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在他怀中上下颠簸,猛烈的攻势令他产生短暂的失声,双眼直直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直到傅初霁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才哭吟着去掐男人的小臂:“哦……太深了……不行唔……肏烂了、烂了……”
傅初霁弯腰含住他的樱唇,将淫叫吞入腹中,硬挺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凿弄着他的阴道。
阮灯在销魂的快感中一会儿看看傅初霁汗湿的浓烈眉眼,一会儿又被头顶的灯光激得睁不开眼,他们连接着的下体一片狼藉,而他沉溺在性爱当中欲罢不能,在傅初霁那双温柔的凤眸看过来时,便会对他露出一抹娇媚的痴笑,主动张开樱唇供他品尝。
第33章 33 汪忘忘 33 “阮灯开心了就会忘忘。”
阮灯和傅初霁在首尔待了一个月,像是做了一场昙花一现的美梦,尽情逃避着现实对感情的批判。
大多数时候两人会一同去看演唱会,在大街小巷中寻找阮灯想吃的美食,偶尔两人也会在酒店里享受荒淫无度的性爱,互相诉说着打情骂俏的情话。
阮灯被傅初霁的花言巧语引诱着堕入凡间,早就忘了高居神坛是什么滋味。
每当他穿上衣服时,神性的光辉依然笼罩在他的周围,吸引着傅初霁甘愿跪拜在他的石榴裙下。
一旦脱下衣服,他就会变成被傅初霁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雌兽,在愉悦的欢爱中迷失自我,甘愿收起那对向往自由的洁白羽翼。
傅初霁的疯癫如同一把来势汹汹的燎原烈火,将阮灯的理智烧得所剩无几,可他的温柔又如同一捧沁人心脾的清泉,为阮灯带来短暂的清醒。
阮灯的神志被傅初霁反复烧灼、清洗,差点儿以为傅初霁发疯那夜只是他做过的一场噩梦。
但如今回到家中,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与固定在床头的锁链,阮灯的满心欢喜终于烟消云散,那些被他忽略掉的事实破开云雾显露出来是他与傅初霁不平等的身份地位,以及傅初霁当初干下的不齿勾当。
他们现在是爱与被爱的关系,但傅初霁没有履行爱情应有的担当,阮灯在甜蜜过后,同样没有感受到被爱的幸福,他们每天大多数时间都黏在一起,无数个看似亲昵的动作背后是紧绷成一条直线的感情,以岌岌可危的状态挑战着两人的耐心。
阮灯在单方面和傅初霁冷战的第七天,傅初霁依然笑脸相迎,只是在下午时把他脖子上可以走向卫生间的锁链摘了下来,转而缩短成可以攥在手里的距离。
阮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看小说。可是他刚喝完一罐可乐,肚子里净是些液体,躺了没一会儿就有了尿意。
阮灯翻过身来,用脚踢了踢傅初霁的小腿,不情愿道:“我要上厕所。”
傅初霁停下手上的工作,把笔记本电脑往床上一放,弯起眼眸笑意吟吟:“老婆求我。”
阮灯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哪能说散就散,他仰起倔强的小脸,坚决不向傅初霁低头,转过身继续看小说了。
傅初霁伸手拨弄着阮灯后颈上变得有点长的碎发,心里默念着秒数,等他数到45时,阮灯果然又转过身来,握住他的小拇指讨好地晃了晃,小声道:“我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傅初霁挑起眉毛,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歪着头等待阮灯的亲吻。
要是两人没经历过频繁的性爱,傅初霁倒是真有几分拿捏不准阮灯娇气又倔强的性格,但经历了首尔一个月的相处以后,傅初霁已经对阮灯的性格了如指掌。
他的小爱人就是个狗狗脾气,好处是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软得像一颗棉花糖,基本上不会计较他干过的坏事。但这同时也引来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忘性太大
小狗开心了就会汪汪,阮灯开心了就会忘忘。
而像憋尿这种痛苦的事情,别说在日常生活中了,在性事中阮灯从来都没憋住过,总是会哭吟着尿他一身,最后还要他哄上半天才能止住眼泪。
阮灯看着傅初霁翘起的嘴角,凑上前用力亲了他一口:“满意了吧?”
“不是很满意,但是谁让你是我老婆呢。”傅初霁伸出舌尖舔了舔阮灯亲过的位置,勉为其难地把他抱了起来。
阮灯试图把链条从傅初霁手里抽出来,语气装得凶狠:“别人家老婆是天,老婆是地,怎么到了你家老婆就是奴隶了?”
