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番猛烈律动后,中间休息喘息之事,他才终于强迫般的让自己的下半身稍事停歇,他扶着他那依然灼热硕大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上,绷紧下腹用力插入,他才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啊!”他口中不禁泄出一声长叹,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难耐的喘息。
明明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久违的包裹感和温润感令他无比愉悦、安心,可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更强烈数倍的饥渴和更加猛烈的欲望他想要占有她,更加彻底疯狂地占有她!
可宁月心却不禁有些担心,即便两人都忍住声音,可肉体碰撞的声音若是太过猛烈还是会被人察觉,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御花园深处,也难保会有人偶然经过……
但好在酆庆安的动作刚好朝着树林深处律动,正好顶着宁月心的身体往树林里面挪了挪,直到她的身体被他顶在树上,因为被他撞疼了一下,她瞬间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他便立马抱着她转了个身,自己靠在了树上。
尽管这一带的树林也并没有很深,但这里应该能稍微安全一些,只是宁月心还是不禁提心吊胆,心脏狂跳。如今她已经是歆嫔,不再是曾经那个走在宫中几乎无人理会的小透明常在,方才又吸引了那么多目光,即便她不想与人争斗,却也需要比从前加倍小心。
而急着想要泄火的酆庆安也并没有追求时长,射的比以往都快些,浓稠滚烫地精液灌注到宁月心身体最深处,这一次他竟有些意外地并没有在她里面流连太久,很快便将肉棒抽了出去,他的喘息都还没平复,宁月心的身体竟也难以自持地感受到一阵寂寞,而由于站立的姿势,刚刚射进去的那些精液也流出来不少,宁月心能感觉到那黏腻湿滑的浊液正顺着自己的蜜穴往下流淌,流淌到大腿上,还在缓缓向下……不光让她觉得股间私处很痒,更是觉得羞耻不已。
酆庆安也察觉到这一点,更是不怀好意地揶揄道:“啧啧,心儿,这可是我积攒了许久的精华,你怎么不好好保存着,就这么让它流淌出来了,可当真是浪费啊。”
“大殿下……”宁月心红着脸、噘着嘴小声娇嗔道。
这时,酆庆安却忽然说:“其实方才将你拉进来,也是有点‘好东西’要给你看。”
“唔?什么‘好东西’?”
看着他那略带几分邪恶的表情,宁月心感觉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酆庆安却拉起宁月心的手,朝着树林另一侧走去。
0088 第88章 好戏
宁月心倒也有点好奇,酆庆安口中所说“好东西”究竟会是什么,但视野还被树木遮挡、未见其景时,便已经有一些声音顺着风、穿过树木之间飘进人的耳中,宁月心的经验实在是已经很丰富,几乎不怎么需要思考就立即反应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佯装懵懂无知地继续跟着酆庆安往前走。
直到已经将近树林另一侧的边缘时,她便可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象,那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幕无比香艳的画面。
这一侧的御花园中,有个被鲜花藤蔓缠绕的秋千,平日里无论是妃嫔们还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都会在外面的秋千玩,这里的秋千有些高,再加上位于御花园深处,向来很少有人过来,不过,想来这也是个适合偷情的绝佳场所,酆元启也有可能会是最常来这里的人。
而此时在那秋千旁正在上演的画面,倒是和那秋千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身姿丰腴、性感妖娆的女子近乎全裸着,上半身完全春光乍泄,她正被男人抱着下半身,上半身近乎悬空,她不得不用双手仅仅抓住秋千,她两只浑圆的酥胸垂在身前,伴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地摇晃着,好像两颗诱人的果实,引诱着人前去采摘;可她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用他那修长的地大手去采摘那诱人的果实,只是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猛烈地在她身后律动抽插着,女人丰裕圆润的雪臀在他身前时隐时现;女人紧紧咬着唇,可还是难以自持地泄出阵阵娇声,而男人也随着律动的动作而时不时地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而两人股间紧密结合处频频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响却无法遮掩,在这僻静之处显得分外响亮,光是听着这声音都教人羞耻难当。
宁月心很快便认出那女人是晏珠,至于那男人,几乎光是听着那肉体碰撞的频率、力道和方式,宁月心竟然就几乎能很快确定,那是酆元启。意识到这点,她自己都不禁觉得有点意外又有多年好笑,她自认她对酆元启的了解还不算很深,但唯独在房事这方面,她对他的了解似乎已经深入骨髓。
而酆庆康之所以带她来观赏这么一番“美景”,当然不是为了满足恶趣味、纯粹来看现场版“爱情动作片”的,他也并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意图,很快便在宁月心耳边说道:“心儿,也不知道父皇对你说了多少情话,也不知父皇在行宫之中究竟宠幸了你几次,竟似的如今宫中盛传你是父皇的‘新好’,可你看看,父皇回宫之后,除去母妃之外,宠幸的第一个女人倒是谁?”
