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灯娇喘了一声,用手臂环住傅初霁的后颈,柔声道,“可惜我没有母乳,女儿从一出生就在喝奶粉,感觉好对不起她。”
“傻宝宝,没有奶水不是你的错,我努力赚钱,给她买最好的奶粉,好不好?”
傅初霁在阮灯胸口前留在无数个吻痕,说完,双唇在他细白的脖颈上流连几下,差一点就要留下痕迹,最后还是选择咬着下唇离开这里。
他蹭着胸口向下亲吻,阮灯顺势撑着床头向前坐,将膝盖夹在傅初霁的耳侧,灵活翕动的粉嫩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畸形却娇艳的女穴绽放在阮灯的腿缝间,一开始是不经人事的嫩粉色,如今已然变成熟透的艳红色,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开口翕动。
过量分泌的淫液无法靠夹紧阴道保留,一见到傅初霁便纷纷滑落出来,从半空中滴落在男人湿润的双唇上。
“唔……好羞耻……”哪怕经历过无数情事,阮灯依然羞于将畸形的器官展现给傅初霁看。
他捂着嘴仰起头来,口中发出即将要面对坐脸的低吟。
“老婆的小嫩逼还是那么漂亮。”傅初霁柔声夸他。
他在这悲痛的一年内极少会产生性欲,但凡一回到家中,看到任何有关于阮灯的物品,脑中便会回想起阮灯美好的身体,含苞欲放的女穴纠缠住阴茎的紧致感,以及在他口中被舔吮碾压时的柔软与湿润,无不侵蚀他辗转反侧的旖旎梦境。
傅初霁用胳膊环抱住阮灯的后腰,将他的身体向下压,张口含住朝思梦想的潮湿女穴,换来阮灯长长一声舒爽呻吟。
“哈啊……好棒……好烫……唔……”
肥厚阴唇滚烫口中挤压得变了形状,男人火热的舌面迫不及待地从阴道口舔吮到阴蒂,以极快的速度来回搜刮着藏匿在大阴唇内的湿滑淫汁,全部吞纳进腹中给予自己强烈的满足感。
阮灯身上有两处柔软的唇,一处在上方随时与他热吻,另一处隐秘的厚唇则只会在这时与他接吻,他用牙齿叼住两瓣花唇重重地咬了两下,隐藏在皮肉之间的小阴蒂被迫挤出头来,夹在阴唇中间颤微微地等待舌头的临幸。
“爽……啊啊……舔我……老公舔我……”阮灯情不自禁地摆动肉臀,丰腴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轻轻磨蹭,亟待慰藉的阴蒂与粗砺舌面接触的瞬间,他爽得泄去浑身力气,直直坐到傅初霁脸上。
男人唯一能呼吸的高挺鼻梁顶在阮灯肉乎乎的肉缝前端,他享受着轻微窒息的快感,口中啧啧咂吮圆鼓鼓的小骚豆,顶在舌尖高速拍打,配合着口腔的吸力,将阴蒂带着连接的皮肉向下拉扯。
“不行!不行……别吸了……唔啊……我不行……”阮灯惊叫一声,贴在傅初霁脸上的臀肉不禁颤抖起来,傅初霁的口中奇怪的吸力惹得他承受不住快感,一股尿意从脑中猛然窜出。
思念成疾的男人哪能放过他,一双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在他的腰后,与肥软的阴唇亲密热吻。
“啊……丢了丢了……呜呜呜……不要吸了……不要了……唔!”阮灯夹着傅初霁头部的双腿用力弹动了一下,傅初霁没想到他泄得这么快,来不及含入口中的淫汁喷了他一下巴。
他仅仅只是将阴蒂吸到口中吊着阮灯,连灵活的舌头都还没使出浑身解数,阮灯敏感的身体就进入高潮状态,无法控制力气的肉臀尽数坐在他的脸上,紧致的阴道口随着阮灯的抽泣不停收缩,像一张会呼吸的灵活小嘴接触着他的嘴唇。
傅初霁笑弯了眼眸,张开嘴将处于高度敏感的阴蒂含入口中,想要为阮灯延长高潮后的快乐。
阮灯不知哪来的力气,支起膝盖远离这张令他如痴如醉的厚唇,湿漉漉的小屁股重新撤退到他的腹部。
他抹着眼泪,看到男人笑得宠溺,口中含糊地拒绝:“唔……不行了,不能再来了,要不然做爱的时候我就没力气了。”
傅初霁胸腔的笑声震动传到阮灯身上,带着他跟随自己的身体趴在自己胸前上下起伏,他温热的大掌游走在阮灯光洁的后背上,忍不住逗他:“这一年没有想我吗?我不是教过你怎么揉小豆豆。现在就忍不住了,等下做爱可怎么办呀,骚宝宝。”
阮灯心虚地看了傅初霁一眼,碎碎念道:“超级超级想你,但是自己玩的时候没有这么快,就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变成秒男。”
傅初霁忍不住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阮灯却突然想起什么,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来,变戏法似的从床边摸出一条丝带。
