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有人要来翡翠宫,分别是刘答应和程答应。显然酆元启还是为宁月心考虑了不少,特地弄来了两位位份相同的答应,且她们二人位份很低,承宠也少,自然不敢对宁月心有任何不敬之处。可不管这二位常在心中如何感想,她们却也已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倒霉蛋,人都还没搬进翡翠宫呢,就已经传出了不少闲话,说她们将来必定承宠更少、也不可能孕育皇嗣之类的。搞得这两人明明只是要搬家,却像是要进监狱似的。

宁月心自然是要表现出热情和善的态度来欢迎两人,且这段时间也不可避免地要收敛一些。尽管她使得那点小手段看起来好像没起什么实质性作用,但她依然很有信心,应该过不了多长时间,作用就会显现出来。

临近那两位常在搬过来前,宁月心的男人们也都赶紧抓住机会,这几日来的格外勤,毕竟那两人过来之后,便不可能再有这般自在和便利,可当真就只有想方设法偷情了。有人喜欢刺激的野战,可也有人不喜欢,外面哪里能比得上床榻舒适?若是让宁月心选,她也更愿意选择在床上,毕竟野战也只是找刺激而已,床才是主战场,比起站着,她也更喜欢坐着、躺着。

这几日她也显得格外忙碌,但她也相当体量自己的这些男人们,也很愿意尽自己所能去抚慰他们。即便她这计划进展顺利,也需要等一段时间,而男人们自然需要有所忍耐。

两位答应还是如期搬进了翡翠宫,宁月心还为她们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欢迎仪式,还专程为两人准备了一些礼物,称不上多贵重,但至少要表表心意。可尽管宁月心已经表现得算是很热情友善,那两人的态度依然很是微妙,其中一人还满脸堆笑地假意逢迎,而另一个却难言心思,只能勉强挤出敷衍苦涩的笑容。好在宁月心原本也没打算为难两人,不管这两人能在她这宫里待多久,她自然都会好好待这两人。

这日,宁月心照常到御花园中散步,没过一会儿,一支竹蜻蜓忽然从林中飞出,悄然落在宁月心身前。琉璃请示宁月心后,立马捡起那竹蜻蜓,很快便发现那竹蜻蜓底部竟是个塞子,打开木塞,便立马发现其中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榕树东十步。

可宁月心看一眼那字迹,便立马认出那是酆庆康的字迹,而他这意思也很明确。宁月心不禁笑笑,叫琉璃收好那竹蜻蜓,而她则提起衣裙,只身走进林中。

从榕树旁向东走,还没到十步,宁月心便瞥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可惜这宫中水路并不那么畅通,否则,宁哥哥便可到何处都来去自如了。”

酆庆康笑着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宁儿……”

他倒也露出笑容应和了她的玩笑,可他却不禁发出一声略显沉重的长叹。这可是两人回到宫中后,第一次幽会。并非酆庆康不想,更不是宁月心冷落他,而是他实在是有难处,脱不开身。

由于这一次酆庆安被留在宫中代为理政,表现得相当不错,受到文武百官们一致好评。皇后韶音得知这些后深感危机,心中愈发急躁,仿佛能看到酆元启的心明显在朝着酆庆安倾斜,她实在是坐不住了。而她又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样放下身段,用言语和身体去谄媚、诱惑皇上;也不想撕破脸,与裕贵妃争权夺利,用自己的方式为儿子铺路。于是她便只好将力气都使在了酆庆康的身上。

于是,回宫后的这段时间,韶音对酆庆康的管教愈发严苛,似是想让他通过自己一人的努力便将皇兄酆庆安在这几个月里的表现都在自身上找不回来。但这怎么可能呢?方向根本就不对,如何努力又有什么用?可酆庆康实在是不忍用过于激烈地话刺激母后,更不想一盆冷水彻底浇醒她、打破她的美梦,便只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两人紧紧相拥,宁月心忍不住先开口道:“我听说了,宁哥哥你这段时间十分辛苦……”

酆庆康却打断道:“不,见到宁儿,一切的辛苦和疲惫便都烟消云散了。”

可他的身形明显比刚回宫时消受了一些,宁月心一眼便看出,她知道他不会和她抱怨,甚至不会多提起自己遭受的折磨和痛苦,可她还是不禁很是心疼。

“宁哥哥……”宁月心再开口,却不禁有些语塞,想说的话倒是很多,可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和立场,许多的话又不好说出来,便只好又吞回腹中。

可酆庆康却在一声长叹后说道:“宁儿,虽然只是暂时分开,可我还是看清了我自己的心,宁儿,我只想要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再也不放手……”

他这话简直就是在说……“我已经对皇位之争毫无兴趣,只想一心一意与你相恋相伴”……他言语委婉,却无异于炙热滚烫地表白。宁月心也不禁瞬间心头发颤,不禁抬起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

