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不受控制的淫汁喷射出来,傅初霁张开双唇尽数吞下,空气中能明显听到吞咽的声音,含不住的淫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摊水迹。
阮灯哭着享受潮喷的快感,既羞耻又快乐,所幸他还保留几分理智,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尿出来了。
傅初霁把淫汁全搜刮进肚中,满意地咂咂嘴,他想用亮晶晶的双唇亲吻阮灯,阮灯却捂住他的嘴不让亲,哭声中开始带着委屈:“我讨厌你……你又强迫我,我……呜……你快点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傅初霁眼中的兴奋很快变得黯淡,他沉默着直起身子,不知道阮灯是怕等会儿两人擦枪走火,怕他管不住自己会做出过火的举动。
他耷拉着眼睛,灰溜溜的从床上下来,拿起工具箱和手机,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说:“老婆,我走了。”
阮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只留给傅初霁红透的耳根,装作自己在忙着玩手机:“嗯,走吧。”
傅初霁往门口挪了一小步,不死心道:“老婆,我真的走了。”
阮灯抬起头来,脸上还带有未消的潮红,在这张漂亮小脸上看起来勾人极了。傅初霁以为自己有戏,嘴角都要翘起来了,听到阮灯说:“走吧,顺便把门口的垃圾带走。”
傅初霁咬紧牙关,愣是提着工具箱一步也没挪。
阮灯眨眨眼,好心提醒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你还让我给你舔?”傅初霁的表情有些扭曲,但他下一秒就意识到不能再把阮灯吓着,于是变脸一样又扯出惯用的温柔笑容。
阮灯扶着孕肚坐起身来:“哦对,我差点忘了,上门服务是另外的价钱。”说着他拿过床上的钱包,抽出五张红彤彤的纸币塞到傅初霁手心里,笑容甜美道,“这是两项服务的钱,拿着走吧。”
傅初霁拿着纸币的手背青筋鼓胀到快要爆炸,他把纸币恶狠狠地攥在手心里,整个手颤抖不止,刚一抬起狠戾到恨不能就地把阮灯扒光吃净的眼神,在看到他甜美笑容的那一刻又败下阵来。
傅初霁第一次在阮灯面前顾不得装乖,带着愤怒敞开门就走了,这五张纸币气得他两眼发晕,脑仁生疼。
阮灯在傅初霁临走前还特意观察到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他松了口气,泄去高潮与紧张的身体只剩下疲惫。
他走到床边,无意间抬头,才发现窗户上不知何时落了豆大的雨滴,他赶忙上前打开窗户,想要看看傅初霁走到哪里了。
结果他刚把头探出去,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外面的黑暗,防盗门就又被敲响了。
第65章 65 真心 65 “他爱我为什么不大大方方…
“老婆……”傅初霁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眼睛上浮着一层湿润的水雾,嗓音也拿捏得委屈极了,“外面下大雨了,我没带伞,从楼下走到社区门口会被冻感冒的。”
阮灯眯着眼睛,一副看透傅初霁心思的了然表情。
深夜十二点的老式居民区安静得吓人,街边连个像样的路灯都没有,唯一还亮着灯的屋子只有阮灯这间一厅室。
傅初霁要是在这种大雨天摸黑走到社区门口,没被路边随处可见的整包垃圾绊倒,也得脚滑好几次。
阮灯侧脸看向刮在窗户上的硕大雨滴,松开握在门框上的手,转身道:“晚上睡觉不要跟我抢被子。”
傅初霁欣喜若狂,紧贴着阮灯走进屋内:“老婆你是知道的,我睡觉很老实,从不跟你抢被子。”
但是当真正躺到床上时,傅初霁看着自己和阮灯之间横躺着的硕大玩具熊,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没把这熊扔到窗户外面去。
睡前在脑中复盘过八百遍的“老婆我好冷我想抱着你睡”的借口彻底失败,傅初霁看着阮灯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的背影,轻手轻脚地拿出卫衣口袋里的药板,抠药和喝水的动作都放得很轻。
