色批的心被猫猫的别扭“撒娇”法给搅成一滩春水,他索性舍下这只手随他去咬,另一只手扶着陆容莘的腰,开始继续未完成的活塞运动,精虫上脑的承诺就这么随性而至地脱口而出:“好了好了,我答应以后都不骗你了,我会补偿你,消消气,嗯?”
这次推进抽插的滞涩感就要少多了。
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手闷哼出声,声音听着有些虚弱,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