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公子……”青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急迫地和封络亲吻纠缠着,越发急促的喘息昭显着他逼近了极限的忍耐力,“喊我相公……乖……喊我相公就给你……”

“……嗯……”封络吮吸着青竹的舌尖,湿润的眼眶中不时地有泪珠滚落,衣襟大敞着的胸前红缨挺立,带着少许的湿痕,随着呼吸而起伏着,看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色情,“相公……哈……相、相公……”早已经被情欲包裹的理智根本不需要任何犹豫,一遍遍地重复着青竹给出的称呼,封络忍不住用双腿缠上了身上的人的腰,“……呜……相公……”

下一刻,体内的玉势被抽了出去,随手扔到一旁,穴口处抵上了一个比玉势更粗更烫的物体。

将封络的双腿稍微抬高,青竹挤开那已经被玉势开拓充分的入口,猛地将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啊!”身体仿佛被贯穿一般被整个插入,封络的双手陡地抓紧了青竹的手臂,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弹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喊叫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没有给封络任何适应的时间,将自己的阳具重重地顶入后穴,青竹没有丝毫停顿地动作起来。

他每一次都将阴茎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的最前面一点含在穴口,然后挺身尽根埋入,沟壑分明的龟头重重地擦过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搅得肉穴抽搐着绞紧了侵犯的肉棒,又被强硬地操开,重重地撞上穴心。

“慢、嗯……相……哈……”封络的双腿紧紧地缠在青竹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口中的呻吟都被那过分剧烈的动作顶撞成了破碎而断续的呜咽,“……呜……相公……慢、啊……”

青竹被喊得胸口发热,身下进出的动作又凶狠了几分。

“不行……啊嗯……我……哈……”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被来回戳刺蹂躏着,封络只觉得快感越聚越多,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起来,“呜……我不行了……嗯……”

察觉到封络的状态,青竹掐着他的腰,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他的体内,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内壁的感受太过分明,后穴抽搐般地绞紧了其中的肉棒,封络弓起身子,咬着衣角释放了出来。

就像是全身的力气也都随着从阴茎里射出去的精液一起被抽离了一样,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绵绵的。封络喘息着,任由青竹抽走自己口中咬着的布料,垂头吻了上来。

然而,青竹才将嘴唇印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就忽地闷哼一声,直直地倒了下来。埋在后穴的半软的事物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下,激得高潮过后分外敏感的封络忍不住拧起眉轻吟了一声:“唔……”

“他做得你有这么舒服吗?”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情欲的低哑,以及嘲弄般的戏谑。

压在封络身上的人被扯住后领丢到了一旁,那根东西也在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之后被拔了出去,被堵在通道里的液体顺着股间滑落,封络又是一阵轻喘,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怎么不说话?”身体被人扶了起来,脸也被强迫性地抬起,封络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的模样是上次在青楼里见过一次的人,“做过一次之后,药效应该过了才对。”

封络喘息着,满是迷蒙的双眼中勉力聚起一抹清明。

“你……”他张开嘴,喉咙因为刚才情事当中的喊叫显得有些沙哑,还由于哭泣带着少许甜腻的鼻音,听着格外的勾人,“……是谁?”

“我?”听到封络的问题,那人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地笑了起来,“我是今天约你过来的人。”

“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你的二哥会挑在这样一个地方和你见面?”他用手指轻轻地滑过封络的脸颊,眼中带着少许的欣赏与迷恋更多的,则是猎物入手的满意与自得,“又为什么非得让这个家伙招待你?”

……脑残才会想不到!

封络咬紧了下嘴唇。

他更奇怪的是,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出来。

“毕竟他可不会像我这样……”指尖越过脆弱的喉结,在胸口的茱萸处流连,“……好奇你在一个肮脏的小倌身下,会是什么模样。”

“明明是被千人骑的下贱妓子,却把你按在身下奸淫操弄……”说到这里,那人又笑了起来,恶意地揪起封络胸前的一点揉弄着,“不知封小少爷作何感想?”

……很爽。

这种专门从事这类职业的人,单纯从技巧上来说,就是要超过其他人很多。

但是这种话,封络显然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不说崩不崩人设的问题,他的这种观念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可是得被拖去遭受万人唾骂的。

本就使不上力的身体无法躲避男人的玩弄,封络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只能用力地咬着嘴唇,才艰难地咽下了口中的呻吟。

“不……”他收紧了手指,努力地想要说出成句的话来。

男人挑了下眉:“嗯?”

“不脏!”分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用尽了封络全身的力气似的,连眼泪都随之落了下来。

“……什么?”一下子没能理解封络这句话的意思,男人愣了愣,手里也没有再继续动作。

“妓子……不脏!”封络张着嘴大口地喘息了几下,才将完整的句子说了出来,“无论是迫于生计,还是……被从小贩卖,”没有了在身上作乱的手,他的话变得顺畅了起来,“不管成为这样出卖自己身体的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

“这件事本身,都不该被用来作为评价别人‘肮脏’的根据。”封络并不认为有些人不喜欢甚至看不起,那种和很多人都有肉体关系的人的想法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其中的原因多种多样,个人的喜好都能在这其中占很大的比重,但他实在是恶心那种把做没做过爱当做评判别人“干不干净”的标准的做法。

“天灾人祸的时候,你口中的这些肮脏而下贱的妓子,会有人将自己偷藏的私房钱拿出来,只为了给遭难的百姓多买一个馒头,”情绪平稳了下来,封络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有力度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软绵绵的,就跟在撒娇似的,“而那些高贵的官大人,却有贪墨赈灾钱粮,中饱私囊,不顾百姓的死活的,那些家财万贯的富商也多的是趁机屯粮发死人财的……”

“这种,才是真正的‘肮脏’!”

“哦?”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男人低下头,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感兴趣一样地翘起了嘴角,“所以你的意思是?”

……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要问的嘛!

封络咬了咬牙,抬起头不避不让地对上了男人的双眼:“堕入污泥的人并不肮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身居高位却利欲熏心,欺凌弱小伤害无辜之人,才是这世间的污秽!”

听到封络的话,原本有些不以为然的男人忽地低声笑了出来。

“你果然很有意思……”他垂下头,轻轻地抵着封络的鼻尖,嘴唇暧昧地蹭过封络的唇瓣,“……比我想象得……”还要更有趣得多。

被男人的动作惊得双眼微微睁大,封络用积蓄起的力气抵住他的胸口,挣扎着想要远离男人,却被男人掐住腰,蛮横地拖了回来扣在怀里。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本就缺少锻炼的身体在这种时候,更是挣不过体格相差许多的男人,封络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少许慌乱来,“可以放我……唔……”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插入了刚刚被操干过的小口。那里面还留有青竹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出少许。封络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拧起眉露出忍耐的表情来。

“我可没说过我的目的只有那一个,”又往小穴里加了一根手指,用力地抽插了两下,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明明都被操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你到底……嗯……想干、哈、干什么……”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忍不住颤抖起来,封络的双眼中重新聚起了水光,“……啊……别……别再动了……嗯……”

“干什么?”男人又笑了起来,柔软的唇瓣从后方贴上了封络的耳廓,亲昵地磨蹭着,“还不够明显吗……”他抽出手指,放出自己早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封络臀瓣间的入口,“……当然是干你。”

粗硬的肉棒撑开被糙得红肿的穴口,一口气往里面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