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白得透亮,身上的血渍红得邪肆。
在他轮廓勾人的眼睛里,眼瞳的颜色却澄澈透净,是碧空如洗天蓝。
处处反差,处处对冲,又处处交融。
魏尔得从未见过这般狼狈进了泥土里,却还能顶着淤泥怒放出妍姿媚态的人,直看得他呼吸急促、下腹狂热,想把这份傲打碎,把这份美压在尸骨堆里狠狠蹂躏,把他身上的白抹成红色,把他身上的红射成白色。
涂宴被妖皇猩红的竖瞳凝视良久,喉结随着唾液吞咽上下滑动。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开关,魏尔得突然俯身露出一个笑来,用手取代了尾巴尖,将涂宴的下颌半张脸都钳进掌心:“你可知道容器的下场?”
涂宴毫不畏惧,身上的锁链发出紧绷的嚯嚯声:“你大可让本王见识一番!”
“那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扯开涂宴的前襟,狐族的衣饰风格华美繁艳如同他们妖冶多情的脸,且狐族尚红,以金线绣着团团火焰纹章的绛朱曳撒披挂在遍布伤痕的雪白肌肤上,前胸两粒乍遇寒风而立的粉色乳尖,羞涩得仿佛第一次盛放的花蕊。
两缕银色的长发从挣扎间滑落肩头,丝帘一样欲说还休的遮挡住胸前风光。
战后残垣里的嘈杂都在此时静下,收拾残局和护卫妖皇的蛇族将领大臣们,纷纷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聚到了捆仙锁下的涂宴身上。
魏尔得蹙眉,他没有和人分享的癖好,尤其还是涂宴此等绝色,当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欲念吩咐左右:“都退下。”
大臣说道:“陛下,那是天阶的大妖,您现在状态不稳……”
“孤还制不住一只捆仙锁下的狐狸?”魏尔得寒声打断,“你们去处置狐族残部,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过来!”
牵制捆仙锁的四方蛇妖将锁链打入地里,设下禁制。
涂宴仍是被捆仙锁桎梏跪着,但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消散,他多少自在了几分。
只是不知,这些蛇族打算如何“处置”他幸存的族人们。
“老长虫,你看够了没有?”涂宴心忧族人,对魏尔得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但他这样的大美人,怒目横视也似春水荡漾。
魏尔得哼笑一声,妖界寿命悠久,修为高深的大妖更是长生不老,涂宴这只方满两百岁的小狐狸,在他这只千年的蛇妖面前确实是块嫩得不能再嫩的水豆腐。
“两百岁能进阶为天阶大妖,你天赋极高,看来这些年狐族把你藏得很好,不然像你这样的美人,我蛇族来采选的使臣绝不会放过。”
魏尔得带着尖利指甲的手顺着涂宴颈项游移,最后停留在百会穴上。
涂宴咬紧牙关,心知要来了。
果然,下一秒,从头顶涌入的狂暴妖力如淬火的细针灌向奇经八脉,瞬间冲乱了他身体里平顺流转的妖力。
捆缚四肢的金色索链进一步绷紧,美艳的五官紧皱一团,却硬挺着脖子不低头的与他对视。
蓝色的眼睛映着魏尔得被鳞片覆盖一半的脸,魏尔得被狂暴妖力折磨的痛苦丝丝缕缕的传递到了涂宴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嘴角溢出鲜血。
“小狐狸,很能扛啊。”
涂宴怒目而视,咬着牙回问:“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
魏尔得体内翻腾的妖力传输了部分出去后,已经可以被他自行压制,便停下手来。
涂宴却白着脸倾倒了身体,躺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哆嗦,凝固的伤口也再次溢出细密的血珠。
身体狂暴的妖力就像是乱窜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骨血筋肉,也烧灼着他心里头每一个死不复生的族人。
“只是这般就不行了啊,孤才将将渡给你不到百分之一的妖力而已。”
涂宴的痛苦,在魏尔得眼里,这残损破败的美更加让他欲念暴涨。
顿了顿,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他们你要强上许多,毕竟以前送进宫来的容器,撑到此刻,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话音一落,涂宴眼眶里的恨意更加汹涌:“老长虫!你该死!你该死!!!”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肉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
涂宴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缠缚的姿势十分羞耻,他被粗壮蛇尾别开的双腿正好坐在魏尔得逆鳞之上,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私处一览无余。而逆鳞翻开后,两根早就滚烫挺立的大肉棒顶着他剥落的亵裤,恰好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正不怀好意的顺着股缝在会阴和尾巴根之间摩挲。
他又羞又怒,惊疑不定的看向魏尔得:“你、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当容器只是承载一点妖力就结束了?”魏尔得如品鉴般拨弄把玩着涂宴的下体,感受着小狐狸羞涩敏感的私处肉欲,抬眼嗤笑,“没想到狐王如此天真单纯,鸡巴这么粉嫩,摸两下就半硬起来了,让孤来看看你后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
涂宴大惊,慌乱挣扎起来:“好色淫蛇!你放开我!”
他徒劳的扭动腰腿,微弱的挣扎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烙铁一样的蛇鞭顶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他死咬牙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恨怒以外的表情。
当魏尔得提着他的脚踝将他赤裸的身体彻底袒露眼前,丰盈雪白的臀肉被向两边掰开,涂宴脸上的悍不畏死全然变成了惊慌失措:“放开我!你这条老淫虫!放开我!”
“哦?小狐狸不自称本王了?你不是想要好好体会一遍你的族人在我妖皇宫经历的事吗?”
魏尔得俯身,舔舐过涂宴耳垂的血渍:“这才刚刚开始呢。”
音落,涂宴火红的外衣顷刻间就被绞成碎布,只余下黑的蛇尾缠绕着雪白的肉体。
他双手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双腿被蛇尾缠缚得无法闭合,四肢都不得自由,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发狂一般在蛇鳞上挥打。
但他如何是魏尔得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