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峰微蹙,忽而埋首欺身,衔住她洁净的脖颈。于她白如霜雪的发端中,附耳轻道:“对不起。”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说这句话时,肩膀轻微地战栗。
下一瞬,长生君温热的气息,扫在她耳廓的暧昧顿时将她吞噬。他的身量清瘦而高挑,一袭皎洁的素衣就将她纳括,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再次抵死深吻。
舌尖更加地柔软缠绵,寸寸入侵。
长生君吻了两息,忽觉她雪色睫羽下有些晶莹,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不要吗?”
“不是的……”病心抱住他窄瘦的腰身,摇了摇头,仰躺着眼角有些湿润,“我只是觉得,心中有些酸。却也高兴。”
她抱着他,望着漫天流星,无限欣喜。
是一次等待许久的,毫无保留地交付。
他的吻顺着她的耳畔徐徐下落,陷入锁骨之下丰溢的柔软。双手掌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间,轻衣滑落,指缝间溢出的香痕如雪。
“嗯……”她的每一次甜腻的呼吸与轻吟都是无辜的勾引,脑中嗡嗡地不知神游在何处。却忽想起一事,“等等,阿兄……”
“嗯?”他忽停了下来,认真看她。
“我、我想起一件事情,阿兄等等。”病心勾住他的脖颈撒娇,像要讲一件大事。
“嗯。”他无比耐心而包容。
“千百年前,我与青丘女君吃酒,还有她的旧友狸奴仙子。醉时说起四洲天地仙君、妖王们的……活儿。”
“嗯……”这样的事情,显然超出了长生君的理解范畴。
“就那个狸奴仙子,一只白色猫妖,平日不思修道,爱撰书写续。我和青丘爱看的那个,那个《宇内美男图志》,就是她写的。”
“……”他的表情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也是醉酒,不过姊妹调笑的浑话。”病心脸颊忽而有些红,“她那时问我。说长生君十八混沌未纳天妃,不行合欢,无情无欲,做、呃……禁欲如此之久,做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没完没了。又问,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百般巧技,毕竟博古通今,无所不至。我当时也不知道,还笑她乌有之事,岂能猜测。如今,我只问阿兄,她猜的……可有这回事?”
仙子、女妖们拿神官仙吏们说趣儿,是常有的事情。谈笑间议论这个凶狠,那个温和的,也并不稀奇。长生君那时位尊法盛,又无暇威严,自然背后也有议论。
不知为何病心忽想起这么一问。
长生君怔忪两息,显然也是不料还有这等事情。眉梢微展:“狸奴仙子?望她道途畅平,能等到我回去那日。”
病心来不及替那写《宇内美男图志》的狸奴仙子捏一把汗,只顾眼前是要吃糖吃苦,小心求证:“那,可……有此事?”
天枢难得勾唇,抻袖抖搂一身白衣。他通身肌理完美无瑕,于星河幕布之下纳她入怀:“是有此事。”
0106清梦(H,要阿兄射满)
她错了,真是大错特错了。
病心被按在舟子里的暖绒地衣上做的时候,瞳孔中不断落下如雨点般的流星投影。那些星子划过穹宇。如长生君做她时,脊背与肩胛落下的汗珠般晶莹。
她被操的三番两次地失神,呵出的白烟在凌冽的雪空中徐徐散去,只能溢出如娇柔的轻吟:“呜呜……阿兄……”
他不疾不徐,不知倦意,已然射过一回元阳却仍满满涨在深处,轻吻她耳畔:“嗯?”
粗热的男物有着精妙完美的弧度,顶得花芯不住瑟缩。纵是他清浅的答她,尾音如雨入水般尾音轻缓,也抵不住娇弱的花心被妙不可言地研磨、抵转的快意。惹得她只能屈起脚趾,淫液沿着股缝忘情地往下蜿蜒。
“阿兄太会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纵爱,却是百般热烈与抵死缠绵。病心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岁,被他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的眼里都是她,以目光徐读她此时隐秘勾魂的神态,却道:“心儿也很会做。”
“胡说……”她嗔着,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阳物实在热烫,熨帖着潮湿柔软的花穴太过受用,每寸媚肉都紧紧挤附着不住绞吸。
长生君并不驳她,只捏她下颌,以拇指指腹探她唇舌。
她早被操得情迷,耳畔烫得恼人。身下的穴儿还翕合不止地含着他饱满的肉刃,让他的指腹挑动地把玩齿间,只以丹口吮他指尖,甜腻地轻哼。
“你看。”长生君的声音有极淡的笑意,“心儿很想做。”
那粗硬的男物便骤然退至了穴缝,阳首塞在花口之处。灌满白浊的穴腔轻啄着端首,还未来得及将方才交合时混着淫液的阳精流出来,便又被他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她蹙起眉头,心口雪峰不断起伏。
她的坏……遗落在他这处。
那粘稠的白浊便被立时挤了出来,于二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淫靡浪荡。
“阿兄呜呜,怎么又……啊……阿兄……”她还未喘息均匀,却又被他插入深处。还未来得及嗔上两句呻吟,一切娇媚便被长生君以吻缚缄。
重重地抽插挤入娇嫩的胞宫,蛮横的撞击悉数来自于素来持重威严的他。男人发力时的粗重喘息如蛊惑般扫在病心耳畔,骚动着浑身每一处涌起的酥痒热意。
花穴早被入得一片熟烂的红,他好动情。
她亦动情。
眼眸如横波入鬓,暧昧晦涩,她的羽睫下一片旖旎。
“唔……”深吻时依旧不住地被操弄,病心身如水上飘萍,只得紧紧勾住眼前人的臂膀。
就被他那般按在船身中,忘情抽送。
“阿兄插得太深了……呜……嗯嗯、顶到胞宫了……”她眼角晶莹,不住摆首,“会……嗯啊、会被阿兄射满的……啊啊……阿兄……”
她每唤一次“阿兄”,都会激起他于小腹上燃起的汹涌情意,便立时要入十数下的猛烈。而后又是温存,浅浅挑拨、细细斡旋,惹得深处的蜜蕊泄个一塌糊涂。
几乎每没一下插弄都惹来她发颤的媚吟,情液混合着阳精顺着她雪白的股缝溅开,浪荡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