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宁月心得手忽然柔柔的握住了褚槐鞍股间之物,她的动作很是温柔,却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敢如此!”
褚槐鞍大吃一惊,声音也略显严厉,可他没有挣扎,似乎在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便挣扎不开了,理智提醒他应该赶紧走,奈何身下之物不听他的话,就连双腿也不听使唤,怎么都不肯挪动步子。
宁月心手上的触感最初是软的,可她才揉了两下,便成了硬的,她嘴角不禁上翘,这男人的身体还真是又青涩又敏感。也是呢,他身上背着这么大的秘密,哪敢让人知道呢?平常又如何发泄呢?顶多就像那天那样,找个僻静无人处独自满足,那可能有人帮他排遣寂寞、发泄欲望。可那天宁月心便看出来了,这男人虽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道该循着本能做些什么,但却没什么技巧可言。
宁月心也不光手上发力,身体也已经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身前那丰裕的双峰主动磨蹭着他,褚槐鞍很快察觉,眼中再度涌上吃惊之色,他抬手捏住了宁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公公,你不想要吗?”
“唔……”
“可你看看,你的身体可在说着它很想要呢。”
宁月心大着胆子将手探入他衣摆之下,深入他裤子里,这样其实不太方便,但胜在禁忌和隐蔽,简单来说,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觉一只光滑细嫩如同灵蛇一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灵巧地摆弄着自己身下的硬物,撩拨得它炙热肿胀不已,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也愈发焦灼难耐,很快便觉得腰肢酥软,几乎已经没法站直,他双手按住了宁月心的肩,咬着压根强忍着声音,可粗重炙热的喘息还是不断从他鼻腔里泄出,额头也已经覆上一层汗珠。他很快便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身前柔软的触感也愈发清晰,褚槐鞍感觉自己身前那两颗东西好像也在昂扬挺立着,它们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过,他忽然发现自己寂寞的不只有股间那硬物,还有身前着两点,他感觉那里也很想被人触碰、抚弄、爱抚。
感受着褚槐鞍的喘息越来越无法压抑,身体越来越烫,股间的硬物也明显肿胀如热铁,显然快要爆发,可就在这时,宁月心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褚槐鞍感觉身下瞬间一凉,他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宁月心。
宁月心却笑着问道:“公公,还要忍耐吗?”
“你……”褚槐鞍皱着眉头,可全身上下却被焦灼难耐的感觉紧逼着,让他几乎要疯掉,且身下那肿胀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觉很类似憋尿感,这种强烈逼迫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宁月心笑着后退两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主动凑上前来,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下。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终于可以仔细品鉴把玩他身下的这根肉棒。这根肉棒虽不如程涟的那根那般雄壮,但也也已经很粗壮,宁月心一手握住都没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状也跟程涟不太一样,前端没那么大,还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剑,更像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香蕉;身下的两颗阴囊也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紧绷,紧紧贴合在他肉棒根部,很有弹性,对宁月心来说,这东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欢用手指拨弄、用掌心揉搓,还喜欢用舌尖舔弄。
褚槐鞍享受着宁月心的撩拨玩弄,却也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浑圆的酥胸,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慰藉,啊,这触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极了……
跟在裕贵妃身边、在后宫里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了无数美女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鉴过各式各样各种没人的各种身材,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胸前那两团丰裕瞥,但他当然最多不过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极好的隐藏自己、让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流露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暴露,可他可以对别人掩饰得极好,却没法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身为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他也曾无数次大胆的想着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丰裕圆润的酥胸,好好感受一下它们的触感,可惜,想来谨慎的他可是从来没尝试过,即便有宫女主动为了巴结讨好而对他投怀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没做过,也正因如此,他多年来非但深得裕贵妃信任,就连皇上和许多妃嫔也对他信任有加。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他就在这深宫之中,手中抚弄把玩着皇上妃嫔的丰裕绵乳,身下炙热欲望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包裹着、疼爱着,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着这份温香软玉、飘飘欲仙……他仿佛可以忘却一切,完全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欢愉快感之中。
0013 第13章 欲壑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