酆元启回宫这几日事务繁多,压根就没来过后宫几次,宠幸的妃嫔也只有裕贵妃一人,这也是当然的,也是整个后宫默认应该的。如果酆元启忙到连裕贵妃都没有宠幸,那恐怕真的是忙到了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是走个形式,回宫之后,他也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宠幸她。
至于其他妃嫔,甚至包括皇后,自然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而现在这时候其他所有妃嫔也都在日夜翘首以盼等待着帝王的临幸,这种时候的临幸可不只是一次宠幸而已,被其他人看在眼中,自然会赋予许多其他含义。
而酆庆安的意图也显而易见。
宁月心对眼前的画面其实丝毫不觉得意外,心里也没什么感觉,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无论是晏珠跟酆元启,还是跟其他男人,亦或是酆元启跟其他女人,她都已经看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各种姿势、各种花样都快齐全了,她实在是已经再难有什么感觉。甚至就连偷窥的应有的那种刺激和惊讶的感觉都已经再难掀起多少。
倒是酆庆安这举动,实在是令宁月心感到意外,难道他竟指望用这种手段令她吃醋、失望甚至厌恶他的父皇吗?呵,他可是帝王,指望这样的人回对某一个人用情专一?简直不要太幼稚、太天真,至少宁月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再说,她也爱酆元启,只是同时也很爱她的其他男人,如此一来倒也扯平了,心里还有什么不平衡的?她可平衡着呢。
但她既然已经看透了酆庆安的心思,正好也有点兴致,便陪他将这场戏给做了下去。她佯装出有些吃惊又有些失落的模样,却还勉强硬撑似的说道:“皇上宠幸哪位妃嫔都是自然之事,晏贵人也一直都是身为皇上宠幸的妃嫔之一,皇上宠幸她更是自然之事,而皇上何时宠幸她、在哪儿宠幸她也都看皇上的喜好。倒是让人意外呢,难道这就是大殿下所说的‘好东西’?”
她故意摆出一副有些不悦的模样,不悦之中还带着点隐忍似的难过,一切情绪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而这时外面的晏珠忽然泄出一阵放浪不已的浪叫,那声音简直羞耻之极,或许是完全沉浸在情欲和快感之中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也或许是失了神也失了控。但这好歹还是在御花园里,怎么都不可能敞开了嗓子随意浪叫,她控制不住,酆元启自是要控制的他抬手捂住了晏珠的嘴,晏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痛苦,却也在这阵有些痛苦地忍耐中高潮了,身下宛如决堤一般泄出许多水来,身前的一对丰腴绵乳一阵剧烈摇晃,汗水都顺着乳头滴落下来,地上更是一瞬间便湿了一片,简直像失禁了似的。此情此境,可当真是放浪诱惑之极,仿佛空气中都飘散着情欲暧昧的气息,一瞬间也变得粘稠灼热了许多。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将视线别开,酆庆安立马像是捉住了她的小辫子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脸的坏笑,声音却温柔似水:“承认吧,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宁月心刚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给牢牢抱入怀中:“哎,可不准你跑掉。心儿,即便父皇做的没错,却也没人不准你吃醋嫉妒。”
“难道大殿下觉得我是个善妒的女人吗?”
酆庆安轻笑:“你可以是,但却不必。不过,你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唯独遗憾的是你吃的不是我的醋。”
“大……唔!”