她对这男人原本就又几分不同寻常的情愫,无论是他儒雅温和的书生气,还是他自身的遭遇,都已经足够悲惨无奈,或许这其中要添上几分同情分,但宁月心依然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因此这番话也狠很戳中了她的心,让她一时间悸动不已,心在狂跳着。

她本能地想要劝酆庆康不该如此,可她的理智又在警告着她不该参与任何朝政之事。即便真的主动退出储位之争,对他而言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如果他能自己想通不是更好?又何必多嘴。

她只是用行动来回应酆庆康,紧紧的拥抱,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身体。又过了好一会儿,拥抱许久的两人才默契地看向彼此,不禁相视而笑,紧接着,热吻才落在两人唇舌之间。

好饭不怕晚,深情更是不怕长久的缠绵,因此两人似乎也颇有默契的都愿意将“前戏”变得长一些。毕竟他们的确已经很久未亲热了,恨不得要将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疼爱过才好。

0092 第92章 亵裤

两人的拥吻似是都要比之前任何时候更加细腻缠绵,宁月心的手主动探到酆庆康的身下,在他股间稍加摸索,便立马察觉他那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一瞬间,一阵安心涌上心头。

羞涩的红晕攀上了酆庆康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唇舌稍稍分开,两人得以看清彼此的脸色和表情,宁月心似是一瞬间就被他给传染上了红晕,也不禁略带羞涩地笑了出来。但她的手却并没有羞涩,而是一直在他的股间抚弄着,隔着衣物揉搓、抚弄着他那坚挺起来的肉棒。

只片刻,酆庆康便有些无法忍耐,他还亲吻着宁月心的面颊,手却略显急躁地伸到自己身下,将自己的衣带解开,裤子拉下,将被束缚在其中的肉棒给释放了出来,他鼻腔里瞬间泄出几声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性感喘息。

宁月心便握住那肉棒,柔柔细细地抚弄着。酆庆康依然亲吻着宁月心,从脸颊到锁骨、到胸口,似是怎么都吻不够。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脸色更加羞赧地看着宁月心,似是欲言又止,宁月心有些好奇地问道:“宁哥哥,怎么了?”

酆庆康羞涩不已,却也没在隐瞒:“来时有些匆忙,我有些想解手。”

宁月心也脸带羞涩地笑了起来,而后便绕到他身后,可手却依旧捏着他那肉棒,轻轻捻住那被撑得相当紧绷的褶皱皮肤,小幅度地上下撸弄着,似是在安抚,也似是在疏导。

无需言语,两个人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意思。

酆庆康便握住宁月心的手,盯着自己的下身,尽管依旧害羞,但并没有打断它的动作。片刻后,一阵细细的水流从他肉棒前端的孔洞之中窜射而出,他也不禁泄出一阵舒服畅爽的低沉呻吟,那声音实在是性感诱人到无可救药。这声音她不是第一次听,但每一次都不禁撩起如同巨浪一般的兴趣和情欲。且勃起的状态将这过程拉长了许多许多,对他而言,这也的确是平常自己解手之时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奇异快感,他也分外享受。到结束时,他不禁扭过头,立马与她一阵缠绵热吻。

他也很快又将她抱入怀中,她的背仅仅贴合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酆庆康的大手覆在她身前,隔着她的衣服温柔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酥胸。但他似是觉得在宫中偷情多有不便,他似乎不想为她宽衣解带,尽管偶尔也忍不住将手伸入到她身前,直接抚弄她的酥胸,感受着她的体温和细腻滑嫩的肌肤,可他似是一直都没有将她衣衫解开的打算。至于身下的亵裤,他也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只是拉下了一点,便将他的肉棒挤入到她股间,从她臀瓣之间挤入,又在她身下磨蹭着。

对宁月心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身上的衣物大多完好地穿着,身下的亵裤也还挂在腿上,这样做爱,倒是很新奇的体验。但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最后这亵裤必定湿透。

酆庆康本还想从容一些,可他的肉棒才刚挤入到她身下蜜唇之间、刚被她的爱液稍稍浸润,那肉棒便似是失控了一般,再也不听他的使唤了,立马开始自行快速抽插起来,他更是禁不住连连娇喘呻吟,明明已经咬住了唇,却也只能将声音降到最低,色情的声音还是不断涌入宁月心耳中。他还没插进去,就险些将自己给做到高潮,但好在在紧要关头他还是忍了下去,稍事歇息,抱着宁月心一阵急促喘息后,他才又调整了肉棒的位置,将其顶在了她蜜穴上,这才终于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久违的插入让酆庆康舒服不已也兴奋难耐,刚插入时,他的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停留了一会儿,仔细感受着被她包裹的紧致感,和她身体里面那份特别的温暖,可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再度失控,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也惹得宁月心不禁紧紧皱起眉、咬着唇,才勉强将自己娇喘的声音给压到最低。

