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要放弃:“我不管你了!你放开我!”说完挣扎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只好死鱼一样躺着。

以往她这样他总会心疼,可是这次他的心却比她还硬,或许是他真的对她的奶头有特殊的心结,他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一头扎了下来,在两只乳房上肆意吮啃,就像自顾自撒欢拱乳的小猪,自己吃得不亦乐乎。

像是如果她不肯妥协照做,他就会吃到她真的挤出奶为止。

乳尖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被蹂躏到极致若有若无的酥意。而她的乳孔早就在这样无节制的吸吮下扩张,他一边继续吸,一边不时用舌尖使劲抵住她的乳孔,像是要顶进去一样。

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那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忽略,陷入要被他舌尖攻陷的焦虑之中。

她死鱼一样跟他僵持了一会,终于认命了。

如果不是欠他的,她真的不要这样言听计从。可是想到他这样的执念大概源于断奶时的粗暴,她又软了心肠。

“我同意了行吧!?你松口!”她的声音娇软无奈中带着点气急败坏,睫毛还挂着可怜的泪珠。

他立马乖乖躺到了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等着她。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低头跟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他四目相对。

算了,都是欠他的……

她把他托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主动喂到他嘴里,还要格外别扭地请求:“求你,吃我……”

“不许转过头,不许回避,语气太硬,”他各种挑剔不满意:“还有,我要你看着我。”

她只好看着他,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眼睛里肉眼可见的又湿润了,泪珠马上就要从睫毛滑下,看起来像个小可怜一样,不想软也软了:“求你,吃我……”

眼看他还不动弹,似乎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她只能揣摩着他的意图说的更露骨:“求你,快点吃我……吃我的奶……”

他的眸色更深了,似乎欣赏着她的挣扎无助,想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求你了,快吃啊”她真的被羞耻折磨得崩溃了,求饶极其心切,要哭不哭的样子完全戳中人最后的防守。

他的眼睛里燃烧起火焰,因为她那句话而越烧越旺,脑袋辗转反侧,在她胸前乱拱,被她臂弯托着,被她的怀抱宠溺着,就着她的手,含住她的乳头吮个够,不想撒口……

就像是犯了奶瘾的小宝宝,在妈妈的怀抱里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这一刻她怕极了,乳头好像要被他给吞化进肚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只能不断重复着“都是你的”,希望他停止,可是无济于事。

她不说只会得到惩罚,而说了却得到无异于惩罚的“奖励”,他吃得越发疯狂粗暴。

等到他恢复理智松了嘴,她脸色虚脱,好像被吃空了一样,乳头几乎要滴出血来,从小刺莓变成了玫瑰香,真的是惨不忍睹。

她生气到发疯,不想理他。囫囵着往身上套T恤,可是衣服刚沾到乳头,就疼得她“嘶”的一声惊呼那里完全不能碰了,一碰就疼。

她忍不住又流了眼泪,真是又疼又气,索性把衣服扔在一边不穿了,用空调被裹住了裸着只着内裤的自己,躺倒了不再看他。

沈隐也知道自己的“奶瘾”犯了错。

他好像仙人掌,干旱时固然能活,但逮住机会就会疯狂汲取水分。

这么多年过度缺爱,对她母亲和情人双重身份的渴求决堤,使他完全失控,把所有对妈妈的渴爱都发泄到了她的乳房上,根本收不住嘴。

结果就不小心凌虐到了她眼看着她直把自己包成了茧,也没敢去抱她。

第097章 | 0097 第97章 妈你好甜(h 口交)

沈琼瑛渐渐来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卷着的被子也越来越松动。

直到她察觉到被子里不对劲她是属于那种可以睡一夜都不会改变姿势的人,而自己的两腿明明是并拢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叉开了,而且M字型分开得相当豪放,这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好像双腿从腿弯处强硬被什么大力掰开,整个下身空荡荡的,内裤也早不知去了哪里。

突然警惕飙高的肾上腺素使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拼命想要合拢腿可是显然做不到,因为中间夹着一个人。

她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喷洒在自己敞开下体处的温热。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想象到有人在对着那处虎视眈眈。

她看见被子下面像座小山,高高隆了起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吓得惊呼:“小隐你快出来!不许在那里!”

可是他充耳不闻,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下面的肉丘被湿热的舌头给舔了。

那一下带来的感官实在过于骇然,最敏感的私处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舔了,这使她被套牢在迷宫中的神志迅速清醒,无论如何不肯再用做戏来说服自己。

“停!”她慌了!一声比一声更严峻:“不要!不能这样!!你快出来!!!”

可是他只是轻轻回答了一声:“我给你吸这里好不好,不会让你疼的。”然而看似在征询,他却把被子四周拢得更紧了,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

“不要!”她吓得不行,可是腿被他强行掰开架在肩膀上,根本收拢不了。她的下半身被裹得像一个菠萝包,她除了口头警告完全束手无策。

他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闷闷的:“我让你舒服,你不要生气了。”

她拼命往后撤退身体,然而位置几乎纹丝不动,只是勉强靠着上半身的自由把被子褪到了腰部,“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快出来!啊!”

可是他的舌头并不听话,飞快地在她肉丘中间舔舐起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啊!”她的谴责渐渐无力,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婉啭,到最后换成了如诉如泣的暧昧嗔意。

眼看她如乐器,在自己唇舌下奏出悦耳的音,他备受鼓舞,越发面面俱到,不冷落她的每一个角落。

“啊受不了了……停”可惜他无法鉴赏到,月光下起伏着胸脯的她是何等淫靡诱人,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呈现出舒展打开的完美曲线,迷离得像堕仙。

但尽管看不到,他却能品尝到她的芬芳,她的花渐渐分泌出了一些动情的蜜液,那股为他发情的味道让他兽血沸腾,用嘴一再吮吻,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混着他的唾液,湿成了一片。整个肉丘中间的肉唇和褶皱里全都是他们交织的津液体液。

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她会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口水不分彼此,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