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小奴隶,主人他听不见。”男人凑近,挑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尖勾住他赧然的舌,蜻蜓点水地放开。
“呜……求主人狠狠?H您的小狗儿!……呜……求您进来……小穴痒得受不了了呜呜……老公……想要……啊――!”
没等他反应,男人粗硬的肉棒就大力捣了进来,转眼间就如疾风暴雨般猛烈抽插。
霎时间,树叶癫狂地摇颤,仿佛被狂风摧袭。
“啊啊啊啊啊……”
骚洞处的淫水被囊袋打得噼啪乱舞,每一下,阴茎都顶得极快极深,像一根楔刺,要死死卡嵌在里头。
男人的手不忘在那桃儿似的屁股上扇巴掌,力道猛辣迅捷。
“啊!……呜呜……好舒服……嗯……老公……再重点……再重点打我……严知……喜欢你……呜……好喜欢你……”青年软哑甜腻的哭腔浸润着莫大的满足,叫声宛如一只糯米团样的小奶猫。
束缚带被灵巧的手指尽数松开,男人将瘫软的人抱进怀里,径直托起他的臀,微微抽出的巨物一下子又捣了进去。没了桎梏的青年将全身的重量全权送出,四肢菟丝花般缠在男人的身上,腰水蛇一样跟随着?H干扭动。
他们接了个缠绵的舌吻,男人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取下了乳夹。
被扇红肿了的蜜桃似的屁股在林间颠晃。
明愁抓着他的胸肌,撒娇似的啜泣,双肩被顶得一耸一耸:“呜……主人……嗬嗯……喜欢您……我好爱您……呜呜……好爱您……”
“惹人疼的小东西。我也爱你。”
傅严知用唇稍微掩住他的嘴,减弱他的浪叫,虬结着全身的肌肉展开进攻,将他抵上树干,站着刚猛地顶?H他的骚心,哑着声音低低轻笑,舔他肿胀的奶头。
“老公再插快点喂给宝贝儿。”
情爱仿佛粉红色的捕网,他们眼底的全心全意,是揉碎其间馥郁的香花,在旁若无人的炽热性事中,芬芳四溢。
晨光笼罩,天色大亮,上午八点,助理们发现平日一贯在六点早起的上司竟然还没动静,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手指刚屈起伸出的刹那,西装革履的喻??就打开了套房的房门。
助理们吓了一跳――喻??的黑眼圈太重了,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老板,您……”
喻??冲他们笑了笑:“早。”嗓音听上去倒是一如既往的精神。
“老板早。”
将房卡妥善放好,他们坐电梯去了底楼餐厅吃早饭。
“……喻先生!”
远远地,传来明愁温软雀跃的呼唤。
喻??电光火石间大脑里冒出凌晨看到的情形,登时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他看着眼前漂亮温润的青年,对方的目光干净无害,让他想到自己那时短时间的偷窥行径,着实更加歉疚。
再怎么说,那样做都是极不礼貌的。尽管他也知道,自己最初并没有这番动机,只是……场面实在是冲击力不小。无论是捆绑和击打的方式,还是主人和奴隶的称谓。
“明先生早。”他消解着脸上的热意,笑着打完招呼,冲正端着餐盘从容沉稳走来的傅严知颔首,“傅总。”离了机舱,倒可直呼身份了。
“喻总。”傅严知眉眼舒展,似乎心情很好,同他寒暄了几句。
在傅严知面前,喻??算得上小辈,但他的爱人又和自己年纪相仿,因而彼此之间就少了那些多余的客气话。
喻??前天出机场前没想过会和这对夫夫再遇,现下几人围在一桌上吃饭,傅严知主动和他谈起了钢铁业如今的整体形势。这让原本睡眠不足的喻??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白手起家,短短几年就能让Rcey发展得如此迅速……说实在的,喻总,你才思卓绝,能力出众,与你交流过后,我更欣赏你了。”短暂交流过后,傅严知牵唇,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对晚辈的关怀和赞许,“……并非因为你爱人的缘故。”
喻??听到最后一句时怔住,对这位钢铁大亨可怕的洞察力和敏锐的直觉感到既敬佩又心惊。
第30章 醋(6)
接到主宅那边通知太老爷度假回国的消息时,戚枕檀正在厨房做早餐。
电话那端管家的声音毕恭毕敬、诚惶诚恐,似是片刻也不敢含糊,他觉得没劲,语气冷淡地开口:“那我派人去接他。”
“……不必了。”接话的是戚霆,即使从家主位置上卸任多年,那份威严依旧未减,“你祖父人已经到了。今天你要是不忙,就过来看看。”
算起来,戚枕檀快一年没回去过了。
念着他出身卑贱,戚家的男辈们一直对他缺乏关怀。到了比他小两岁的同父异母的戚枕椽出生,戚家上上下下的疼宠,都落到了那个命不长的病秧子身上。他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自幼没什么感情,两人又未长久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偶尔戚枕檀从私人住房回主宅一趟,倒也和他处得相安无事。
学生时代的戚枕檀时常为此感到讽刺和悲哀,老实淳朴却年轻貌美的乡下女佣被风流浪荡的富家少爷连哄带骗地勾引上床,到后来不仅要背上贱人的骂名,真心被人践踏,生下的儿子也被视为草芥。或许是受的屈辱太多,他的母亲在他两岁时因病离世。同样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戚枕椽凭着他那寻常人家背景的母亲,带着一身的富贵病,换取了无数怜爱。年少叛逆时想起这些,心有不甘难免正常不过,但经年过去,他也懒得再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般的计较,只是难免觉得匪夷所思,难道一个人的出身真有卑贱高贵的区别?明明都是伟大的母亲诞下的鲜活生命。
戚家主母也不过是死了才安上的名号,形同施舍,有什么价值可谈。
戚枕檀原本想着回绝说很忙,转念猛地想起之前整理出的一些母亲生前绘制的风景油画还留在那边,戚霆有了林皎雪身边也没断过新人,老家伙带着各色男女在那间房子里声色犬马,怕是闹得地下的母亲也未有过真正安宁。
先去公司处理了事务,戚枕檀驱车到本家时快至晌午,一踏进门,他就被从大厅内传出的吵嚷嬉闹声和劲爆乐音震得顿住了脚。
张妈笑盈盈地跑来迎接他,看样子正忙着做菜,手在围裙上来回揩擦着油。
“呀,大少爷回来啦!”
从小到大,对他最好的人就是张妈,戚枕檀读书时都是张妈照顾的他,直到他上了大学,张妈才被召回到主宅。虽不是母亲,倒也胜似母亲了。
“婶儿,做什么这么闹腾?”戚枕檀皱着眉,说着又笑着将手里的大包小包递给她,“送您的。”
张妈啊了一声,高兴得一张褶子脸霎时泛起红光,捂嘴乐道:“大少爷真是……好不容易来一趟呢,还给我这老婆子带这些贵东西做什么。”她和戚枕檀关系亲,没有主仆之间那些生分话,也欣于收下戚枕檀的心意。
戚枕檀牵唇往前走,就听她絮絮叨叨地问自己在这儿打算待多久,要不要住个十天半月,顺道也把喻少爷叫来。
“下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