对于酆庆康来说,就连感受自己身下肉棒勃起的感觉都是“久违”的、“稀罕”的,更别提欢好性爱之事。虽说寻常男人每天早上的晨勃他也有,但那不过是被尿液给充斥满的状态,跟正常的勃起并不一样,对他来说,那也根本没什么快感可言,只是一种纯粹的憋尿的感觉,而起床解手后,他那肉棒也自然就彻底柔软松弛了下去。趁着晨勃来一场“晨起运动”这种事,他当然从来没体验过。

其实离开了宁月心的酆庆康也并不是一次勃起都没有过,当他想念宁月心想的很深时,身下就会有反应,可当他尝试着模仿宁月心用手握住自己身下之物想要抚弄一阵、自我发泄一番时,他竟毫无感觉,好不容易挺立起来的肉棒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会软下去。他实在是无可奈何。

回宫之后,他母后韶音更是锲而不舍地继续找各色美人来试图唤醒他的下身、治好他的病,但他自己一阵专心想着宁月心时还能勃起,可面对着那些身姿香艳妩媚的美人,竟反而毫无反应。任凭她们如何舔、吮吸、抚摸,他那身下之物仿佛被封印了一般似的,毫无反应。他望着那些美人,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悲悯,觉得她们可怜又无助,可他自己却更加无助。

仿佛只有在宁月心身体里时,酆庆康才能感受到自己身为男人最勇猛、雄壮也最私密、性感的一面,唯有此时,他才能真切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而存在的快感。而每次感受着自己失控、失神,直至让他身体酥麻、大脑空白的高潮来临时,那种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言喻,也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在高潮发泄后,他很快便能再战。

这足以说明,他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他身为男性私密的那一面,只能在宁月心面前展示而已。

两次的高潮也还远远不够,酆庆康浑身大汗淋漓,却依然觉得还不够,可他也知道,两人在这树林之中已经缠绵了很久,不能再继续了。理智如此告诉他,可他却依然紧紧抱着她,不愿放开,肉棒也依然插在她身体里,别说拔出,它似乎都不肯软下去。

可他还是不得不逼着自己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下抽出,刚刚被灌入的精液也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了不少,从她身下流出,肉棒从她身下抽出,也覆上了一片白浊,那都是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惹得他一阵脸红。他用自己的汗巾为自己擦拭了肉棒,它明明还没软下去,他也不得不将它强行塞回到裤子里。

宁月心看着这画面,觉得很性感,却也不禁觉得有点心疼。而此时,她的身下还有精液在往外流淌,让她身下很痒,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精液流出的感觉也让她快感迭起,好像没一会儿就又要高潮了。但她自然不能将这种感觉对酆庆康诉说,只能自行消受。

两人在树林之中拥抱了许久,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宁月心也走出树林,与在那里放风等待着的琉璃汇。琉璃挽起宁月心的手,主仆二人携手而行,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御花园里漫步。转了个弯,才没走多远,宁月心便远远地瞥见酆庆安在于晏珠说笑。

宁月心便赶忙拉着琉璃后退了几步,赶紧躲到树丛后,快速将自己身下的亵裤脱下,丢在了一旁的灌木丛后。好在那亵裤不过是宫中最寻常的款式,布料也没什么特别的,任何妃嫔都能拥有,就连常在、答应也都可穿戴,因此没什么辨识身份的作用,即便被谁发现、捡去,也没法判断是谁丢弃的东西,只会被认为是某个宫人偷情后丢弃的东西。

那亵裤不光被宁月心自己的爱液浸透,上面还占满了方才酆庆康留下的精液,这种东西,自然是万万不可被酆庆安发现的。

而丢弃那亵裤后,宁月心又若无其事地与琉璃继续在御花园里散步,她倒是没打算故意避开酆庆安,但倒是像避着晏珠,于是便并没有朝着那边走去,而是顺着岔路拐去了另一边。宁月心倒也不是对晏珠有什么意见,她不过是不想和任何后宫女子有过多来往罢了。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玲珑心思,论宫斗,恐怕她的水平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她也完全不想和其他人斗来斗去的,她不想整天猜来猜去恨不得,说一句话都要在肚子里转十遍,因此,最佳的方法,便是尽量避着人,尽量不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集,特别是酆元启的其他宠妃。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是最低劣的本办法,但她也懒得想太多,能用几时便用几时吧。她的确是有些懒惰,特别是在宫斗方面,谁让她将所有的心思和体力都已经加在了性爱欢好上呢?她自认她穿越来这后宫就是带着欢好享受的使命,带着原主的份一起享受的使命,其他的,她可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