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1 / 1)

“啊……不,与我而言,皆是不同。唔……好舒服……”他的腰身似是不受控制地径自开始晃动起来,他也不禁呻吟不断,而他也忍不住问道:“月儿,你可觉得我这肉棒有何不同?”

宁月心笑道:“那自是不同。”这可是一根她亲自改造过的肉棒,当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虽说肉棒之下那银环和铃铛不大,可一旦进入身体里,存在感却极强,每次只要轻微的动作,铃铛和银环都会剐蹭着她柔软敏感的肉体,撩拨起一种带着危险的快感。而同时,酆初郢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腔道紧紧吸着,每次往外抽动时,都能感觉自己的肉棒前端仿佛被用力拉扯着,那感觉又疼又爽,快感也仿佛被放大了许多倍,才几下抽插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失控。

可他却紧绷腰腹放慢了速度,也紧守着自己的理智,明知宁月心重伤初愈,尽管已经不再被伤痛折磨,却也不得不多加小心,酆初郢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控制着动作的力道和幅度。可即便是如此,两个人也已经爽得难以言喻,如同久旱逢甘霖,这一次的欢好,也颇为悠长细腻……

0151 第151章 诛心

经过了这般浸润,宁月心仿佛才真切地感受带自己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轨,精神与肉体完美结合的快感又重新回归了身体,这才是她想要享受的生活。

距离酆元启第二次启程,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尽管这一个月的时间对宁月心而言是无比漫长的,可对南巡之路来说,应当是短暂的,且这时候南巡应该才过了将近一半,距离返程,少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宁月心都在养伤,只是从最初每日只是躺着、等待着太医来换药,渐渐变成了一边外敷、一边内服,渐渐又加上了药浴,如此多管齐下,效果的确还不错,而其他的几人也是用了差不多的法子在养伤,到这时候,基本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包括当时被折磨得时间最长、最惨、伤势最终的良安,也基本无大碍。

只是宁月心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疮疤,其中一些结痂已经脱落,新生的皮肤还在不断生长,这些疮疤究竟能否痊愈、会不会留下很多痕迹,她也不知道。尽管那几位太医一再打包票说保准不会留疤,即便真落下了疤痕,她还能杀了他们还是怎么着?

尽管宁月心知道,他们其中,有两个原本是鄂玉婉的人,自己忽然病倒、无法跟随酆元启南巡,那两个人脱不了干系,甚至“居功甚伟”,可明知道他们只是受鄂玉婉趋势的工具,尽管心中仍有些愤怒怨恨,宁月心到也不想因此而大肆杀伐,她倒是没有酆元启那样果决狠辣的心。可既然已经有了几次的经验教训,她自然也多了几分提防,她一直命人暗中观察监视着那几个太医,一旦他们再有异样,她可不会再仁慈。

这日,天气不错,宁月心便决定去看望一位“故人”。虽说如今这后宫之中的女子都已经知晓了宁月心在酆元启心中的位置,自然无人再敢动她,此行也说不上危险,可酆初郢还是还是叫上了几个侍卫同行。

冷宫本是所有后宫女子避之不及的地方,平时就算是经过此处,也要尽量躲远点,每个人都生怕落入此地,那边几乎是永无翻身之日。像宁月心这种曾进过一次冷宫又好不容易出去的,本该更加避之不及,可她“故地重游”,心中竟也并无什么惧怕担忧,反而还觉得很坦然。

鄂玉婉被关在冷宫的最深处,要走上好半天才能到。酆初郢忍不住抱怨道:“这条路这么长,太阳还这样毒辣,应该坐着骄辇过来才好,你这身子才刚回复,若是再中暑或者累坏了可怎么办?”

宁月心笑着说道:“多谢皇叔关心,但我这身子倒也没有那么脆弱,今日之行,就权当是散步锻炼了吧。”

冷宫的最深处静悄悄的,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气,除了每日送饭的太监,基本不会有人来此处,从前良安做的就是这活,可若不是遇上了良安这么善良好心的太监,恐怕这里也未必一日三餐都能有;便是好不容易有了一顿餐食,也未必是新鲜的。

宁月心走进这最里面的宫室,这里的房屋倒是完好的,至少还能遮风避雨,而这宫中的人,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起来应当是在晒太阳,之于那负责看守的老太监,则远远地坐在一旁。眼看着宁月心走进来,鄂玉婉也权当没看见。宁月心也没急着开口,只是站在院中,静静地端详着鄂玉婉。

她身上的衣衫还是完好的,但明显还是进来时的那身,这一个月来,也没有衣物给她换洗,身上的衣服已经明显有些脏污。可惜她全家都以谋反罪名被满门抄斩,如今的活口,就只剩的她为酆元启饲育的那几位子女,如今已经没人再可接济照顾她。

宁月心缓缓开口道:“婉妃娘娘,可真是好兴致。”

鄂玉婉轻蔑地瞥了宁月心一眼,当然不忘趁此机会也送上一番恶毒诅咒:“你不用得意,想你这样心思歹毒的贱人,早晚也会再回到这地方来!”

