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没怎么。”

傅初霁用短暂的三个字再次终结两人的谈话,阮灯这下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可以聊了,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琢磨了一路傅初霁的话到底隐藏着什么含义,以及他为什么把别人送给自己的花扔到后座。

车开到家门口时,傅初霁坐在车上没有下来,嘱咐道:“灯灯,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我有事要去公司,要很晚才能回来。”

阮灯站在车旁,打算打开后门把花拿出来:“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结果他拉了一下后车门,没能拉开,傅初霁就直接把车开走了,留下他站在原地发愣。

阮灯看着迅速消失在视线内的轿车,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

今晚的视频补习在凌晨时分结束,阮灯学得头晕脑胀,进浴室洗完热水澡就更困了,他打着呵欠走出浴室,看到傅初霁端着一杯牛奶站在他的书桌旁。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初霁转过身来,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阮灯连他的表情都看得十分模糊,他自然地接过牛奶喝下,听到傅初霁的声音比平常要低哑许多:“嗯,事情处理得比较快。”

快到他的耳边还回荡着情侣求饶的声音。

“那就好,你也快去洗洗睡吧。”阮灯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躺进被窝里与傅初霁互道晚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初霁烦躁地扯掉领带,重新把卧室的灯打开,西装裤内鼓胀出惊人弧度的阴茎暴露在灯光下。他把阳具释放出来,手下急躁地脱着阮灯的睡衣,喉咙间痴痴地笑着:“灯灯真傻,但凡你低头看一眼老公的鸡巴,都不会喝下那杯牛奶。”

傅初霁把脸埋进那两团娇小的乳肉中,呼吸着阮灯身上好闻的沐浴液香气,躁动了一晚上的情欲终于平息了几分。

傅初霁想,他对阮灯的欲望本就是圣洁的存在,像雪山上流淌着的融化春水,不含任何杂质,干净又透彻,一如他对阮灯的感情。

他环抱着阮灯的细腰,像出生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柔软殷红的乳尖,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安全,心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肮脏的想法。

阮灯急促地喘息着,想要抬起手拒绝他,却浑身没有力气:“不……不要……唔……”

“你要。”傅初霁牵起阮灯的手,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龟头揉搓,过电般的快感满足着空虚了一晚的性欲,使他止不住地倒吸凉气,但这样还远远不够,睡奸能满足他对阮灯病态的欲望,却无法满足过剩的性欲。

于是傅初霁干脆跪在阮灯腿间,褪下他的内裤,女穴分泌出的淫液早已沾湿内裤布料,随着褪下的动作拉扯出黏腻的银丝,他用两根大拇指将阴道口揉得变了形,里面的艳红穴肉不满地蠕动起来,随着入口被左右拉扯。

尽管傅初霁已经舔吮过这个娇嫩的女穴,再次看到它时依然难掩内心的颤抖,眼前香艳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握住比阴道口硕大好几倍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有弹性的小口往里挤,未经性事的入口夹得他头皮发麻,只堪堪进去龟头就足以让他有抽插的机会。

他绷着结实的腰部缓慢抽送,将整颗龟头挤进女穴里,泛滥的爱液淋满他的龟头,进出变得更为顺畅,他只在穴口浅浅过个瘾,担心阮灯还有一层处女膜,这是需要他在阮灯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见证的圣洁仪式,马虎不得。

傅初霁只插了几分钟,就把龟头抽了出来,拉着阮灯白嫩的手心为自己手淫。一想到白天时这双手曾将他拉出思想的深渊,如今却为他做着下流之事,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几分。

傅初霁用浓墨重彩的情欲亵渎他的神明,唯有身心双重满足的情况下,才能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正在拥有阮灯,正在全心全意爱着阮灯。

一切若即若离都化为虚无缥缈的烟雾,他只需轻轻一吹,就能看到阮灯宛如一座精心雕刻的石像,紧闭着蛊惑人心的双眸,静静地坐在山林中,等待他这个唯一的有缘人的到来。

浓厚的精液射在阮灯柔软的肚皮上,傅初霁从头到脚被爽利冲刷了一遍,他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沙哑的嗓音委屈不已:“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嗯?为什么总是对谁都很好,好像谁来向你告白你都会接受,你把爱平均地分给每一个人,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傅初霁红了眼眶,用力抱紧阮灯,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里:“我讨厌你的温柔和笑容,每当我以为它们是独属于我的时候,你就会反驳说‘不是不是,它属于任何一个人’!”

