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他这园中园的石凳上,在簌簌飘落的花瓣雨中,肆无忌惮地亲昵着。
“心儿……”酆庆安坐在石凳上,将她的身体又调转了过去,在她身前尽情揉捏爱抚,没过一会儿,便有些难耐地将宁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将她那丰腴的双乳释放出来,“唔,心儿……”
可他才刚要将嘴凑上去,一片花瓣却刚好落在她那粉嫩的乳头上,酆庆安不禁愣住,尽管是巧合,可这画面也实在是美艳旖旎至极,竟让他愣神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些不忍破坏似的。
宁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观察着酆庆安的反应,只见他长大一双眸子盯着他胸前那美景好一会儿,才终于感慨道:“心儿,真美,美极了……”
他张口,含住她绵乳,连带着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齿舌头一并疼爱着她那敏感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
一阵忘我的唇舌舔弄爱抚后,酆庆安暂时放过了她这对绵乳,而是将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将她身下的衣裙也拨开。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脱俗,教人叹为观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铺下花海,许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艳娇嫩的玉体上,此情此境简直美得教人惊叹,如同惊世骇俗的杰出画作,只是看着,便教人几乎彻底醉倒。
酆庆安再也无法忍耐,立马将头埋入她身下股间,一亲芳泽,尽情舔弄亲吻她那私处藏匿的美妙艳丽的秘密花园,尽情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甘美醉人的滋味。
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热难耐,甚至都已经有些疼痛,酆庆安简直想要一直将头埋在她股间。
可身下灼热和胀痛一直在催促着他,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撑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解开。宁月心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过来这边。”
酆庆安心存疑惑地凑到她面前,宁月心抬手便掀开他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间那灼热肿胀处,稍稍动了动,将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却开始用唇舌开始疼爱他的肉棒。
酆庆安不禁觉得有些惊喜,倒是没想过还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还能一边尽情享受宁月心的疼爱,一边用双手尽情玩弄她那诱人的双乳,这会儿她双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着那些花瓣一并揉搓着她的双乳,好像很快便让花瓣的香气完全沾染在她双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诱人。
她还时不时地故意“冷落”他肉棒,转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紧绷着的阴囊,撩拨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断。
“啊……心儿,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别舔了,让我进去!唔唔……啊!”
在又一次勉强忍住后,宁月心终于笑着放开了他,这便是她准许他进入的意思。酆庆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手捏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才勉强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脸坏笑:“呵,这大好的精华,可不能浪费,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
虽然宁月心失去生育能力这事,让酆庆安感到难过惋惜,也心疼了一阵,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开始享受其中他再无需顾忌,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从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亲的背德感。
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双腿,将自己那肉棒放在她身下,对准了那早已水润不已的蜜穴,用力一顶,将肉棒给顶入她身体里,动作有点猛,不禁让她泄出一阵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满地笑着,在她身下挺进律动着。
她躺在是桌上,任由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身前的软肉也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着,花瓣雨还在纷纷飘落,不断有花瓣飘落在她赤裸的玉体上,又在猛烈的律动中掉落。酆庆安望着这等美景,胸中欲火旺盛,好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欲火灼烧着,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静谧的午后,花雨之下,石桌之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炽热地交合欢好,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只有身体相连处才真切。
男人和女人兴奋难耐,口中不停泄出粗重灼热的喘息,性感色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也几乎完全夺去了两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猛烈地高潮抵达时,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在剧烈的痉挛中结合得更紧密了,酆庆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插得这么深过,宁月心也情难自禁地加紧了双腿,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着。
酆庆安故意在她耳边调侃:“小心肝儿,夹的太紧了,想把我给夹断吗?”
