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苏牧云的下面被这样对待,他本来想狠狠的扇阿勋一耳光来出气,不过他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他都怀疑自己的胯下那根小鸡鸡快要疼得断掉了,他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恶声恶气的辱骂着阿勋这个婊子。

“阿勋,你这个肮脏的杂种,下贱的婊子,亏我好吃好喝的待你五年,什么脏活累活都不让你干,还教你识字写诗,今日不过是找找乐子,想同你寻床笫之欢,没想到你居然胆敢犯上作乱,你知道自己这样子做的下场吗?当心我今日就取你狗命!”

“苏牧云,有种你就杀了我,替你的小鸡鸡报仇啊!苏牧云,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开心的时候就拿我当宠物逗一逗,不开心的时候就对我又打又骂,我才不会甘愿沦为你的禁脔,从此悲哀的依附于你度过一生呢!”

阿勋一时之间也红了眼,他愤怒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微微泛红的双眸里氤氲着水雾,看起来倒是别有几番风韵,他唇齿间属于小少爷苏牧云胯下那根阴茎的温度和气味尚残存,他觉得恶心极了,他放肆的回骂着他一直以来毕恭毕敬当做主人看待,当做神明来膜拜的苏牧云。

阿勋一边回骂着苏牧云,一边在心中也稍微预想了一下自己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下场,他觉得所谓的下场,自己大概是可以承受的吧,大不了就是棍棒加身,被虐打羞辱一番之后,然后被赐死。

再惨一点儿,也不过是被阉割掉鸡鸡,然后被苏牧云给赶出家门,这样也好,他也能够自己找一个自杀方式,稍微有尊严一点儿死去。

在死亡没有真正来临之前,阿勋自认为自己可以从容赴死,如同一个英雄一般引颈就戮,不过他错了,正所谓千古艰难惟一死,人的本能都是贪生怕死的,死到临头之时,大多数人都会不想死,都会本能的贪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哪怕并不美好。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能够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刑罚,阿勋若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未卜的命运,他怕也会遍体生寒,瑟瑟发抖,不敢下嘴咬苏牧云的大肉棒了,就连脑袋里萌生出这个犯上的念头都不敢

小少爷苏牧云待到他的下体不那么疼痛难忍之时,他略显狼狈的爬下了床榻,他穿戴好自己半脱下的长裤以及里面包裹着的亵裤,整理好衣冠,便决定狠狠的惩戒一下阿勋,至于惩罚的具体内容嘛,要看他的心情决定啦。

小少爷苏牧云已经穿戴整齐,那一身绛紫色的衣袍做工精致,一针一线,银挑玉钩,看起来华丽极了,他虽然是衣冠楚楚,可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还是很疼很疼,他心中的怒火不可能说是没有的,他在心中暗自想到,他苏牧云可是家中的独子,是独苗苗儿,要是他胯下那根老二从此废了……

苏牧云在心中暗自思忖,哼,要是他胯下那根老二从此废了,以他家中那个食古不化的老头子苏饮冰的性格,肯定会再取一个小妾,然后再生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他苏牧云怕是从此在家中一点儿地位也无!

苏牧云在心中越想越气,若是他胯下那根大肉棒真的废了,和女人生不出孩子,没了家中继承人的地位,那他便要让阿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胚子从此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来人啊,将这个贱奴带到院子里去,先掌掴一百下,略施薄惩。”

小少爷苏牧云嘴里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家仆进入他的卧房内,将一丝不挂的赤条条躺在床榻上的阿勋用麻绳给五花大绑了起来,一路扭送到后院中央的一块空地上。

后院中央的空地上,有若干仆人围观着阿勋即将受刑,他们知道阿勋得罪了小少爷苏牧云,都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毕竟他们这些下人,平日里被当做工具呼来喝去,自己都顾不上,对待别人就更没有同情心可言了。

小少爷苏牧云也搬了一把太师椅,他坐在阿勋的正前方,监督对阿勋的刑罚

阿勋赤裸着身体跪在石板上,他一头长发散乱,他的双脸脸颊微微红肿,脸颊看起来白里透红,他的胸膛上沾满了黏滑的口水,浑身上下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他的后穴甬道内还插着那根粗竹棍,他红肿不堪的女穴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红白相间的淫水,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到他身下跪着的粗糙不平的石板上,画面颇为刺激。

围观着的仆人们虽然不好断袖之风,龙阳之癖,不过他们看见如此刺激的景象,胯下那根大肉棒早就是蠢蠢欲动,有了原始的生理反应。

啧啧,如此惹人爱怜的美人,要是在窑子里当一个男妓该有多好啊,我定然隔三差五的跑到窑子里去捧场!

十好几个仆人们围在阿勋的周围,他们朝阿勋投来痴迷的目光,他们围观着可怜楚楚的阿勋,他们如同看待一只世上稀有的宠物似的,一时之间竟然全部都忘记了小少爷苏牧云要掌掴阿勋一百下的命令。

“看什么看,阿勋这不知死活的小杂种是本少爷的东西,他虽然惹恼了我,可也容不得你们觊觎,还不快点去代本少爷去掌掴他,给他点教训尝一尝!”