傅初霁最后一句话学着阮灯讲话时的懵懂语气,哪怕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也能让他嫉妒到快要疯掉。

回想起儿时的相处,他一开始并没有所谓的私心,只希望在阮灯的心里有个能落脚的地方。但当阮灯笑着把一支钢笔送给他,转头又拿了支一模一样的送给白竹时;当阮灯上一秒说喜欢他,下一秒又说喜欢班里的同学时,他深藏在心底的妒火渐渐把理智取而代之。

他渴望阮灯的爱,更不愿看到阮灯把爱分给别人。

哪怕阮灯本该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产生一秒钟的分心,也不行。

他只想要阮灯全心全意的爱。

第6章 6 莫比乌斯环 6 “傅初霁大骗子!”

傅初霁把做好的阳春面端上桌时,院外恰巧传来轿车的鸣笛声,他抬起淡漠的目光,透过连接着庭院的玻璃门看到阮栩谦从车上下来。

一想起这阵子每天晚上的经历,扑进肺里的阳春面香气都快要变成调教室的味道。

无论他洗多少次澡,那种高级香水混杂着污秽体液的腥臭味依然萦绕在鼻尖,比他丧家犬一般的命运还要再恶心上几分。

傅初霁自嘲般地泄气一声,下一秒换上常用的温柔面具,穿着围裙出门迎接阮栩谦。

“夫人起得好早。”阮栩谦身边站着一位陌生女性,对傅初霁羞涩一笑。

傅初霁不动声色地点头示意,在看到阮栩谦与她低声耳语时,内心便有了答案。

这才几天不见,阮栩谦就又换了个年轻貌美的秘书,想来这趟葡萄酒庄之行让这二位的感情变得更加浓厚了些,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产生这样粘稠的眼神交流。

阮栩谦上前自然地握住傅初霁的手,在司机与秘书面前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傅初霁另一只手从秘书手中接过阮栩谦的手杖,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女士你好,这一路上多亏有你照顾老爷,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早饭?我做了阳春面。”

“不了不了,我就不进去了,”秘书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神下意识地望向阮栩谦,“那我就先走了,老爷照顾好自己,夫人也是。”

阮栩谦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路上注意安全。”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了傅初霁一眼,这位正房的表情在两人的小动作下始终没有一丝不悦,笑意吟吟的凤眸中藏了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无法判断他的想法,她只好转身小跑离去,不敢在那边多待一秒。

傅初霁搀扶着阮栩谦坐待餐桌前,老爷子扫视了一圈屋内,疑惑道:“灯儿还在睡觉吗?”

“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每天学习到凌晨一两点,我想着让他早晨多睡一会儿。”

阮栩谦皱起眉头,摇了摇头:“灯儿这就快高考了,你得监督他起来早读,明天不能睡这么晚了。”

“好,我这就叫他起床。”傅初霁低眉顺眼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到阮灯卧室门前。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阮灯换了件宽大的篮球背心当睡衣,傅初霁看过去时,他依然是四肢缠在玩具熊身上的睡姿,穿着白色内裤的圆润屁股暴露在衣摆下,宽大的袖口处露出软乎乎的娇嫩乳肉,挤压在胸前堆积起丰腴肉感。

傅初霁抬眼看到阮栩谦往这边看,便站定在离卧室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朗声呼唤道:“灯灯,起来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