酆初郢忍不住说道:“哼,可真不会是毒妇,到了什么时候都依然还是毒妇,便是没法再害人,那张嘴却依旧仍不得干净老实!真是可惜了隆儿那样的好孩子,竟落得你这样的毒妇母亲!”

鄂玉婉当即向酆初郢投去怨毒无比的目光,正要开口辱骂酆初郢,却被宁月心开口截断:“婉妃姐姐,貌似你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一个道理,你之所以落得今日这般下场,非但自己落入冷宫之中,就连家族上下百余人也皆被斩首,原因无他,只有一个,那便是你自己那恶毒心肠,如若一开始不是你自己怀揣着歹毒心肠去为非作歹,又怎会生出今日这般事端?”

鄂玉婉咬牙切齿的对着宁月心说道:“哼,你找在那儿巧言令色,我悔不过才知道你对我的报复之意早就已经积蓄已久,从头到尾,莫不是你的歹毒奸计……”

“我的奸计?”宁月心不禁笑了起来,“婉妃姐姐可真有趣,莫非对我下药致我自己病倒是我唆使引诱你的?莫非你举家造反也是我给你家人出谋划策的?哼,你自己也知道我对你有‘报复’之心,你分明对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可这么多年来,却仍不知收敛,害人之心也从未少过。分明是你自己心肠歹毒,你家族野心勃勃,才有今日下场。但说到底,若不是你设下歹毒奸计对我出手将事情闹大,自以为这皇宫之中、皇城内外再无人能奈何你,恐怕也不会助长你家族的气焰与野心,也不至于让他们敢如此大胆地闯入宫中意图谋反,呵呵,说到底,这一切全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或许是因为在这冷宫之中,鄂玉婉整日都吃不好,体力没有那么充沛,便也难见往日那嚣张气焰,宁月心也没打算给她反驳诡辩的机会,还主动上前凑近,酆初郢担心出意外,也忙紧跟着上去。

宁月心凑近,对婉妃说道:“简而言之,我的婉妃姐姐啊,因为你的自私和贪婪,非但致使四殿下彻底远离了储君之位,从今往后,他也注定不可能被皇上亲近和信任,而且你还害死了你们鄂家上下百余口人,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可唯独你必须要好好地活在世上。”说到这儿,宁月心对鄂玉婉笑了笑,“祝你长命百岁。”

鄂玉婉双眸早就已经涨红,这会儿更是一下子变充满了血丝,她急促地喘着气,眼看着就要使出浑身力气对宁月心动手,但在这短短的一瞬,酆初郢立马伸手去拉宁月心,那原本远远坐在一边的老太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鄂玉婉,而宁月心身后的侍卫也已经冲了上来,宁月心自己也立即后退一步,并顺着酆初郢的力气被他护在身后。

“贱人!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唔唔唔!!!”鄂玉婉撕心裂肺的嘶吼没能喊出几声,便被那老太监用一团东西给直接塞了嘴,动作看起来相当熟练,且这老太监看起来年迈,可行动却相当麻利,且侍卫也上前帮忙一并将鄂玉婉给控制住,她自是伤不到宁月心分毫。

可宁月心所说的这些话,倒也不全是为了气她而说的瞎话,最为重要也最杀人诛心的部分,便是有关酆庆隆的部分,可偏偏这里宁月心所说的便是最真实的情况,如今的酆庆隆,处境非常尴尬微妙,甚至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幸事。

古往今来,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的亲情也是最脆弱易碎的,即便本来是最受宠爱和青睐的皇子,一旦牵扯到谋反之中,基本都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即便他本人并未参与其中,可他本身的存在便可成为叛乱的理由,如此一来,他的存在便也成了一种罪过如果鄂玉婉并未诞下皇嗣,手中没有酆庆隆这么个筹码的话,鄂家又能从哪儿生出谋反的心思?即便有了那心思,也没有造反的由头。