“因为我家奴隶不爱主人,所以要受到惩罚。”傅初霁带着一脸假笑攥紧了手中的锁链,把阮灯抱坐到马桶上,轻浮地吹了声口哨,“老婆快点尿吧。”
阮灯眨着不知所措的杏眼看着傅初霁,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虽说在床上被开发出女性尿道孔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可是他除了被肏尿时会情不自禁地使用这个小孔,其他时候都是用阴茎解决尿意。
阮灯想要站起身来,傅初霁按住他的肩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低声道:“乖,就这么尿。”
“那你……你转过身去。”阮灯紧紧并着大腿根部,沉重的膀胱坠得他小腹生疼。
傅初霁垂眸看着阮灯抖着细颤的丰满大腿,伸出手指打算插进他的腿缝里:“看来灯灯需要老公帮你把尿道口揉松了才能尿出来。”
“不要……不要……”阮灯为难地抓住傅初霁的手腕,尿液在他的恐吓中吓漏了几滴。
阮灯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抬起一只手痛苦地捂住眼睛,从女性尿道口喷射出的尿液很快淅淅沥沥地响在卫生间内,带给他诡异又满足的快感。
傅初霁抬起大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在他尿完后拿着卫生纸插进他的腿缝里,这次阮灯似乎抛弃掉羞耻心,轻易地就张开双腿,任由粗糙的卫生纸表面擦过敏感的女穴。
傅初霁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卫生纸揉弄着可怜的阴蒂,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女性尿道孔被卫生纸摩擦出微痛的感觉,阮灯坐在马桶上遭受着傅初霁手法下流的侵犯,可耻的生理反应为他带来强烈快感,令他难以自制地打了几个尿颤。
“呜呜呜……”阮灯委屈地哭了起来,用大腿软肉讨好地夹住傅初霁的手腕上下磨蹭,暗自祈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傅初霁掐了一下变硬的阴蒂,将卫生纸扔进纸篓里,再次把阮灯抱了起来,哑声问道:“谁家的奴隶尿完尿还要让老公给擦小屁股?”
“是你……非要让我……”阮灯哭着去躲傅初霁的亲吻,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分钟,傅初霁依然只能在他脸颊上乱亲。
阮灯伸出手心用力推着傅初霁的下巴,口齿不清地拒绝他:“我不做,老流氓……你今天早上肏疼我了……嗯……讨厌……”
“那老婆给我口交,不然我就强奸你。”傅初霁喘着粗气把阮灯抱起来,他用商量的语气哄骗阮灯,霸道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阮灯几乎是被傅初霁拖拽着跪趴在他的腿间,那根昂首挺立的肉棍带着羞辱意味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傅初霁捏开他的下巴,把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塞进他的口中,暗示性地往柔软的口腔内顶了几下。
阮灯脖子上的锁链还被傅初霁拽在手心里,强势的力度拉扯着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以跪趴的姿势去吞吃鸡巴。
他深知傅初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此刻口中含着圆硕的龟头无法说话,不得不收敛起牙齿,用熟练的动作裹吸住口腔,滑动着舌面把柱身一并吞入温热的口中。
在首尔待过的那段时间里,傅初霁教会阮灯很多性知识,其中就包括如何口交。
他敏感的性器官在阮灯柔嫩紧致的口腔里上下吞吐,被吮吸地啧啧作响,而阮灯那张他最为痴迷的清纯脸庞上带着勉强口交下的不正常潮红,偶尔与他对视的杏眼水汽氤氲,这些画面与动作无不令他筋酥骨软,费了好大力气才能忍住不在阮灯的口腔内进行暴力动作。
“灯灯……嘶……老婆真棒……”龟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顶撞进喉咙中,柔软的喉头抵着马眼来回挤压,傅初霁浑身颤抖了一下,直接被吸得精关失守,射在了阮灯嘴里。
傅初霁赶忙去抬阮灯的下巴,口腔与鸡巴分离时牵扯出几根银丝,阮灯亮晶晶的唾液与半透明的精液还残留在柱身上,他红着脸颊咳嗽了几下,喉咙下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把口腔内的精液一并吞入腹中。
傅初霁抽出的卫生纸就这么愣在半空中,阮灯带着纯洁的表情对他伸出又红又软的舌头,让他检查口腔内一滴不剩的精液,软声道:“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