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涟并未表态,但他当然会听从宁月心的指示。眼看着程涟这边平稳地律动着,宁月心便又以眼神示意魏威。魏威并未宽衣解带,只是提起衣摆掖入腰带,将裤子拉下一点,将肉棒掏出,他本想让宁月心来帮他弄硬,但毕竟程涟在这儿,他也不想当着程涟的面与宁月心秀恩爱,便只好自行撸弄,将自己给弄硬起来,然后,便握着肉棒,凑到酆初郢面前。
程涟立即看出了宁月心的意思,便主动配合得拉住了酆初郢的两只手腕,将他的身体强行拉了起来,但又没完全拉起,而是刚好合适的高度和姿势,让他一瞬间被迫抬起了头,魏威对程涟点头示意,然后抬手钳住酆初郢的下颌,让他张开嘴巴,将自己肉棒插了进去。
“唔唔!”酆初郢被这意外给吓了一跳,他的肉棒倒是被很多人尝过,可他却从来没尝过其他人的肉棒,这猝不及防的第一次让他大惊失色,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可他的双手被程涟牢牢拉着,后穴也被程涟的肉棒插着,他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貌似很用力,但在程涟身下,看起来就只是淫荡魅惑、没羞没臊地扭了几下,反而又被程涟的肉棒插得更深,让他很快便彻底没了力气。
而宁月心也在这时说道:“十九皇叔,身为男人,你对此应当很有经验,可万万要记得收好自己的牙齿,若是将你口中那肉棒给弄伤了……我可说不准你会被如何对待哦~”
魏威当然知道这其中隐含的危险,因此他也多有提防,钳着酆初郢下颌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如果他胆敢用力咬他,他便会立即弄疼他并将肉棒抽出。
两个男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将酆初郢前后上下的两张“嘴”都给牢牢堵住,并用他们的肉棒在里面搅弄抽插着。酆初郢也从开始的挣扎和排斥渐渐变得顺从,身体也随着程涟的律动而晃动着,身前乳头和龟头下方的铃铛也随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此情此景,简直色气淫糜到无法形容,宁月心也看的如痴如醉,下身的水甚至已经突破了阴唇的包裹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明明今日他的嘴巴被堵住,没法再像昨日那般浪叫,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按理说似乎应当少了几分色气和淫荡,但实际却并没有。
看着酆初郢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淫糜画面,竟让宁月心第一次觉得比自己亲身上阵还要爽,她第一次觉得,观赏男人被肏,竟然是这般极致的美景与这般独特的享受。
可尽管程涟已经控制了节奏和力道,但毕竟酆初郢的尿道口并没有被封堵,中途他还是忽然射了出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扭动,后穴也猛然加紧,害的程涟的肉棒被夹得很疼,禁不住一阵龇牙咧嘴,不禁惹得宁月心一阵嬉笑;而前面的魏威奸酆初郢高潮,生怕他会呼吸困难,便暂时将肉棒抽了出来,酆初郢便立即大口大口喘息,还泄出了许多淫糜呻吟。
但这一次,前后的两个男人都没有高潮,程涟倒是被夹得险些射出来,但痛感大于快感,让已经逼近的高潮又给憋了回去。于是,两人便顺势改变了姿势,将酆初郢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他平躺在地上,程涟用眼神询问魏威要不要交换,魏威却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并很快就跪坐在酆初郢的脖颈处,双腿卡着他的脖子,将肉棒再度插入他口中;程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换跪坐下来,抬起了酆初郢的双腿,又将肉棒给差了进去。
最终,两个男人先后高潮,程涟又一次将自己的精液灌注在酆初郢的后穴之中,魏威则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而酆初郢则跟着两人先后又高潮了两次,这一日,这一次欢好,他已经高潮了四五次,身上尽是自己的浊液,身体仿佛被掏空,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个男人从酆初郢身上起来,便迅速去一边整理衣物,宁月心则禁不住观赏着酆初郢的模样:只见他侧着身,身体微微蜷缩着,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遮挡脸上和身上的精液,不想让自己那不堪的模样展露出来;可他却忘了他的下身,正在呈现着更加淫糜色气的一幕浓稠的浊液,正顺着他股间私处缓缓溢出,那画面本身就淫靡不堪,凑近看则更觉淫荡难耐,他那已经红肿的小口正在一张一翕地往外吐着白浊,可却是一副几乎被肏烂的模样呈现出一个圆圆的洞口,暴露着里面的粉色嫩肉……
0137 第137章 礼物
这几日连续的调教,倒是让宁月心看得很爽,大部分时候还只是端坐在一边看好戏,不用干活,可真是爽上加爽,可酆初郢却不爽了。
这日宁月心一来,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酆初郢便一脸不满地、控诉似的说道:“今日又要对我做什么?还似昨日那般吗?”
宁月心还是照旧先在床边坐下,歪着头问道:“嗯?怎么了?皇叔,你怎么那副表情?莫非是不喜欢吗?”
今日她还没有触动开关,酆初郢察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便立即坐了起来,当即说道:“当然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喜欢被男人如此那般对待?”
“哎~可我听说十九皇叔可是素来男女通吃,常有人将美人俊男送入你王府之中,你可是照单全收,所以……皇叔果然从来都是只进入别人,却未曾被人进入过?”
酆初郢瞬间红了脸,但还是说道:“……那、那是自然了!我不过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乡野闲闻,觉得好奇,才、不仅想要尝试一番而已……”
“唔”宁月心目光意味深长地瞅瞅他,思考了片刻后,很快得出了一个猜想,“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对皇叔说,‘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身体更好用更舒服’?”
