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1)

宁月心却笑盈盈道:“启哥哥,你犯规了。”

酆元启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心儿便判我输好了。”

说着,他便也将那块纱浸润在合欢露中,又回到方才的位置重新靠好,挺起下身,将那湿润的纱包裹在自己的龟头上,才轻轻触碰,他竟感觉自己的龟头仿佛猛地一跳这触感,竟当真很是特别!他尝试着撸弄了几下,肉棒竟感觉很爽,爽得难以言喻,完全不同于手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快感,令他都觉得有些无法自拔!这东西,果然厉害!

男人们好歹也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床帏高手,便是想尽办法自渎,还用了合欢露,竟也没那么容易立即射出来,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便是最快有逼近射出感觉的男人,这会儿也还没射出来,但男人们的呻吟和喘息已经此起彼伏,尽管并没有他们集体被宁月心调教时叫的那样淫荡放纵,却也颇为性感色气。

而这会儿,宁月心的目光落在了酆庆隆和褚槐鞍的身上,正好这两人挨着,两人之间也在暗暗竞争,也方便了宁月心仔细对比观察。酆庆隆时最年轻的,也是这些男人中最容易性冲动的,他的身体相当敏感,的确比其他人更容易高潮,显然是本次“魁首”的热门人选;而褚槐鞍却在自渎这件事上比其他人更有优势,不同于其中一部分男人的“木讷”,他的性意识可是自行产生的,而非被宁月心诱发,而此前他一直通过自渎的方式来偷偷自我满足,因此在自渎这件事上,他可以说是最有经验也最擅长的,同样也是热门人选。

酆庆隆靠在树上,分开略微弯曲的双腿,一只手快速撸弄着肉棒,另一只手则握住根部,用力抚弄着连带着会阴和睾丸的敏感带;褚槐鞍靠在贵妃椅上,一只腿抬起,以略显慵懒的姿态,一只手握住龟头快速旋转揉弄,另一只手覆在下面,抚弄着后穴和睾丸。两个人都相当有技巧,这会儿也都紧紧皱着眉头、咬着唇,都是逼近高潮的模样。

眼看着两人的比试几乎进入了白热化,宁月心也禁不住跟着心跳加速,在两人一阵再度加码的快速撸弄之下,两个人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肉棒的前端几乎同时飞溅出白浊的精液。但令人意外的时,这边两人刚堕入高潮,另一侧也忽然穿来个高潮射精的粗重喘息的声音,眼看着一股白浊飞溅而出那人竟是宁远涛!

不只是宁月心,其他男人也都惊呆了,他、他这一次竟然能射的这么快!这个“自渎铁人”究竟时怎么做到的?!宁月心也不禁暗暗惊叹浸润了润滑液的纱,果然这么厉害?!

没想到前三甲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决出了,可其他男人为了不落于最后的三位,仍在努力自渎着。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其他男人也纷纷高潮射精,除了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自渎着的酆元启,酆初郢和酆元澈不慎落败,尽管酆初郢射精的时间已经比平常大大缩短,却仍是不慎落于最后的三人中,眼看着这结果,他简直绝望到进步主要原地哭嚎。

愿赌服输,竞赛结束,倒也不必当真要将壁尻的道具抬过来,三个男人将身体伏在石桌前,主动翘起了屁股,等待着其他男人随意使用,没想到正好是这三位“好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禁脸色各异:酆元启一脸坏笑,简直像是在嘲笑另外两人;酆元澈一脸苦笑,显然也不怎么愿意,却也不至于像酆初郢那样;酆初郢哭丧着个脸,简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宁月心一边吃起了水果,一边欣赏着男人们的惩罚表演,正好这一次被惩罚的人有三个,倒是减少了其他男人们等待排队的时间。三个好兄弟,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一起撅着屁股等着被肏,宁远涛不想折磨任何人,便干脆将宁月心抱起,主动担当她的“座椅”。

