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讨厌的人,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还说的和他、我和他有关心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却认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后面是谁和他搞在一起了,现在他把这事情安在我头上呢?”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来气,要是中了媚药让他给睡了,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萧墨溟一听是那晚的事而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幸好那晚歌儿什么事都没他发生,为了防止发生,歌儿宁愿强行利用内力将毒逼住,导致吐了好些血。

“他就为这事情来?”想到穆容冽这些日子总是对歌儿有一份贼子之心就让他生气,穆容冽是他自己不会珍惜歌儿的,现在倒好,还想和歌儿发生什么事?他脑子想的可真多,“那你和他怎么说?”

“我都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不依不饶,真觉得我该和他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心似的,听他那语气,似乎那晚上他和以女子发生了点什么?他刚开始看见的人是我,所以他以为那人是我,可是我可没和他发生了什么?是他自己乱想的,还说要看我的守宫砂呢。”

想起来她都气,还碰了她的手臂,现在都觉得恶心,什么守宫砂不守宫砂,有没有关你屁事,真以为守宫砂很了不起。医书上说不一定每个女孩子都有那层膜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能保留到洞房那天,因为剧烈的运动,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外也可能让膜没了的,有些人膜太厚不一定第一次就会破的,也有可能第二次才破,有些更甚,需要等到孩子出生才会穿破那层膜。

每个人身体各异,谁能保证每个人都一样呢?

她常常想,要是这样的特殊人物生活在古代,一定会很惨,一定会被人说什么放荡,没结婚就和汉子发生了关系什么的,那么那些可真是冤了。

“那歌儿你给他看了守宫砂?”想到那厮碰了歌儿晰白的手,他就想去把他的手砍了。

“没有,我才不让他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而且我没有点守宫砂,所以根本就那个红点。”顿了顿,她看了看萧墨溟的脸色,“你会不会很在意我的守宫砂?”

她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和她现在接受了那么多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事情无法解释给他们听,科学的东西在这个鸟地方是无法施展的,当然,他们的观点看法就会落后点。

所以说,时代是在进步的,古代人的思想她们后人可以知道,可是他们后人的思想前人是猜不到的。

萧墨溟被她突然的问题一下子定住了。

守宫砂?

这件事情他没有想过,他的歌儿,他只想相信她,对她没有半点怀疑。

相信一个人,那个人才会真心实意的将自己的事情全盘告诉,总是的猜忌一定会导致谎话遍地,相信就会回报真诚。

“歌儿,我相信你,你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知道吗?”

“如果是说了一些与你们知道的东西相违背的你也相信?”

“相信。”

果然,南宫如歌在他眼睛里看不见半分的虚情假意,他的那两个字如一剂定心剂让她觉得安心。

“萧墨溟,很高兴你对我的相信,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骗你的,除非是为了你好偶尔会撒点善意的谎言,嘻嘻……”

一天不好的心情因为萧墨溟的那句相信而让南宫如歌露出开心的笑,她把自己认识的那些关于处女膜的知识全部灌输给萧墨溟,让他知道一些先进的东西,而不要被这些腐朽的思想蒙蔽,虽然他不一定会信,但她说好比没说。

他说:“我信。”

因为,他的姑姑和他说过这件事,他的姑姑就是一个在初夜没有落红的人,只是,她的夫君却说她不贞,于是抛弃了他的姑姑,姑姑一直自己一个人住,他喜欢找他的姑姑,那是一个待他好的人,他相信姑姑的话,当然也相信歌儿的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三两个比较特殊的人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谁要求一定每个人都一样?

“你真棒!”南宫如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要是你现在穿越生活在现代的中国,一定很容易适应那里的环境,而你,会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现代的中国?这是什么地方?”第一次听这样的名词,他尚且不懂,而他这个歌儿,总是语出惊人,虽然很多时候有些句子他听都没听过,也很好奇歌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可是,正是她这般充满迷一般,更让他觉得好奇,他仿佛捡到了一件世间遗留下的宝,从此,在探索着这宝里面的东西。

“呃,现代中国,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生活的很平等,很开心,那里没有战争,那里讲究人人平等,那里没有皇帝,没有王爷,只有公民国家事务决策在公民手中,而不是皇帝说了算,那里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很稀奇,那里的电灯,一个铜线就可以让一个灯的东西瞬间变亮,可以用相机拍下美丽的一瞬间……很多很多,多的你数不过来。”

她的眼睛闪出了明亮的光,萧墨溟看见了,那是一种向往的光,一种期待的目光,那是他从来没有吉安过的。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这样的吸引着歌儿,他想不明白。

“你喜欢那里?”

“嗯,喜欢,那里什么都方便些。”

“那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在这里还是那里?”听她说的那么好,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让歌儿念念不忘那是必然的了。

“呃……”南宫如歌想了想,看见萧墨溟眼底里的失落一般的眼神,是不是她说喜欢以前那个地方他会觉得不开心,“如果我说我毕竟喜欢那个地方你会如何?”

“没如何,只是觉得,让歌儿这般向往的地方是在哪里,也许以后我们有机会可以去那里住上一阵子。”

只是南宫如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呵!还能去吗?曾经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的地方,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其实刚穿过来她是想回去的,至少让那对狗男女死一边去,尼玛,她可不是个让人欺负的人,那时候经常在想,要是能回去,首先让那臭男人变的一无所有,然后靠着自己手中的势力让他们在行业里抬不起头做人,再然后找人把他们两人暴打一顿放才解气!

可是,什么都是扯淡,她来这里十年了,想过任何一种能回去的办法,可是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十年过去了,心里对那些事也淡忘了,虽然现代很多东西方便了,好了许多,可是回不去能怎么办?在这里也不错啊,有义父罩着,爹爹捧着,虽吃了些苦头,但也不会觉得太难过。

所以,这么多年了,她的心似乎也淡了,不再想着能不能回去,能不能把那对狗男女打爆头了,也许时空间不同,他们已经老死了,她劝解自己的,人都死了,就原谅他们吧!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于是,她果断的原谅了那两个‘死’了的人。

“萧墨溟,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因为它――太遥远了,我们一辈子都去不到那个地方,除非你有足够长的命,或许这里有够高科技的东西,或许可以到达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呗,找到幸福就好,管他是古人还是现代分子,对自己好就够了。

……

穆容冽似乎很气,对于找了南宫如歌问的那件事,于是,刚回去就着手让人去调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自己走去那里的,是被人下了药,弄晕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南宫如歌,周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然后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就喝了点水,只是身子还是很热,看着南宫如歌有一种冲动。

然后,然后他的脑子很乱,晕晕沉沉,什么都记不清,只听见有声音在尖叫,飘在他的脑海里,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个女子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南宫如歌,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那抹落红,刺红了他的眼睛。

他现在想想,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无故成了这般,是被人下了媚药,所以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他认定那个是南宫如歌,只有她,也唯有她,以当时那种情况,南宫如歌怎么能逃走?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怪不得南宫如歌不想让他看她的守宫砂,因为她害怕,害怕事情的暴露,只好隐瞒。

现在,他得让南宫如歌将守宫砂的位置给人看,她不敢,一定是守宫砂已经脱落,无法点上,那么,就看她的守宫砂。

只是他不知道,远在不知道多少米之外的南宫如歌知道别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说事的,所以,正拿着罐子用朱砂喂小壁虎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