他的声音禁不住颤抖着,而紧接着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高潮,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酆庆安感觉自己被她夹紧的肉棒不停地喷射着,简直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她身体深处。
宁月心能感觉到,最初他射进来的是灼热浓稠的精液,但二次高潮时射进来的便是灼热却不再粘稠的爱液他在她身体里潮吹了,而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感觉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悠长猛烈,大脑空白酥麻了好一阵,仿佛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射精停止后,他的身体好像也彻底脱离,倒在了石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可高潮余韵的快感好像还萦绕在周身,持续了好久才渐渐散去。
虽然起初觉得很累,但高潮完全退去后,竟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这时,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起来,并将她也抱了起来,他亲昵地吻着她,调侃道:“小心肝儿,你简直要把我给掏空了,我感觉这一次射的可有往日十次那么多。”
宁月心噘着嘴撒娇道:“又不是我让大殿下射那么多的。”
酆庆安又吻了她:“就算掏空我,我也心甘情愿,都给你。”
0038 第38章 古方
酆庆安自己也衣衫凌乱,可他就这么抱起赤身裸体的宁月心,穿过了阳光普照的庭院,走进了他的宫室中,拥着她,坐在了殿中。
之所以感如此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是因为酆元启日前与闵云霭相约,今日退朝后,他要与她携手共赏御花园里新开的一批好花,晚上更是要留在锦绣宫中,品茶、赏书,重温旧事。其实什么赏花、品茶,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只是需要个借口,让酆元启陪她一整天罢了。
虽说皇上与皇后才可算是真正的夫妻,可分明是酆元启和闵云霭才更像是真正的夫妻,酆元启和皇后韶音之间倒是相敬如宾,可从来就没有过像与闵云霭这般亲近,关系明显生疏很多,每个月也不过是遵循规矩礼教,才会去凤仪宫看望她一两次,简直跟打卡上班似的,哪里像什么夫妻。
而宁月心也能感觉到,酆元启心里其实依然深爱着闵云霭。尽管两人的感情经历了多年已经明显有了裂痕,再不似当年那般如胶似漆,可酆元启心里终究还是在乎她的,依然再努力制造机会、修复两人之间的感情。
因此当酆庆安再提起他父皇时,宁月心便故作伤感地说道:“哎,可我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新宠而已,怎么能跟裕贵妃比呢?即便是我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闵娘娘。”
听着这番话,酆庆安自是十分开心,他立马哈哈大笑,但很快又说道:“父皇心里自然还是有母妃的,只是,即便别人看不出来,我也十分确定,如今他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宁月心故作惊讶道:“哎?何以见得?大殿下你就别哄我了。”
酆庆安笑笑,可再开口时,脸色却认真严肃了些:“我是说真的,我从未见过父皇对待后宫里哪个女人有过似对你这般谨慎小心的时候。”
“殿下指的是……”
“宫里规矩甚多,父皇倒也不怎么逾越规矩,但在规矩之内,他依然尽可肆无忌惮些。以前他宠幸哪个女人,素来都是随着自己心意来,规矩里不准连续翻拍三日,他那就连翻两日,中间勉为其难的换个人,然后接着翻宠妃的牌子。可他对你呢?难道父皇对你多用心还要我跟你说吗?”
事实的确如酆庆安所说,如果酆元启随着自己心意来,完全可以如酆庆安方才说的那么做,可他却一次都没有过,原因便是生怕自己的行为为宁月心招致祸患,生怕有人嫉妒她、针对她,才会勉强忍耐着,忍不住时,宁可偷偷来,也不要落下“专宠”的口实,是当真不想宁月心被针对,不想给她带来一丁点的麻烦。
宁月心笑着说道:“这些事,若是不说,倒是很难察觉到。听殿下这么一说,还真是让人大为感动呢。”
酆庆安很快将怀抱收了收:“感动也等到回去再感动,如今你可是坐在我怀里,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宁月心立马笑着环住他脖颈:“是、是,大殿下所言甚是,我现在眼里心里可都只有大殿下呢。”
酆庆安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将唇凑到宁月心的唇边,又一次与她拥吻起来。两人很快便投入下一轮的欢好中。
两人自然也是要在这儿甜蜜欢好一整日了。
昨日,魏威刚为闵云霭按过腰背,今日又被叫来锦绣宫。原本他不会这些,若不是酆庆安的准许,他必定要想方设法地婉拒。为此,闵云霭还半讥讽、半玩笑地说了句:“你对我这安儿倒还颇为忠心。”
魏威没什么表态,心里只当她这是夸奖罢了。他实在是不擅长也不想和后宫女人打交道,特别是她这种早就已经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精”,但凡他被这样的人给盯上,随便哪个,恐怕他都难逃当年父亲的下场。因此宁可不得宠,也要谨慎些。
但既然酆庆安已经开口,而这闵云霭又是酆庆安的母妃,魏威自然不好再拒绝,只好只能接下这差事。好在这些手法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学来倒也简单。
但今日并不是给闵云霭按摩,而是给酆元启按摩。这自然是闵云霭为了在酆元启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意。给男人按摩,无论是正常的按摩,还是其他功能性的按摩,魏威都很熟练,自然也给酆元启伺候得很舒服。
酆元启不禁感叹:“唔,魏太医果然身手不凡,看来,安儿还挺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