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这人究竟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阴阳怪气,可他这话里明显还带着点委屈,倒是教人有点心疼。
宁月心笑道:“我可没那本事。不过,这后宫里好像也没多少男人。”
褚槐鞍笑笑:“哈哈,常住在这儿的倒是不多,可若是算上能自由往来后宫之中的,还真不少。”
“哦?”宁月心故意挑起眉毛。
“比方说,前几日给你请脉那太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尖和嘴唇似有似无地蹭着宁月心的脖颈,手也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
“你想让我主动去勾引那太医?”
“你若是相中他,并无不可。反正你在后宫里也要用人,在太医院里更是要有人,你早晚要想法养个自己的太医。”说着,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那丰满的双峰上,他一把握住其一,隔着衣物揉捏起来。
“哎?那闵娘娘也养了太医?”
“那是自然,每个娘娘基本都养了,但她们都是用钱来养的。”
宁月心故意叹息道:“这样啊,唔,可我没钱啊,皇上的赏赐和月俸才刚够我这宫里的开支花销,可没钱去做那些事呢。”
褚槐鞍笑笑:“那,我给你?”
“哎?要你来花钱养我?那怎么好意思呢?”
褚槐鞍依然轻笑着,手上继续揉捏着她那酥胸:“看你想怎么选了,要是你想用钱养,我可帮你;若是你想用别个法子来养,那我便不干涉。”
宁月心笑笑,忽然转过身,环住了褚槐鞍的脖颈:“可你明知道那魏太医是大殿下的人。”
“那又如何?”褚槐鞍笑笑,“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连大殿下一并收了。”这话刚出口,褚槐鞍的脸色又变了,忽然瞪大双眼望着宁月心,不禁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
宁月心笑了起来,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褚槐鞍一脸费解地笑了出来:“你可真是……竟然连大殿下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月心却忽然噘着嘴说道:“你今天就是来刨根问底的吗?非得所有的事都赶着一天问清楚?要是都说清,你今天怕是也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都顶着我好半天了,若是就这么回去,你受得了吗?”
为了让宁月心住进来时能住的舒适些,整个翡翠宫能翻新的地方都翻新了一遍,也包括这院子。而当时负责操持这事的褚槐鞍也下了不少心血,不光重新修剪了院子里的百年古树,还重新修建了一些小景,院子里有个小池塘,石凳、石桌、石灯、奇石、盆景等一应俱全,很是雅致。
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放在那石桌上,他抱着她双腿,将身下那肉棒插入了进去。她身体里面的感觉明显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还没开始做,就已经有些黏腻感,那正是此前酆庆隆射在里面的精液,它并未完全流出,大部分都留在了宁月心体内。这会儿褚槐鞍仿佛能明显感受到酆庆隆残留下的痕迹,这感觉很不寻常,可他的身体竟比以往更加兴奋,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冲刺着。
0035 第35章 染香
身下紧密交合了好一会儿,褚槐鞍终于禁不住疑惑,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问道:“你、你让他射在了里面?”