从最初结识酆庆隆时,宁月心便因他的母妃是鄂玉婉而倍感遗憾无奈,她就知道他日后必定会被这位母妃所累,即便自己不找她复仇,她也必定不会安生,而事实也果真如此。

但宁月心倒也为鄂玉婉指了条“明路”:“若是你当真心里还有一丝丝为四殿下考虑,那从今往后,便日日为四殿下诵经祈福吧,便是不能化解你自己的罪孽,却也或许可为四殿下祈到些怜悯。总好过你在这儿日日无所事事、整日只知道满心怨毒地咒骂他人,反为自己、为儿女平添罪孽。”

宁月心走时,鄂玉婉已经不再闹了,她愣在了那里,呆呆地望着宁月心离去的背影。

而这也必定是宁月心最后一次来这里,只要知道罪有应得之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即刻,她可不必来日日观看她受虐,她并没有那种变态癖好和恶趣味,也不想折磨自己。如此一来,原主和自己遭过的罪也总算是得到了应有的偿还,宁月心舒了口气,走向御花园。

宁月心不会对鄂玉婉说的是,她会用她仅有的一点力量来尽可能护佑酆庆隆,她明知道他和鄂玉婉是不一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让他为鄂玉婉所累?但她能做的,也仅仅只有护佑而已。

事情结束,侍卫们也各自回到岗位上,宁月心仅与酆初郢二人在御花园里闲逛。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正好趁着这最后的暖日子,多在御花园里走走。”酆初郢刚说了这么一句,转过头,他却挽起宁月心的手,脸上也明显多了些暗示意味,“月儿,可莫要错过这大好的秋日呀。”

0152 第152章 秋千

宁月心却忽然笑着跑进花园中,酆初郢也立即追了上去,两人便在这御花园中追逐嬉闹了一阵,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御花园深处的秋千前,两人绕着秋千又是一番嬉闹,最终,宁月心坐在了秋千上荡了起来,酆初郢便站在旁边也帮她荡秋千。

“这大好的秋日,可真最适合荡秋千了!”宁月心笑问道:“皇叔,你不来吗?”

酆初郢一边继续帮她出力,一边笑着摇摇头:“秋千是好,可却是你们女儿家的东西,女子荡秋千,那可是胜过秋海棠争奇斗艳的绝好美景呢!我倒是最爱看美人荡秋千,呵呵,你荡给我看便好。”

宁月心的面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方才嬉闹追逐,还是被太阳晒得,还是心中喜悦羞涩,只是忽然觉得,就这么荡会儿秋千,倒也是颇为惬意的享受。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宁月心对酆初郢的了解倒是也加深了不少,此人可说是相当真性情,他从不掩饰自己好色,不光好女色,也好男色:他夸起女人来,可当真是不吝各种溢美之词,什么好听华美的话都说得出,可看得出,他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女子;至于男色,他自认好男色,却不觉得自己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他也同样发自内心欣赏美好的男色,也喜好与男人欢好时的情欲享乐,但却又与对待女子之事全然不同。

如此说来,他倒是和酆元启有许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他在此之前,从未尝试过开发自己的后穴,但被宁月心开发了之后,倒是也顺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说起这秋千,启儿也素来喜欢秋千呢。”

宁月心立即侧头看向酆初郢他每次只要主动提起酆元启,保准不怀好意。明知道他这话必定另有它意,她也故意装出认真模样瞅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酆初郢很快眯起眸子,嘴角也含起了笑意,故意探出头,凑近了些、还压低声音说道:“他最爱在秋千上与人欢好,因为秋千的摆动,可令他身下之物自行抽插,为他省不少力气。”

宁月心禁不住笑了出来,这话可真是令人一点都不意外。酆元启的确很喜欢在这御花园深处与妃嫔们各种野战野合,这秋千也的确是他们经常来往之处,但倒也说不上是“最爱”,酆初郢这话,显然是有故意黑酆元启的成分。

不过,他到也没瞎说,酆元启的确相当喜欢野战,各种各样的野战都尝试过,这宫中的大部分妃嫔,大约也都与他在各处野合过。但仔细想想,或许他也并不是多钟情于野战,而是钟情于欢好做爱,随时随地来了感觉想做便做罢了。

可宁月心还是问道:“皇叔怎么知道的?”

酆初郢撇撇嘴,便接着说道:“想必他喜欢与人野合这事,早就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哼,我才回来过几次,便不小心撞见了好几次。”说着他还摇摇头,“哎,那淫荡的声音、放浪的模样,非但丝毫不加遮掩,仿佛故意表演给谁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