“你、你怎么知道?”酆初郢不禁有些吃惊。
这种说法倒未必一定出自那些“诡计多端的骚0”之口,但实在是最常见不过的引诱话术。许多尝试进入男人后穴的男人,都是被这说法给引诱的。
宁月心却不屑一笑:“那自然是听说过了。倒是皇叔你,感觉如何?”
酆初郢却撇撇嘴:“不怎么样!太紧了,简直要把人给夹断似的!哪里舒服了……”
宁月心忍俊不禁,很快又说道:“皇叔,你有没有听过另一个说法,那便是……两个男人交合之时,其实被进入的那一方才是能体会到更多快感和愉悦的那一方?”
“哈?哪有这种说法?我可没听过!”
“可皇叔已经体会过了,感觉如何?”
酆初郢当即不假思索地答道:“完全没觉得!分明就是胡说!”
宁月心笑笑:“皇叔啊,你可真是嘴硬,你嘴上这么说,可你的身体却不是那么说的,你这几日的样子,看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爽呢~看起来,你的身体可是很喜欢被男人肉棒进入甚至凌虐的感觉呢!”
酆初郢红着脸瞪着眼道:“没有的事!你修要胡说!”
宁月心抱起肩,也不肯放过他:“皇叔的嘴可真是够硬的,明明你被插入时的反应那么明显,可比平日里被我一个人调教的时候淫荡百倍,竟还否认……”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拌了会嘴,最终以酆初郢不满地吼了句“我不想被别人插进来”而暂告一段落,他的态度看起来倒是很坚决,宁月心还在发愣时,他竟满心委屈地说了句:“……我更讨厌你带着其他男人来欺负我。”
这一句的声音很小,他是一副委屈不堪的样子,话说出口,却又貌似不想让宁月心听到,模样委屈又纠结,可宁月心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说起来,也的确是她带着其他男人来欺负他。
宁月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那皇叔想要如何?”
“我都已经说了多少次?我想要你!”
宁月心望着酆初郢,却不尽觉得这人真是又傻又可怜,他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吗?她是来调教他的人,可不是曾经任何一个被他随意玩弄的女子,怎么可能还轮得到他来提交件?他又明知道宁月心是酆元启的宠妃,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得到?
但也算是体谅他这几日的“辛苦”,宁月心不打算对他太强硬,于是今天便暂时顺从了他的部分愿望,以安抚他的情绪,比如,默许了他的吻,并同意撸弄他的肉棒,让他在她手中高潮一次后,再行调教之事。
于是,他便靠在床边坐着,宁月心直接开始动手揉弄他的乳头,很快便开始揉弄他的下身,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撸弄。他的身体明显变得敏感了许多,无论是进入状态,还是高潮,都比之前快了不少,对宁月心的手反应也明显很强烈。
哼哼,这显然是调教的成果,就算他嘴硬不愿意承认,可调教的成果却早就已经牢牢印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想否认也不成。
但这一日的特例之后,宁月心自然很快又让他“左右为男”,且她与酆元启再度“汇报”调教进度时,这一次酆元启又派来了一员“大将”百里淳义,于是,在那之后,经常是程涟和百里淳义两个人一起过来。
这二位,可都是经常陪伴酆元启玩“三人行”的“亲密爱臣”,虽说酆元启从未同时招幸过两个男宠,但这二位都是聪明人,又都是与酆元启亲近之人,自然是早就已经对彼此的身份早就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根本无需告知。因而,尽管两个人第一次配合,却也相当默契。
而酆初郢不再只是被插入的一方,也成了插入的一方他成了中间的那个,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
起初,酆初郢依旧是立马反对抗议,甚至还挣扎起来,但他如何能在两个男人的手中挣扎出来,何况其中一个还是武艺极为高强的御前侍卫,他扭动身体的样子,看起来非但有点好小,甚至还让他看起来骚气放浪无比,反而更容易激发男人们的征服欲,前后夹击的攻势反而来的更猛烈。
但依旧是为了照顾酆初郢的情绪,宁月心也并没有给他上太多的强度,尽管总是在抱怨,但渐渐还是接受了现状。可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好,他的身体整个变得越来越敏感,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以及插入男人的身体这两件事。
尽管他自己还依旧嘴硬,依旧不肯承认被男人们肏得很爽,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实在是不容否认。
转眼之间,距酆元启将酆初郢“接”回宫中、交托于宁月心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宁月心觉得,对他的调教已经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让酆元启来“验收“了。虽说酆元启从来没提过他要对酆初郢怎样,但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酆元启开口,宁月心也猜到了几分。
于是,这一日,跟随宁月心走进地宫的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多出来的那个,正酆元启。但酆元启来时,却什么也没说,没说是否要进入酆初郢的身体,也没说是否要被他进入。
而调教开始后,他也依然只是在一盘欣赏观看,脸色毫无波澜,没什么变化,令宁月心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调教之时,也不便与他商议,她便干脆不再理会酆元启的存在,开始了正常的调教。话虽如此,可从男人们进来开始,她所做的基本就只有言语上的嘲弄和调戏,再加上偶尔帮忙拿一下道具、擦一下汗之类的杂活,需要她做的很少,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在与酆元启一同看戏。
当然,若是当真要让宁月心在酆元启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举止,那须得先确定酆元启的情绪以及对那人的认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妃嫔,而他可是皇上。
调教之中,男人们除了粗重灼热的喘息之外,基本不会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直到离开地宫后,酆元启才搂住宁月心的肩,低声说道:“心儿,想不到,你当真是个调教人的好手,十九皇叔竟被你调教成那般模样,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