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进医院,那也太羞耻了!

沈琼瑛愣了片刻,好歹情绪得到了安抚:“怎……怎么是你?!”下面被撑得太恐怖,她咬牙切齿。

他稍微舒了口气,手指在她阴道口周围按摩着,似乎是想人为让她放松下来:“瑛瑛你快松点,夹得你老公疼死了……”

也确实有点用,被麻痹的阴唇勉强释放出了口径,两人都如蒙大赦。

她刚生出心思想把他挤出去,他本就暴涨两圈的阴茎瞬间怒发冲冠,又把她刚刚勉强释放的“缓存”给撑到了极限。

得亏涵养好没让她当场骂出来,可也免不了气急败坏。

“不是孙子吗?我没老公!”还别说,这种话她平时可说不出口,即使跟沈隐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可跟纪兰亭这家伙她总被画风带歪……此刻她细弱的小嗓子呛着泼辣粗野的话,有种反差的可爱,挠得他心痒难耐:“夹死你算了!做的什么……缺德事!”她越说越羞愤,委屈耻辱得脸都红透了。

说起来,两人还真没这样毫无前戏地做过。这型号堪比美女和野兽,可不就尴尬了?

要不是她里面湿漉漉的有沈隐贡献的“存货”,非受伤撕裂不可。

纪兰亭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能嘶着凉气求她配合:“行,孙子就孙子!祖宗你别夹了!再夹我们得打120了!”

沈琼瑛吓得白了脸哭出声来,真要是在此时此地打着120被双双抬出学校,那简直别活了。她一哭,穴肉圈口又开始涟漪般一缩一缩,勒得他又硬又疼。

纪兰亭为着形势连忙宽慰:“别怕,你放松点就没事,只要我稍微能动,就到不了那一步,就怕你给我咬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跟个捕兽夹似的!……”

他这么贫着一打岔,沈琼瑛恨恨地回敬:“你可不就是个兽!谁跟你做都得锁!”

纪兰亭连忙纠正:“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只做瑛瑛的兽兽,只锁你一个!”

沈琼瑛听他说得不像样,又恼又囧,倒是肌肉慢慢松弛下来,趁势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

纪兰亭蹭了两下觉得有门,阴茎终于能够缓慢地小幅度抽动了,他试了几下,又把她里面的精液给挖出来不少,就着那股润滑劲蠕动着肉棒。

沈琼瑛感觉到他动了,回头警惕张望:“你动了,是不是解锁了?你赶紧出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被勾住脖颈往死里亲,连头都回不了了。

纪兰亭嗪住她的唇热吻,舌头横冲直撞,搅合得她呜呜咽咽,同时下身得寸进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来。

太天真了……都进去了,不战而退怎么可能?

“呜呜呜……纪兰亭你这个兽……禽兽!……你骗我呜呜呜……”

第233章 | 0233 第233章 就要在他的床上肏你!(纪 h 半强x)

他一亲,她下面又夹紧了,但情欲催生的紧跟刚才紧张的紧又不同,水儿也变多了,所以阴茎进出反而变得容易起来。

纪兰亭索性劈头盖脸勾着她的脸亲了起来,同时振振有词:“我只教你怎么避免120……也没说……你松了我就出来啊……”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卓有成效,很快就挺进了大半根。

有了汁水的滋润,跟刚才锯木头般的生插硬塞又不一样,阴道内壁的感受全被调动起来了,过于敏感的穴肉承受不了如此突破极限的对待,纷纷向身体中枢求饶,她头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刺激使她无瑕分心疲于责怪。

