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早已经被干得泥泞湿软,喻??到了后来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射,哭着跟爱人求饶,可戚枕檀却一边哄一边掐着他的腰一个劲儿抽插着?H他,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喻??娇喘着任他摆弄,呻吟声渐渐微弱下去,直到戚枕檀低喘着释放,浊白喷得喻??满屁股都是,才发现怀里的人在不久前被他干晕了过去。
车内安静下来,戚枕檀保持了一会儿抽插的姿势,伸手拂开了喻??湿润的额发,看着他满脸的红晕和残留的泪痕,忍不住亲了亲他。
“我爱你。”戚枕檀眸光缱绻,眼睫扫在他的颊边,低低道,“我爱你,糖糖。”
他抽出硕大的阴茎,将昏睡的人紧紧抱在怀里,探指摸了摸喻??红肿的肉穴。
“谢谢你愿意陪我任性。宝贝。”
戚枕檀说罢,拉起喻??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在黑暗里笑得深情又满足。
他们周一下午的时候就去了戚枕檀三年前就诊的那间心理诊疗所。喻??打电话让Carol推了当天所有的安排,一路上都紧张地拉着戚枕檀的手不放。
戚枕檀的心理医生是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女子,见到戚枕檀时,面上带了点小小的惊讶。
“我没想到会和您再见面。”她目光柔软地看向喻??,“这位是……?”
她垂眸,目光落到了两人交握的手指上,了然一笑:“您的爱人。”
戚枕檀牵唇点头。
喻??神经还紧绷着,仿佛他和戚枕檀不是来进行心理咨询,而是去奔赴某个战场。
“您好,廖医生,我是喻??。”
廖医生注意到了他语气的不稳,安抚道:“喻先生不必紧张。戚先生的PTSD状况早在三年前已经有所好转,甚至可以说接近康复。这一次,只是有一定轻微反复的迹象。”
喻??听得心里酸涩,抿唇笑得有些勉强,被戚枕檀轻轻捏了捏手。
随后二人跟着廖医生进了咨询室。喻??被要求偕同,因而坐在了戚枕檀身边,全程旁听他们的对话。
“……您发现自己再次出现这种情绪,是在什么时候?”
“是我听到宝宝的司机说他手臂一直在流血的时候。当时,我的脑海里就自发回想起了他六年前出车祸时的情形。”
“您去医院看到您爱人时,这种情绪有没有稍微平缓一些?”
“没有。”戚枕檀苦笑着承认,“反而更加严重。我有那么一会儿,甚至觉得他是个幻影,真正的他已经离开我了。”
喻??眼眶一红。
“断药的这三年里,你有没有出现过这种强迫性质的焦虑和恐惧情况?”
“只有不久前那一次。”戚枕檀顿了顿,“……但如果旁观到比较严重的车祸――无论是现实还是在荧幕里,或者去医院时看到有人受伤流血,我会出现轻微的不适。不过相比宝宝最开始出车祸的那一年,要好很多。前年看到这种场景,已经不再有不适感,也几乎没有再重复性地做过噩梦。”
这时,喻??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要跟廖医生说实话,不要因为我在这儿,故意把情况说得很轻松。我不要你这样安慰我。”
戚枕檀心疼地看着他:“宝贝我没有。”
一直将两人神态表情看在眼里的廖医生温和地笑了笑。
“戚先生,我能和喻先生单独谈谈吗?”
第26章 醋(2)
这场谈话对于喻??来说,毫无疑问是沉重的。在短短四十分钟内,他从这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子口中听到了关于戚枕檀多年来默默忍受着的所有。
――他头一年来诊所,几乎每次到谈话中途都要提出暂停,只要我提到“车祸”这个字眼,他就会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旁人看到他是在笑,我想,他也许早在一瞬间又强制性痛苦地将您车祸时的场景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他开始采用我所说的行为认知疗法,当歪曲性质的自动思维跳出来时,他得学会转换,效果是显著的,他做重复性噩梦的次数逐年减少,但同样显而易见的是,他一旦遇到有关于您的事时,却完全没有办法以冷静客观的心态面对。
――我曾经尝试想要联系过您,但是戚先生要我保守这个隐私,作为医者,我只能尊重他的选择。然而,就我个人认为,他的这种心理状况,您作为他的爱人,应该具有知情权。更何况……戚先生之所以会出现PTSD,根源在您,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您能配合他的治疗,他的病情反复的次数会骤降。
――药物的确存在一定功用,但是药终究三分毒,长久服用并不利于他的身体健康。
“……喻先生,我能看出你们的感情很深很深,正是因为深,他才会单单在您的事情上出现应对的裂痕。他是不是偶尔会询问您的行踪?我猜想,戚先生在这样做之前,恐怕已经在心底里犹豫了千千万万次。我能察觉到您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人,您不喜欢旁人对您过多干涉和束缚,戚先生他不想被您厌恶。”
喻??早已经掩面流泪,他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心脏很疼很疼,满脑子都是爱人冲自己温柔含笑的模样,但那只是一张面具,他一伸手,戚枕檀痛苦的表情就刹那浮现了出来。
“就在前不久……呜……我还埋怨了他……他派人跟着我,被我说了一通……”喻??抹了把脸,颤声道,“我很后悔……真的……我很后悔……作为他的爱人……呜呜……我不配……”
他看了一眼廖医生,哽咽地苦笑了下:“抱歉……”说罢很难为情地把头低了下去。
廖医生走过来递给他一张纸巾,柔声道:“他在您的事情上一贯缺乏足够的安全感。尤其是您的人身安全这一方面。我希望,如果可以,您能采用主动的姿态。”
“我该怎么做呢?”
此时此刻,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含泪的眸光里,带着虔诚、真挚,还有浓烈的悔恨。
从心理诊疗所出来时,喻??一直红着眼眶,戚枕檀看得心都绞紧了,嘴里发苦,搂住人轻声哄着喊了声宝宝,怀里的人就簌簌落下泪来。
喻??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哭过。这两日里,他像是誓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洗刷他多年来对爱人欠下的罪果。
进了车后喻??一边低泣一边狠狠咬住了戚枕檀的唇瓣,执拗地要去吸对方的舌头。戚枕檀怜爱地托着他的屁股,张开了嘴唇接受他的舌吻,很快忍不住夺到了主导权。
良久,相贴的唇齿才分离。
“宝贝……我的乖心肝……”戚枕檀吻去他的泪珠,“不要哭了,好不好?”
“呜……我爱你……枕檀……我爱你……”喻??抱紧他,呢喃的语气带了呜咽,却透出坚定,“我陪着你,你一定会彻底好起来。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
喻??一直都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开始经常性地向爱人发送自己的实时定位。戚枕檀点开他俩对话界面的电子地图,一时间眼眶有些发热。
“……东门大桥这边有些堵车,但是你放心,一切都很安全,老刘的技术你该信得过。”
戚枕檀听到他的语音,心口柔软又酸涩。
他示意秘书和刘特助先去会议室,站在廊道的落地窗前,眸光脉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