这明显是质问,宁月心也并不隐瞒,坦然答道:“嗯。”
褚槐鞍眉头一皱,刚想责备她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宁月心却在这时说道:“你也射在里面吧。”
“嗯?”褚槐鞍不禁吃惊又疑惑,可原本打算责备的话瞬间收回去一半,不禁想着,既然她这么做,必定是心里有数吧……
他虽是个太监,可在后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伺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也知道,女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怀孕的。
虽然心存犹疑,可他还是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之中,第一次体会到在她身体里高潮,也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次完整的欢好,此时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以往总需要在身体最迫切、最愉悦之前忍耐压抑,心中还总是紧张担忧,即便抽出之后也能高潮,可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果然,唯有这样的高潮,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潮”。
他紧紧抱着宁月心,将头埋在他胸口,在剧烈的喘息中,静静等待着高潮快感渐渐退去。
他却忽然似央求地说:“心儿,答应我,无论你将来有多少男人,都别冷落了我,好吗?你可以有很多男人,可我……只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有你一人。”
似是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尽,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嗯,好。”她抚着他的鬓发,轻声应答,声音虽轻,却无片刻犹豫。
褚槐鞍悄悄闭上了双眼,心也落回到原处。
虽然宁月心还不能确定褚槐鞍是不是完全值得信任,可她的确需要值得深信不疑的心腹,而她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任何依靠和仰仗,原本家族看起来根基深厚,可只要看过点历史、甚至看过点电视剧的都知道,功高盖主的武将看起来是最受重视可实则确是最高危的群体,卸磨杀驴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她也完全没法依靠家族,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赌一赌了。
宁月心还没有直接询问,但从褚槐鞍的话里似乎可以得知,裕贵妃闵云霭和酆庆安虽然是母子,可他们却在后宫之中培养了各自的势力,这也许是处于多方考虑,也可以看作是他们想要尽可能扩张势力的表现。可既然如此,宁月心似乎也该努力一点,能拉拢的,要尽量拉拢着才是。
自从确定要让魏威来为宁月心调理身体后,魏威便频繁造访翡翠宫,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得空时甚至每天都来。魏威的确是个相当认真负责的人,他对宁月心的身体非常上心,尽管后宫里因为各种原因而忽然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不那么罕见,可因病而导致不孕的情况还是有些罕见,医者仁心,尽管宁月心从未对他说过希望将自己医治好的愿望,可魏威却一头钻了进去,就算做不到妙手回春将她给治好,至少也要查明致病原因,顺带着为她调理身体,避免她的身体再出现其他问题。
太医频繁出入后妃的宫室,倒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这通常说明有人身体出了问题。
酆元启虽然不能每天都来翡翠宫,可却每天都派人来探望宁月心,因此宁月心这边的情况他很快就察觉,并亲自来询问宁月心。
“心儿,你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最近魏太医频繁出入翡翠宫?”
宁月心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法,立马难掩悲伤地垂下眼眸,声音悲戚、楚楚可怜地说:“其实是因为心儿在冷宫之中曾大病过一场,虽然在良公公的尽心照料之下熬了过来,事后也痊愈了,可此前魏太医来请平安脉时,却说那场大病其实落下了病根,须得好好调理才行。”
“原来如此……”酆元启的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些。
但宁月心很快又强撑出笑容,还反过来安抚酆元启:“不过皇上不必为心儿担忧,魏太医说了,只要细心调理、好生照料着,心儿的身体便会恢复如常。”
酆元启不免觉得有些愧疚,回去之后,又派人偷偷送来许多补品。
这日下午,魏威又是不期而至,忽然造访翡翠宫,宁月心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调侃两句:“哎呀,魏太医又来了,咱这翡翠宫的门槛都快被魏太医给蹋烂了,魏太医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这翡翠宫?给当成自家后院了?”
但每次都不等魏威有什么反应,她就立马笑着说一句:“开玩笑的,魏太医可别放在心上。我可巴不得你每天都来呢。”
也不知是不是来的路上走的有点急,魏威的脸色有些泛红,呼吸也明显有些急促。冰糯立马给他倒上了茶水,他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完全不见平日的温和儒雅,冰糯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又倒上一杯,他竟又是一饮而尽。
宁月心忍不住问道:“魏太医这是怎了?怎么这样渴?”
连着喝了三杯茶后,魏威才擦了擦嘴角,像往常一样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关上门,他独自为宁月心诊脉。宁月心也没多问,只是越看越觉得他的脸色有点奇怪。
魏威也一如往常地将手指搭在宁月心的手腕上,合上双眼专心为她诊脉。可过了一会儿,他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气息也明显不稳,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
宁月心终于忍不住又问道:“魏太医,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若是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这儿又不急……啊!”
魏威竟忽然一把攥住了宁月心的手腕,把她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