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妥协投降,她毫无保留。
忽然沈隐大汗淋漓堪堪停住,在她体内的阴茎也绷得紧紧的,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粗喘着往后撤退。
沈琼瑛一把箍住他的腰身,小腿缠绕上去,把他好不容易撤离出去的位移又给勾了回来。
沈隐失态地闷哼一声,乱了呼吸,定定地看着她有些无奈:“别闹了,我得戴套。”
她仍不管不顾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下身还一拱一拱地迎上去“吞吃”他,意乱情迷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有多勾魂摄魄:“别走……射进来……”
他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十指死死攥进了掌心里,才勉强抵御那快乐的爆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以为她是被快乐冲昏了头,尽管无奈,但心底却喜悦这是她开始全身心接纳他的证明。
沈琼瑛即使原本有几分迷乱,此时被他一再打断也清醒了过来。按照她爱洁的性子,哪怕不顾虑怀孕也该厌恶那些黏糊的精浆,可此时她无比确定,她想要“吃掉”他的精液。
见他严肃的样子,不由生了逗弄的心思,想看他能忍到哪一步。原本说出那些话她还嫌羞惭,可见他被雷劈般的傻样,她忍不住想看他全线溃败。
仗着自己吃过避孕药,她故意挑逗:“我不管,我要你射进来,射进妈妈肚子里,一滴也不许漏。”她眼尾泛红,春情满溢:“求你了宝宝……妈妈想要你的精液!”
他倒抽了口气,眼神越发如墨般幽深。
阴茎止不住地在她阴道中鼓胀弹跳,差点被这不要脸的荤话给刺激到直接射出来。
“乖,听话, ? 频繁吃药伤身体的……”面对这样任性的她,他还真是没办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再度劝说。
可她只是泫然欲泣,似乎得不到满足受了极大委屈。
“嘶!”他都快不行了,猛地掐住自己欲根的底部,紧紧勒着那股激流,足足半天才缓过来,这才在她臀部打了一下:“你还吸?再吸真射了!”
沈琼瑛被他固定住身体动弹不得,却觉得他隐忍的样子格外有趣,于是阴道里使坏,一直在蠕动着穴肉裹吸。
“我不管,我就要!”她简直无理取闹,眼见他僵持不动,甚至越发挥越出格:“射进来,让妈妈怀你的宝宝!”
空气中一窒,像是随着暂停键,两人角力般的微动作忽然停住,他盯住她一眼不眨,喘息可闻。
她被他狼一般的凶光震慑了,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随后就用手覆上了他掐着根部的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脑子里嗡地一下,盛放了朵朵烟花。
事实上他已经“被折磨”得快不清醒了。想拔又出不去,想插又被她死死绞住,再被她不断用言语和穴肉一起刺激,内外夹攻,即使原地不动也快要被榨出来了。
她的话那么出格放肆,沈隐疯了一样动起来,好像突然破除了封印,以碾压毁灭般的气势深入到她的宫颈之中,以让她惊恐害怕的速度和力道冲撞起来。
他深深攻击着她的花心,几乎要把阴囊都给塞进去。
“让你不乖!肏死你!肏死你!”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反攻。腹下的阴茎不再是性器,而是一杆枪;身下的女人再不是他的妈妈,而只是自己的女人:“都给你!都给你!全射给你!”
她几乎被他的狠劲给吓白了脸,想要说点什么已经失去了机会,只能“啊啊啊啊啊”一迭声喊叫,伴随着可怕的响亮“啪啪”声险些被肏到人事不省。
大量汁液从交合处喷溅,被他的枪戳得越来越丰沛。一开始还只是雨水样零碎飞溅,到后来则是一股股、一滩滩地顺着交合处被榨喷出来。
她快乐得发抖颤栗,她边哭边喊,可是一切都失控了,止不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公平,她想要他的浆液,必须先交出自己的汁水毫无保留。
最终,随着两人同时高亢的呻吟,伴着他一定要彻底占据的执念,他的龟头深深陷入她的宫颈,两个肉孔中的体液互相灌溉着,她被他填充着,他被她包裹着,性器失禁般湿吻。
从哪里出来,又用自己精华报答回去。
生命和爱欲之和谐,如此美妙。
直到他平息下来,脸上的疯狂才换做了懊悔,“对不起……没忍住。”他愣愣地看向她的小腹,用手掌轻覆上去……那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生命?
他有些期待,却又茫然心生抵触。
她心虚地咳了咳:“……其实,我吃过长效药了。”
其实也不仅仅是跟他玩闹,她自己也有一股激情,在高潮中渴求跟他体液融合不分你我。
那种对彼此体液和DNA的渴望,是爱侣交合的本能,不是机械的摩擦和高潮可以满足的。
别人的精液残留令她感到嫌弃,可却想主动索要容纳他的。
他有些失落,又如释重负。
沈琼瑛见他发怔,用手掌覆上了他的,一起盖在自己肚皮上,有些难过:“你想要一个宝宝吗?”
沈隐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不想要那是假的,但别人孕育的毫无意义,我只想要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可我们是母子又是情人,我不想打破这份特殊。”万一是个男孩,他会有种微妙的糟心和嫉妒。
最主要的是
“一切对你不利的我都不想要。”他一边依恋地吃着她的乳头,一边就势为她轻揉小腹缓解不适:“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是不一样的。”
第214章 | 0214 第214章 意外停职
温存过后,两人偎在一起看电视。
沈隐随意地调着台,忽然身形一僵。
电视的画面停留在云台市电视台,正播报着新任市长马不停蹄考察沙礁湾和晨曦港的消息。
电视中的男人看起来清贵沉稳,满面春风,或俯首侧耳跟人谈话,或亲和庄重跟人握手,全然不似前几天在这里的疯狂傲慢和无礼。
他至今记得,对方是怎样一边正着领带,一边恶霸一样从妈妈卧室里走出来;以及怎样一边轻描淡写毁了他的努力,一边命令式的语气独断专行三言两语决定了他未来。
而就是这样恶劣虚伪的人却像是穿了件画皮似的,成了炙手可热的政坛新贵。
真是精神分裂。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两人原本甜蜜四溢欢天喜地的脸上不约而同沉了下来,充满希望的气氛也挥散一空,压抑着阴霾。
“他……?”沈隐仍觉有些不可思议,求证似的看向沈琼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