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把斜撑在推车上的谢瑜捉得更近些,舔过他泪盈盈的眼角:“才发现你是个哭包。”
骤然的靠近带动抽插的肉棒顶得更深,谢瑜低哼一声,眼角的泪滴滑落下来,正好被魏尔得舌尖接住。
他咬着牙骂:“你他妈才是哭包!你全家都是哭包!”
这个姿势又操了十来分钟,谢瑜的腿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又射了一次,快感连连,却也难受起来,带着细微的哭腔发出哀求:“放开我,我不行了……”
魏尔得又狠狠插了十几下,才抽出肉棒,刚一把谢瑜的腿从肩头放下,谢瑜就歪斜着软倒在手术台上,他身体发软的撑着皮质的躺椅,还没缓过气,魏尔得就又从背后扣住了他的腰,稍稍调整他屁股后撅的角度,然后插入进来。
“呜……”谢瑜根本无处可逃,他用力抠抓着皮质的手术椅,趴在上面忍受另一个角度深入身体抽插带来的全新快感。
后入式插得最深,谢瑜觉得自己仿佛被和魏尔得钉在了一起,那根大肉棒在身体里捅来捅去、捅进捅出,只要一低头,甚至还能看见小腹表皮被顶出的龟头形状。
这个姿势不算太难受,魏尔得压着他又操了二十多分钟,谢瑜第三次射了。
浅白稀薄的精液射满了手术台,谢瑜看得羞耻无比,他趴在自己的精液上哀哀催促:“还没完吗?”
“你觉得呢?我们又不是头一次做了,我的时长你还不清楚?”
谢瑜回想起被他绑在机甲改造室床上挨操的那一夜,简直头皮发麻,A级体能也架不住整完打桩的永动机啊。
“你个牲口!”
魏尔得权当是夸奖,捉起谢瑜,埋首在他的后颈上,轻嗅两人交缠相融的信息素。
“谢瑜,我要射了。”
谢瑜被插得红肿的小穴缩紧了一下,他拳头拽紧,不耐烦道:“快点!”
身体里快速抽插的肉棒顶在了生殖腔的最深处,前端开始慢慢胀大。
现在抽出去的话,还来得及,再晚几秒,胀大卡住生殖腔的结,那就无论如何都拔不出去了,不射完精不会停止。
谢瑜屁股颤抖着,小穴如同红艳艳的小嘴吸咬着粗大的棒身。
他没有说话,闭上眼睛。
魏尔得从背后抱紧他:“我猜,你是想让我射在身体里,然后去提取体液,取证,告我强奸,对吗?”
只是没有让这个混蛋拔出去射,就被看出来了?
“谢瑜,你是个很能隐忍的人,这是打算不再忍耐了吗?”
谢瑜偏转过头,额头抵着捏紧的拳头,斜着眼睛睨向身后,那双漂亮的冷灰眼眸如同情欲氤氲的湖水,水底却藏着寒凉刺人的清醒。
“是你逼我的。”
“是我救的你,不止一次。”
“是你伤害我,也不止一次!”
魏尔得抱紧他:“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听到这话,谢瑜忍不住大力挣扎,但深插入后穴的肉棒已经牢牢卡在生殖腔里,他始终和魏尔得紧密想贴,扭动如同在用屁股磨蹭魏尔得的下腹。
“你现在就在伤害我!你一直都在伤害我!”
魏尔得按住情绪激动的谢瑜:“操你不算伤害。”
被压在手术台上无法动态,屁股里插着膨大即将射精的肉棒被迫冷静。
谢瑜视野里都是单巾的皱褶,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精渍都已经干涸。
他冷静下来,勾起冷笑:“你这次操我,怎么不是伤害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爱我?你愤怒于我要清除标记,用尽让我难堪痛苦的姿势惩罚我。我打不过你,就只有受着,爽也受着,痛也受着,左右嘴在你身上,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入生殖腔中,谢瑜下意识的想躲,前倾的身体却被膨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不断浇灌的滚烫精液。
生殖腔本就被粗大的肉棒挤得发胀,射出的精液喷涌进子宫,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奇异感受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泡在沸水里。
谢瑜咬住自己的手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忍受着日晒雨淋,孤零零的蜷缩在纸箱里。
魏尔得软下语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
谢瑜眉头蹙起,他身体轻颤,等魏尔得射完了,才喘息着抬头,嘲讽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不喜欢的是你,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害我腺体突变、数次强奸我的混蛋在一起!”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谢瑜翻转过来,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谢瑜睨着魏尔得瞪圆发红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真是像极了一只发了狠却抢不到骨头的小狗,他浅浅勾了下嘴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魏尔得放开谢瑜,拉起裤子:“鱼会死,网不会破。”
谢瑜仰面靠在手术台上,生殖腔里流动的精液开始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向下流出,滑到他的肠道里。
魏尔得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裤拿过来,冷着脸递给他:“穿好,我带你回去。”
谢瑜接过衣裤,抬起酸软的腿慢慢穿:“我不跟你回去。”
“黑区开的诊所没有介绍人不会动刀子,你一个傻白甜还能是被谁忽悠过来的?现在还要回你叔叔那里?”
谢瑜想到那个变态的默克仍旧心有余悸,但这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背着叔叔做下的决定。
谢瑜的油盐不进,气得魏尔得怒吼:“你叔叔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谢瑜穿好了衣裤,夹紧屁股,缓慢的往外走:“呵,我叔叔养我长大,支持我关心我,我凭什么听一个强奸犯的话去远离唯一的亲人?”
明显就是一副不搭理魏尔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