身为优胜者的酆庆隆毫不客气的凑到他父皇身后,很快便将肉棒插了进去;褚槐鞍也难言得意模样,抱住了酆元澈的臀,尽管今晚要与宁月心尽情欢好,但时间还早,先来个两发热热身完全不成问题;酆庆康也很快凑到酆初郢身后,很快将肉棒顶了进去……

欢好的盛宴,仍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情愉悦。

晚上,一群人更是毫不客气地一同到温泉中沐浴浸泡,只是宁远涛有些等不及了,才泡了一会儿,便直接抱着宁月心离开了温泉,酆庆隆和褚槐鞍也赶紧跟上,两人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地抬起了头,随着他们的步伐在身前饥渴难耐地晃晃悠悠。

眼看着四个人进入房中,其他男人心中多少有点不甘,但有人陪倒也不至于寂寞难耐。酆元启更是说笑道:“若是尔等寂寞难耐,我不介意借臀予你们一用。”

酆初郢皮笑肉不笑,直接在水下伸手在酆元启的翘臀上拍了一把:“倒不如说你自己饥渴难耐想被人肏!”

酆元启也毫不介意地笑笑,也伸手直接朝着他股间抓了一把,正好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那又如何?反正皇叔的身体也已经饥渴难耐了,若是不与你解渴,你今晚可怎么过啊?嗯?”

酆初郢略显不甘不满地眯起眸子,将酆元启的身体推着转了过去,按在温泉边,就那么插了进去。其他几个也没打算只是看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个穴来插一插也无妨。

房中,宁月心的以俯卧的姿态被酆庆隆插入蜜穴,他敏感饥渴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尽情抽插驰骋,可宁月心却并没有趴在床上她的身体被宁远涛的大手托着,一对酥胸被他捧在手心,也不知算不算是在被抚弄;她没法将宁远涛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便以唇舌舔弄来侍奉;褚槐鞍本想躺在宁月心身下,给她当个“人形床榻”,正好与她酥胸亲密厮磨,可他又不像躺在宁远涛的怀里,便暂时“委屈”一下,只是站在床边,时而被宁月心握住肉棒撸弄,时而被她握住阴囊揉弄……

这一晚虽然只有三个男人,但依然注定会甜蜜而悠长。

番外其七 大王游戏 < 在后宫里开后宫(1vN)(逆龄巽)|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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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其七 大王游戏

作为最常见、最有名的成人游戏,宁月心自然是一早就想到了“国王游戏”,只是叫“国王游戏”万万不妥,叫“皇上游戏”那是更加不妥,因为,他们之中真的有个人是皇上,虽说现在的身份是太上皇,酆元启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与其他男人称兄道弟,可他能尽量表现得平易近人,其他人却不能真不把他当皇上。

宁月心想来是懂得边界和尺度的,这种方面的尺度,她可完全不打算去试探,毕竟这游戏的本质是支配和被支配的情趣,而并不是什么权力的游戏。

一番思量后,宁月心便干脆将这游戏名字简单粗暴地改为“大王游戏”,除了将“国王”改为“大王”之外,其他的规则都不必变动,实在是方便得很。

而她将这游戏对男人们说出时,男人们更是各个都表现得兴致盎然。至于卡牌的制作,也非常简单宁月心干脆直接将卡牌改成了签,直接抽签多方便。

十一个人的游戏,十一根竹签,其中十根竹签上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最后一根竹签上由酆元澈花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抽到桃花者为王,王可以随意下令,得令者必须要执行大王的命令。每轮游戏,王只能发令一次,但号令的人数不做限制,但每一轮的号令仅持续到下一轮命令下达时。这规则,很简单吧?”宁月心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动着签筒。

眼看着男人们都已经跃跃欲试,宁月心没再多言,立马就开始了游戏。

所有人聚集在石桌前,手已经落在了竹签上,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抽签时几乎不加犹豫。也不知算不算是天意,这第一轮的王,便是酆元启。

酆元启将手中的花签展示给众人,然后便笑吟吟地晃着手中的花签,好整以暇地环视着众人,却开口问宁月心:“心儿,发号施令,可还有什么限制?”

