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室内一男一女正在醉生梦死的交媾,空间里都弥漫着alpha浓郁的信息素味。

即使有人闯进来也没能让卡座上的男人停止挞伐。

“……啊啊啊……赫尔曼大……人……”

“……有……有人进来了……哈啊……!!”

被藤蔓枝叶捆绑的少女早就听见了大门倒塌的声音,她一直在试图提醒身前的男人有外人闯入。可对方显然更兴奋了,粗壮的性器研磨着少女已经被肏得软软烂烂的宫口,胯下动作愈发凶猛激烈。

军靴踢到滚落在地的空酒瓶,进门的人随意瞟了一眼旁边的茶几,上面除了各类酒水几乎堆了满满一桌子的alpha安抚剂空管。

“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了。”他眼底露出几分厌恶,这种毫无节制使用安抚剂的疯子,身体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

少女的子宫口被鹅蛋大的龟头一口气顶开,她呜咽着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被这个叫赫尔曼的军官肏到吐舌头。

捆绑的藤蔓将她身上勒出深深浅浅地红痕。她开始逐渐放松自己的宫颈口让整个宫腔都有节韵地收缩起来。

“真精彩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略不正紧的打趣声,“一来就能看到这种好戏,看来你哥哥倒是比你更能直视自己内心的欲望~”

大门前一个身披彩锦的男人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他随手从茶几上捏起一支空了的安抚剂瞧了瞧,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啧啧,一个完全禁欲,一个过渡纵欲,你们兄弟俩还是真是什么都爱对着来啊!”

暗绿色的藤蔓触手如同闪电一般向着那身花花绿绿的彩锦袭去。

而几乎同时,包厢内锋利且带有刃面的金属物突然发出了“嗡嗡”的争鸣,藤蔓的触手被操控的金属物切断纷纷坠落在地,化为了零星的几朵绿色荧光。

然而被藤蔓触手切碎的一角彩锦让他模样终于老实了些。

“查理德,管好你自己。”男人对着他冷声道。

查理德懒洋洋地往卡座里一躺,委委屈屈:“我只是顺道来接我的小姑娘,再瞧个热闹而已,不至于为了几句话就跟我互相残杀吧?艾伯特,上尉!”

艾伯特嘲讽地笑了一声,他从赫尔曼褪下的衣服里搜出了想要的东西,终于,卡座上的男女运动也迎来了炙热的尾声。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少女的宫腔内,双方都在被人目视的强烈刺激下高潮迭起。

0109 兄弟 “我问你殿下现在人在哪里?”

情潮还未从身体里褪去,紧勒着少女的藤蔓已经顺着她赤裸的身躯缩回了赫尔曼体内。

失去支撑的少女下一秒就要摔落在地,查理德迅速闪了过去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嗐呀!床品如人品,小露娜,这次外勤你可真是幸苦了!”

他将自己那身彩锦脱下轻轻裹住了少女的胴体,然后将人放置在了靠近门边的贵妃塌上。

赫尔曼见查理德这幅样子忍不住嗤笑:“艳色老板倒是会体贴下属。”

他赤条条地坐在卡座里,身下勃起的阴茎即使在射过了多次以后依然没有半分疲软的架势,反而还高昂着一跳一跳地扬起那硕大的龟头,似乎是在向室内的另外两个alpha耀武扬威。

艾伯特看不得他这幅尊容,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盖在了赫尔曼的腿间。

“十一殿下现在人在哪里?”艾伯特将刚搜出来的印章捏在指尖,“二皇子下的是追杀令,老头把这东西交给你霍华德家看来已经是完蛋了。”

赫尔曼仰头大笑着,藤蔓从他身体内钻出,“这才过了几年啊,贱婢生的野种居然也敢来我这叫板了?那个贱人的死也不能让你长点记性吗?”

无数藤蔓的枝叶尖端幻化成锐利的针刺,冲着艾伯特的身躯而去,眼看就要将他捅成个筛子。

此时无人注意到卧在贵妃塌上的少女眯着眼睛勾唇笑了笑。

她吹了吹自己鲜红的指甲,余光里赫尔曼伸出来的藤蔓开始一点点退化成淡淡的荧光,甚至都还未触及到艾伯特就已经全部化作了一片流萤。

赫尔曼之前那幅无畏肆意的表情逐渐转化为凝重,他瞟了一眼门口披着彩锦的露娜,对方正向他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倒是小看了你这个beta。”

赫尔曼深吸了口气,盯着查理德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原来你也是路易斯的人啊!”

他顿了顿,笑起来。

“真不错!”

赫尔曼此刻状若疯癫。

艾伯特已经不耐烦再看他笑得像个疯子一般顾左右而言他。

翠绿的藤蔓从他掌心蔓延出来,直接狠厉地刺穿了赫尔曼的手心和足腕将人高高的吊在了半空。

鲜血淅淅沥沥的从伤口中渗出来,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

指挥官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深感不妙。

“我问你殿下现在人在哪里?”艾伯特声音似淬了毒一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一旁的查理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手足残杀,如果可以再来盘瓜子就更好了。

“……他可不一定想回来,就算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

又在说这种没用的废话。

艾伯特手心一拧,藤蔓捆紧了赫尔曼的四肢就传来了一阵阵骨裂的脆响。

“啊!”隐忍的叫喊声并不大。

艾伯特等了一会儿,却见赫尔曼仰起头接着就吐出了一个“爽”字。

玛德……

他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