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给两人算了一下,最好的黄道吉日是在明年的二月初三,可是萧墨溟一听,马上不开心了,现在十一月,再等到明年二月,三个多月的光景,一百个日夜,让他怎么等?

皇帝皇后无奈,又给他挑了个,明年的一月二十四,可是萧墨溟还是不满意,他要马上娶了南宫如歌,最后,无奈之下,敲定于今年的十二月初一,萧墨溟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但是他还

是有些不满意的,因为他要的是立刻马上娶他的歌儿。

南宫如歌从迅灏那里得来八卦时,笑喷了,迅灏还故意学了萧墨溟当时的表情,最后得了萧墨溟一顿责罚。

南宫如歌却在捧腹大笑,看着萧墨溟,“你也太猴急了,婚姻不是儿戏,你这般不是让你父皇母后难做吗?”

“有什么难做的?布置什么的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麻烦,选什么黄道吉日,在我看来天天都是黄道吉日。”

南宫如歌无语,只好翻白眼。

回到了西萧皇宫,萧墨溟晚上不敢随便进南宫如歌的房间,因为皇后找了重兵把守,不让萧墨溟在房间里过夜,虽然南宫如歌很开放,可是这里的习俗很传统,她也不能破坏,只能郁闷了

萧墨溟。

不过他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他已经习惯了和南宫如歌同睡一床,抱着她睡觉的感觉,所以每天他都会翻墙进去,然后抱着南宫如歌入睡。

他想,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是歌儿将要嫁的人了,两人睡一块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碰她,这一天留到新婚之夜就好。

这夜。

南宫如歌看见窗子又闪过一个人影,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刚想去开门,却发现胸口突然一阵强烈的钝痛,她条件反射的蹲了下身。

她心底突然升起一阵寒意。

这痛――

和当初那几次的痛为什么那么像?

难道……

心里还没有想完,胸口那里的痛已经不见了。

萧墨溟开门进来,就看她蹲在了地上,脸色有些苍白。

“歌儿,你怎么了?”他问,看着她脸色不好,赶紧上前作势要扶。

南宫如歌笑笑,最近我老掉东西,所以刚才在找。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有吗?”她摸了摸脸,“我很苍白吗?”

“嗯。”

“估计是看见你来,害怕了,呵呵……”她笑的没心没肺,萧墨溟也没有记心里去,见她这般调侃,两人一阵打闹。

“小姐和冥王又厮混在一起了。”走过的红颜摇摇头,一副女大不由娘的感慨。

“是啊,都不把我们俩姐妹当回事了。”知己也是故意大声说道。

里面的人轰然而笑,南宫如歌指着萧墨溟,“看见了吗?我那俩丫头骂你呢?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

屋子一阵嬉闹,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只是,笑过之后,南宫如歌的担忧更深了,自从那件事解决之后,她没有再注意自己的身子,这个毛病她查不出来,也不知道哪里出了事,本以为没事了,却不想,这痛又发作了。

一连二十天,南宫如歌发作了四次,每五天一次,她算的到规律。

日子在逼近,南宫如歌倒害怕了,她害怕自己的身体隐藏着某个疾病,如果是这样,她如何陪萧墨溟一起到老?

还有七天就要出嫁,她却慌了。

五天后,她又发作了一次,都是在萧墨溟没有发现的情况,这痛基本上都是在一个时间发作,所以萧墨溟倒没发现。

而离她嫁给萧墨溟只剩下两天了。

那边有消息,说萧墨溟的好朋友,也就是那个鬼手医王炎舒也回来了,说萧墨溟成婚那么大事,他身为好友自当要来祝贺。

只是没想到,那个炎舒竟然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人,他的师尊云夏子,那个游历各国的老人。

南宫如歌一听,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找了个借口,上街,独自的约了云夏子,她谁也没有告诉,就连红颜知己也不敢告诉,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心里,但是她总觉得这样做是最对的。

“来了。”还没到雅间,里面便传来了苍劲有足的声音。

南宫如歌在炎舒在的时候见过一面云夏子,两人没有正式交谈过,但是南宫如歌认得他的声音。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缓缓的推开门。

老人三千青丝已成了银丝,却光亮的看不出沧桑感,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把人的心看穿。

他捋着长长的胡须,嘴角弯弯。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你的事舒伙子已经告诉了我。”

“那前辈有何指教?”南宫如歌攥紧自己的袖子,缓缓走近,坐下。

“你先说说你来找我是何事吧?”老人继续捋着胡须,但是眼睛却把一切事情都看明白了。

“老前辈,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之前的事吧?”

云夏子点头,“嗯。”

“我本来是一年会病发一次,我靠着自己的医术可以抑制住,可是上一阵子却病发频繁,只是时间长短不一,也不大稳定,后来就没有再这样过了,我以为这一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