没等她再说出什么,粉唇便被他的热吻给堵住,被他的热吻给纠缠得再难说出一个字来,而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前肆意抚摸着,还肆无忌惮地直接探入她胸前领口,一把握住她那绵软酥胸,肆意抚弄揉捏起来。他还故意将她抹胸拉下,让她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天气还有些热,可一阵风掠过周身,还是让她敏感的乳头瞬间挺立,他便戏弄似的拨弄揉捏起来。
他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掀起她身下衣裙,接着她方才被脱去了亵裤的便利直接将手伸到她身下,欺入她股间,肆意抚弄揉捏着那花心、蜜唇和蜜穴,不多时,便惹得她蜜汁四溢。
他本想带着点惩罚和戏弄意味地直接将她玩弄至高潮,可终究是他的忍耐先到了极限,他还是忍不住在她高潮之前便将肉棒顶了上来,甚至等不及磨蹭几下便直接插入,冲动且急躁的抽插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方才目睹那画面的影响和刺激。
而宁月心也本能地想着外面的男人,她直到他此时也在与晏珠激烈地欢好着,动作和姿势都要比他们两人大胆刺激得多,而她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些,而是生怕她与人偷情之事被酆元启发现,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了,这样的偷情也着实太过大胆。
而这会儿外面的两人竟玩起了高难度姿势:酆元启和晏珠上了那秋千,站在那座椅上,身下就这么紧密结合着,竟还借着身体的律动来驱动那秋千,秋千越来越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两人的身体也愈发剧烈的律动着,却也不知究竟是两人的律动不断驱使着秋千,还是秋千的摆动催促着两人的律动。
过了一会儿,两人竟换了个更高难的姿势,晏珠将身体转了过去,一条腿发力勾住酆元启的腰,两只手伸到身后,仍拉着秋千,她的上身完全探出,而两个人的身体还在与秋千一同剧烈律动着,她身前那丰满的双乳也在随着秋千一起摇晃着、摆动着,她一脸陶醉的咬着唇、闭着双眼。
高潮时,她身下又一次泄出许多淫水,淫水竟窜射了很远,直接灌溉了对面的花丛;酆元启似是收到着画面的启发,肉棒抽出后,也将他的精液射在了那花丛中,也灌溉了花草。
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晏珠却不禁有点失落,陛下这一次也没将他的精液“赐予”她,方才第一次高潮他也是射在了外面,射了一地,却也不肯给她,明明来这儿之前都已经服过了九转合欢丹,待会儿结束之后还会喝避子汤……
晏珠其实已经偷尝过很多男人,但扪心自问,从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入酆元启这般教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再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她这般刺激又愉悦的性爱体验。
她自觉陛下是十分宠爱自己的,每一次的欢好几乎都玩得非常狂野,也极为尽兴,可为何他总是不肯给她龙种?难道她就只配当他的玩物,不配为他生儿育女?
可尽管心中泛起了些酸涩的小心思,晏珠仍仅仅抱着酆元启的脖颈,一脸媚笑地说着:“皇上,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呢?珠儿可还没尽兴呢。”
而不远处的树林中,宁月心和酆庆安也已经逼近高潮,只是两人明知树林之外不远处就有人在,他们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几乎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可极致的压抑和忍耐也催生了极致的快感,两个人很快便双双堕入高潮,且纷纷潮吹,酆庆安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又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插了数下,一边剧烈地抽插一边猛烈地喷射着,两人身下都已经完全湿透,可他的身体却几乎停不下来,直到射精和潮吹都结束,他的身体近乎虚脱,他才终于停下来。
他却在她耳边低声痴笑着:“呵呵,射进去了,都射进去了,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都给你了……”
而外面,此时酆元启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稍事歇息,晏珠正跪在他身前,用她那丰裕饱满的双乳夹着他那坚挺壮硕的肉棒,将自己的双乳揉搓成各种形状,极力讨好着。
0089 第89章 承宠
尽管酆元启与晏珠在御花园中“酣战”许久,可这其实并不能算是“宠幸”,而是“偷宠”,甚至可以说是“偷情”。
毕竟一些位高权重的男人都爱玩些刺激的,像酆元启这般普天之下最位高权重的男人更是喜欢玩些更刺激的,在宫中和自己的女人偷情那不是最寻常的玩法?
至于除却裕贵妃之外第一个宠幸的女人,酆元启选择了婉妃,也就是酆庆隆的母妃,鄂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