宁月心笑着说道:“倒也没什么限制,启哥哥大可随意发挥,未必是什么欢好之事,什么趣事、难事、捉弄人的事都可以。”

“哦~”酆元启点了下头,“既如此,那便教丁倒立吧,若丁是心儿,那便不算。”大约算是为了来个轻松的开头,酆元启便下了这么个相当随意的命令。

宁月心笑着说道:“多谢启哥哥挂念,但我运气不错,可不是丁呢。”

这一轮抽到丁的人,竟然是百里淳义竟可算是所有男人之中,最为文弱的一个,他可是个纯粹的书生,不似皇子们文物兼备,从未沾染过什么武艺。即便他在文人之中可算是体力极好的,但倒立这事,或许唯独对他而言有些难度,恐怕褚槐鞍倒立都比他容易。

男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百里淳义也一脸无奈地笑了笑,但他没练过,自己尝试倒立还真有难度。他身边的宁远涛好歹还有些恻隐之心,不想看着他第一个出丑,便帮他抓住脚腕,助他倒立。酆元启倒也没说什么,这轮游戏便到此结束。

十根竹签重新插回到签筒中,一番摇晃搅弄,新的一轮游戏开始了。但百里淳义倒立着,他可没法抽签,自然就只能捡剩下的。这一次抽到花签的褚槐鞍也立马亮出了花签,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唔,那本王就让甲将乙给横抱起来。”

但凡甲乙之中有一个宁月心,这游戏都会变得相当温柔暧昧,可偏偏这一轮也跟宁月心没什么关系甲是宁远涛,乙是程涟,竟偏巧是这两个最硬汉的。宁远涛主动将百里淳义扶了起来,也不用管他抽到的是什么了,反正不是花签也不是甲乙,而程涟则主动挪了地方凑到宁远涛面前,宁远涛二话没说,直接将程涟轻松横抱而起。

不知怎的,这画面看着竟带着一种诡异的暧昧感和尴尬感,明明两个男人都已经进行过无比深入的肉体交流,可不知怎的,这会儿竟觉得比插入彼此的身体还尴尬……

宁月心望着两个男人,有些忍俊不禁,其他人竟也有些忍不住笑。这游戏的乐趣似乎渐渐显现了出来。

竹签很快又插回竹筒,转眼之间又是第三轮游戏。抽到花签的酆初郢得意洋洋地晃着花签:“哼哼,这次我成大王了!那本王就要戊和己唇舌交缠不许停!”

然而,这次抽到戊的人正是宁月心,己则是酆庆康,两个人亮出手中的竹签,酆庆康顿时大喜,立马挪到宁月心身前,将她拥入怀中,与她唇舌交缠热吻起来。

这下竟看的酆初郢眼红,故意咬牙切齿道:“啧啧,真是便宜康儿你小子了!”

众人不禁一番大笑,又开始了下一轮,酆初郢还故意催促着大家快点都将竹签放回。偏巧这第四轮游戏抽到花签的人竟又是酆初郢,他不禁是一番得意大笑:“哈哈哈哈,这是什么?这就是天意!今天就是要本王来做主!哼,本王这次要壬与本王热吻!”

然而抽到壬的人,竟是宁远涛……

酆元启第一个大笑了出来,眼看着酆初郢脸色变得铁青,其他人也绷不住,禁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宁月心也笑得弯起了腰,就连宁远涛自己都禁不住一脸无奈地笑了出来。

眼看着宁远涛走了过来,酆初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可以反悔吗?!”

宁月心立马说道:“那可不成!大王的号令怎么能随随便便收回呢?既然是大王自己下的命令,那大王可要以身作则呀~”

宁远涛抬手握住酆初郢的双肩,在他诧异、抗拒又纠结的目光中,将嘴巴吻了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巴 。宁远涛是个实在人,即便他对这号令也满心抗拒,却还是相当认真的执行了,酆初郢却被他给吻得仿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禁不住支支吾吾地挣扎道:“唔……怎么还不唔唔……下、下一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