他重新躺回床上,侧身盯着阮灯的后脑勺发呆,没过一会儿就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阮灯背对着傅初霁装睡,其实一直是睁着眼睛的清醒状态,当他听到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轻声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脚布轻盈地走到傅初霁的床头边。
他从傅初霁的卫衣口袋里掏出三个种类不同的锡纸药板,用手机最低亮度的屏幕照清上面的药名,再挨个去网上搜索,无一例外都是治疗双相情感障碍和焦虑症的药物。
四年前他就在傅初霁原来的住所里看到过这类药物,这些年的甜蜜生活虽然掺杂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但这些痛苦对他而言是完全能够自愈的存在。
背叛、谎言、暴力都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诞生的负面产物,因为爱情不单是由甜言蜜语构成,在经历过歇斯底里和深恶痛绝后依然能够反思过往点点滴滴的行为,也是爱情,只有在不爱的前提下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阮灯无法否认自己也有被回忆扼喉咙,在深夜辗转反侧到天明的经历,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人生不能被这些仇恨绊住脚步,该往前走的时候就绝对不能回头。
可傅初霁做不到他这么大度,他也没有资格抛开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潇洒地向前踏步。
阮灯长长地叹了口气,把药板放回卫衣口袋中,躺回床上抱着他的白色玩具熊半天都没有睡着。
潜意识告诉他,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看似是在修复感情,实则危机重重,他的对自身安全的顾虑与傅初霁不稳定的情绪正在相互厮杀,在这场博弈中他无法肯定自己能否获得胜利。
阮灯已经许久没有梦到四合院了,上一次梦见还是遇到那只在卧室里哭泣的小白猫。
这次的客厅场景依然被笼罩在和煦的阳光下,所见之处皆蒙着一层梦幻的橙色光芒,将不真切的梦境渲染得更加具有童话氛围。
阮灯还没来得及细看久违的家,就听到餐厅那边传来孩童稚嫩的哼歌声,他走过去一瞧,果真是上次那只通体雪白色的小猫咪又出现了。
小猫坐在餐桌前守着一个巨大的裱花蛋糕,开心得摇头晃脑,看见阮灯出现后,笑着对他招手:“快来呀,我们一起吃蛋糕。”
再次在梦中相遇的画面令阮灯感到非常奇妙,不知为何,他对这只小白猫格外有好感,还未开口说话,嘴角就牵起温柔的弧度:“小猫咪,今天怎么没有哭鼻子了?”
“因为妈妈很爱我,我就不伤心啦。”小猫咪递给阮灯叉子,语气雀跃道,“我妈妈做的蛋糕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不信你可以尝一尝!”
阮灯向桌子上看去,突然心生疑惑,这硕大无比的裱花蛋糕不正是他那天在店里做的丑蛋糕吗?连歪七扭八的玫瑰裱花都一模一样。
就在他愣神之时,小白猫用叉子挖起其中一个奶油裱花送进口中,吃得满嘴都是奶油:“妈妈对我最好了,他说等我出生以后要做好多好多蛋糕给我吃,爸爸也很好,他把自己做的甜点都给妈妈吃了,这样我也能吃到啦。”
阮灯本来之前还很茫然,听完小猫咪这番话,再结合上一个梦境的回忆,他突然如梦初醒,惊讶得打了个激灵,叉子不小心掉到地上。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猫咪跳下椅子去捡叉子,阮灯颤抖的双手伸出又收回,即使是在梦境中也产生了强烈的难以置信的感觉,他的手指触碰到小猫白色柔软的毛发,却不敢再进行下一步,怕打扰这个美好到不可思议的梦境。
“我以前老是觉得妈妈不爱我,但是其实妈妈很爱我,他给我吃好吃的,为了我学做甜品,还一直不让爸爸进来。”小猫说得一脸认真,分不清性别的稚嫩嗓音一件一件罗列着阮灯的优点。
阮灯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听到最后一句话开始想入非非:“嗯……嗯?嗯?不让什么进来?”
“就是不让爸爸进来呀,虽然我很想见到你们,但是现在为了我的安全,我们是绝对不可以见面的。”课頼氤蘫
阮灯被孩子这句童言搞得啼笑皆非,甚至在梦境中清楚地体会到笑到肚子疼的感受,他实在是好久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了,连孩子的话都忘了回,一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