“出……出去!……”她好不容易虎口夺吻扭头避过,他无处发泄的急躁更是全用在了下面,怼得她“啊啊啊”哭叫不止,不得已一口死死咬住了棉被。

纪兰亭被她叫得邪火直窜呼哧喘气,眼见她可怜无助,更是一鼓作气,猛地捅到了底。

她里面紧窄狭小,很容易就被一力降十会抄了巢穴的底。

沈琼瑛死死睁大了眼睛,眼神空茫,被突然间捅入的巨根给攻陷失神,腹部小鹿一样受惊弹跳,可被少年拦腰搂得死死的,且勒着她的小腹骑木驴一样直往自己根座上带,似乎还想进入更深的宫室里。

这个程度的插入都不是一般人能遭遇的,堪比怪兽,沈琼瑛就是想憋住都不行,身体一软牙齿也软了,被子从口中离开,嗓子里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抽噎。

她没法去想被不被发现的问题了,感觉整个下身被揳进了一个大墩子,完全不可能却又偏偏还容纳……

他几个月积攒迸发的怨怼和热情,实在太难消受。

纪兰亭觉得这样不行。

听着她吞咽不及似的哭泣,小腹燥火得不行,没节制地催动棒子狠狠鞭挞,简直想把她肏死在身下,他不得不分神看向她下身是不是流血了,有她桃儿似的臀线阻挡,看不清耻部的情形,但从她打着摆子发抖的腿都能看出她到了极限。

仗着她筋骨软,他索性把她腿拉成了平角,探头定睛看了看,她的那张嘴儿奋力吃着自己的鸡巴,口径一圈都在抽插的间隙蠕动痉挛,难怪自己被吸得受不了了。她倒是没流血,他却流鼻血了,疯了一般戳着那张有生命般的小嘴,几个来回下来不仅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也怕真的出事,赶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没了声音的刺激,倒是温柔许多。

他一边捂住不让她发声,一边在她后颈迷乱地吻着。

粗壮的肉杵往里一下接一下凿,里面的精液被捣鼓出噗叽的声音,偏偏这根肉杵塞得穴道没有丝毫空隙,原本的精液流不出来,更被挤压往小穴深处,令她腹胀难耐。

这满满的存在感,她睡意全无,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勉强跟上,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无法分神抗拒,只能尽量柔软融化,好保证自己配合少受罪。

何况她想反抗也不能,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体被圈禁在少年怀中,一条腿被整个挂起,花心被拉开到极致承受着进攻……

他又是一个挺身,整个肉棒重重捣入,捅得宫颈都深深内陷。

沈琼瑛被顶得猛地往前一冲,眼睛圆睁,像是想不到自己遭此对待,再次浑身发抖惊叫出声。

纪兰亭刚听到叫声就觉得不好,身体先一步上头,往死里怼了一下,比之刚才那一撞不知凶残多少,龟头直接陷入宫颈的小圆孔中,就像被吸盘给吸住了,爽得他直吸溜,她凄楚地捂住肚子眼泪横流。

陌生的快感奇妙而危险,吓得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掌紧了又紧,惊慌中竟是连她的鼻子也一块捂住了。

开荤后就那么如胶似漆的几次,也多是磨合练习为主,之后纪兰亭就一直单着,跟处男也没两样了,凭本能横冲直撞的,连节奏都快不会了。被她春药似的嗓音撩拨着,肏死她倒不至于,但做到昏迷住院就难说。

事实上现在也好不了多少,沈琼瑛身体里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口鼻又缺氧,眼神涣散着短暂眩晕。

纪兰亭见她乖巧没了抵抗,索性把她抻着腿翻成平躺,阴茎也就着耻部交叉相连的姿势旋转跟上。

到了正面就方便许多,他掰开她的双腿,野马撒欢般动起来。

沈琼瑛硬是被跑马般的动静又给折腾醒了,发现自己双腿被摆弄成了青蛙屈膝,少年还汗如雨下,在中间不断俯身冲撞,似乎要把她给撞飞。

“不行……你出去!”下身已经足够润滑,暂时顺畅,迎着纪兰亭的正脸她理智回归……她跟小隐已经在一起了,无论如何不该再和眼前的少年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