傅初霁以为阮灯要把自己绑起来,可阮灯氤氲着水雾的双眸中闪烁着兴奋,小屁股从腹肌挪到他的胸前,一把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嗯?”傅初霁意外地挑起眉毛,顺着阮灯把自己手腕绑起来的动作,仰头看到他把丝带的另一端系到了墙上的中国结尾端。
这对他而言已经不是单纯地“偷情”这么简单了,强烈的背德感推举着他飘向云端,他不仅亵渎了阮灯与他人的婚姻,还一并将他们的婚房染脏。
傅初霁头一次觉得,自己脏一点也挺好的,能把干净的阮灯一起染脏,陪他一起堕落,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
阮灯汗湿的小脸上写满了情欲,嘴角的笑容天真又勾人:“咱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好啊,我陪你。”傅初霁任由双手吊在头顶,用腹部托着阮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在从前的性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强迫阮灯,他很少能见到小爱人主动求欢的淫态。
今夜的阮灯不仅不会让他感到陌生,反而久别重逢所带来的欣喜与性欲一并流窜在体内,激发出他更想和阮灯携手度过余生的病态占有欲。
阮灯脱掉傅初霁的裤子,憋成青紫色的硕大阴茎“啪”的一下打在男人的腹部,惊人尺寸上布满了狰狞青筋,在无数个甜蜜时刻带给阮灯无限激情。
“怎么还是这么大……”阮灯从前羞于观察这根孽具,飘在脸颊上的红晕颜色愈浓。
“不大怎么满足我的骚老婆?”傅初霁笑着向上顶了顶,越发期待接下来的性事。
阮灯红润的耳廓在台灯下显得更加可爱,他不敢再直视傅初霁满是欲望的双眼,低着头扶起阴茎根部,柔软手心包裹在柱身套弄了几下,惹得傅初霁闷哼几声,开始体会到被绑着双手的乐趣了。
马眼汩汩涌出的腺液将龟头染得亮晶晶,正适合蹭着湿滑春水插入阴道,阮灯跪在傅初霁身侧,润滑充足的阴唇自动张开一道小缝,积攒在深处的几滴淫汁滴落在龟头上,画面极其淫靡。
“嘶……等等,还没戴套。”傅初霁想要伸手阻止阮灯,但是手腕吊着无能为力。
阮灯向下坐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硕大龟头挤进紧致的阴道口内:“怎么办,我家没有套。”
傅初霁咬紧牙关,极力忍耐不挺动腰腹,手腕与额头都暴起青筋,阮灯的嫩穴甚至比从前还要紧致,媚肉像是第一次做爱那样,带着不经性事的懵懂死命裹紧阴茎,夹得他忍不住窒住呼吸,在缺氧的状态下细致感受着鸡巴与阴道完美契合的爽利。
“哈呃……太大了……唔……啊啊……”阮灯有些后悔没让傅初霁用手指扩张,强行进入的后果就是粗长的鸡巴塞得他胀痛,可青筋不停碾过骚点的爽利又使他停不下来动作,着魔似的继续向下吞咽。
“灯灯,受不了就先停下,别……”傅初霁担心阮灯的身体,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处异常紧致又柔软的小肉壶上。
阮灯也意识到了,他满足地眯起双眼,用指腹抚摸着还停留在阴道外的一截鸡巴,娇喘着说:“全都吞进去了。”
傅初霁的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起来,阮灯坐在坚挺的鸡巴上,明亮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他,开始用生涩的动作前后摆动腰肢,一点点吞吐着鸡巴,让刻画在媚肉中的青筋与每一处缝隙融合到一起。
“老公……哈啊……太涨了……唔唔……好喜欢……”阮灯用手撑着傅初霁的腹肌,从一开始的细小幅度转为熟练地骑坐在鸡巴上,这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孽具狠狠摩擦着他的骚点,引导着他一步步向上攀升。
傅初霁忍得额头浮上一层汗珠,他触碰不到阮灯,只能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娇声驰骋,性感的裙摆随着阮灯的动作前后漂浮,将媚红女穴隐藏在若隐若现的裙摆下,偏偏他还不能配合着阮灯向上顶弄,否则阮灯就会停下动作,不开心地开着他:“不许动,现在是我骑你。”
“好好好,我不动了,老婆太骚了,我忍不住嘛。”傅初霁委屈地停下顶弄的动作,紧绷的腰腹上同样覆着一层忍耐的汗珠。
从前阮灯被他绑着双手是无可奈何,做不出反抗的动作,而他被绑住双手则是痛苦的抉择,唯有双眼拼命记下阮灯娇媚汗湿的表情,尽情摆动的柳腰,以及一声又一声情动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