“是,少爷,是我们渎职了。”

小少爷苏牧云这边的话音刚落,阿勋脑袋上散乱的长发便被一个身材如同麻杆一样瘦长的家仆抓起,阿勋只能够被迫的仰着脑袋,他脖子上的一圈红色勒痕看起来十分的扎眼,他紧闭双眼,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左右开弓的耳光的降临。

啪!

啪!

啪!

……

另外一个膀阔腰圆的家仆开始扇阿勋的耳光,左脸一巴掌,右脸一巴掌,左右开弓,力道极其的狠辣,几巴掌下去,阿勋那本就白里透红微微红肿的双脸脸颊肿得更加厉害了,巴掌拍打在面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耻辱极了。

一百巴掌下来,阿勋的面颊上看起来红肿不堪,双脸脸颊浮肿,如同猪头一般,他的鼻子内也淌出了一大滩血来,而他的嘴角洇出了一抹艳丽的鲜红血液,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反而更加让人有侵略的欲望。

阿勋是紧闭着双眼承受着掌掴的,他的左脸和右脸交替着接受责罚,双脸脸颊都火辣辣的疼,等到他已经疼到麻木了,他感觉到掌掴倏地停了下来,应该是已经掌掴了足足一百下吧。

“少爷,一百巴掌打完了。”

“很好,接下来,让本少爷想一想,要对这婊子施加什么别的刑罚……”

掌掴结束过后,阿勋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却是觉得更加耻辱了,他恨不得能够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在刚刚掌掴的过程当中,他胯下那根大肉棒居然勃起了!

呵呵,被人扒光了衣服,屈辱的跪在地上,左右开弓的扇耳光,如此的耻辱,他居然都能够起了生理反应,真的是一副淫荡的身体啊,苏牧云说的对,我不该当他的伴读,我该到窑子里当一个万人操万人骑的男妓才对!

阿勋看着自己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大肉棒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肉棒顶端的铃口还吐着半透明的汁液,他觉得已经这幅模样简直羞耻极了,被掌掴掌了一百下,下体都能够这幅模样,要是在多掌掴一百下,他怕不是直接射精射出来了?

“别的刑罚暂且缓一缓。阿勋,你看看你,你还说你绝不肯当我的禁脔呢,你的身体如此的么淫荡,多适合当禁脔啊……”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要当我的禁脔,就朝我认错,朝我讨饶,你只要说「我知道错了,主人」,我就能够宽恕你。

“你若肯认错,我便只对你再施加一个月的严酷调教,让你知道知道错误,顺便也学习一下承欢的床上技巧,一个月的调教过后,你便当我的禁脔,你什么活儿都不用干,每天吃好喝好,只要乖乖的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承欢即可。”

半晌,阿勋都低着头,他缄默不言,抗拒的意思很明显了。

“话我只说一遍,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啦,现在你就是想,我也不会让你成为我的禁脔的……”

“我会给予你一个月严酷的刑罚,不是调教,是真正能够让你生不如死的刑罚。

“一个月后,我会将你卖到窑子里去,当一个万人操万人骑的男妓,你会在窑子里度过暗无天日的余生,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本少爷我对你是有多好了。”

“刚刚的掌掴不过是一碟开胃的清粥小菜,接下来才是一场盛大的飨宴,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的体会到,以下犯上的下场,来人啊,找一根细荆条来,用细荆条鞭打这婊子的鸡巴一千下!”

小少爷苏牧云发话了,便立马有两个家仆跑到刑房里找来一根黑黝黝的细荆条,荆条长度有一米长,直径仅仅有一指头粗细,荆条的表面粗糙不平,带着倒刺,平日里是用来惩戒偷懒耍滑的下人的,一般也就是用来鞭背,倒刺插入背,血淋淋的,滋味甚是苦楚。

就这么一件刑具,看起来没有什么厉害的,可威力可不容小觑,今日居然要用它来鞭打阿勋胯下那脆弱的嫩芽,那滋味,怕是会令阿勋永生难忘。

看着那根黑黝黝的细荆条,细荆条表面上的倒刺,阿勋是真的怕了,他觉得一千下鞭打在他的那里,他胯下那根大肉棒怕是要被打烂了,打烂成一团烂泥。

对啊对啊,刚刚的掌掴羞辱不过是一碟开胃的清粥小菜,接下来种种,才是让他痛不欲生的大餐呢!

不过也对,刚刚他这样出其不意的狠咬苏牧云的胯下之物,苏牧云想要报复回来,也是自然而然,可以理解的,阿勋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越想越害怕,他遍体生寒,瑟瑟发抖,他想要逃跑,可这是在苏牧云的地盘,他能够跑到哪里去呢?

阿勋扭动了几下身体,试图做出反抗的动作,两个家仆立马死死的按住阿勋,将他按在那块粗糙不平的石板上,阿勋匍匐在那块石板上,他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牲畜一般,屈辱而无助,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