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温和了下来,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是因为这个恨我吗?没有很多人,只有两个。你要是介意,我让另外那个人消失好不好?”

说着他似乎凝神想了想可行性,有些苦恼:“虽然暂时有点棘手,但是给我时间,三年,听说他也在云台……”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的话并没有让她轻松,反而浑身发冷,像是被凶兽牢牢压制,不得翻身。

他一下下抽插着,终于找回了节奏感,不再像刚才那般横冲直撞,游刃有余地顶弄着她的花心。

虽然没顶出多少水来,但她因为重重摩擦而不能承受的样子取悦了他,她几乎是一边哭一边尖叫,但那叫声又很虚弱就像眼睁睁看着蝼蚁在脚下挣扎,它全力以赴又于事无补的样子,给施暴者增加了莫大的笑料。

事实上她今天经历太多性爱了。跟小隐的开始是个意外,因为愧疚被予取予求,而紧接着就被沈瑾瑜……

她无比后悔傍晚为什么要喝那碗药,也许不喝的话,她就可以如愿虚弱得晕过去了。

眼前的这张脸又不知不觉变幻来去,想到前后脚进入她身体的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她又疯了一样开始了新一波的挣扎撕打,嘴里自欺欺人地呢喃着:“他不是……他跟你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沈瑾瑜对于她不识时务的不屈不挠很不满意,她再三拼死反抗已经超出他给予的情趣范围,极大损伤了他的蓬勃性致。

他再次暴力镇压了她,拨了拨她湿透的额发,露出一个看破一切的爱怜表情:“你那么爱他,那么维护他,还不够说明什么吗?他就像另一个我,你如果对我没有感觉,怎么可能跟他那么融洽?”

沈琼瑛四肢都被他制住,气急败坏脱口而出:“一样?你们哪里一样?你哪一点能跟他比?!”

沈瑾瑜蹙眉。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优秀的后代产生了嫉妒排斥之心。哪怕是儿子,他也不容许她把别人看得更重。

他见她发自真心不似作伪,眯了眯眼睛:“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承认他是我们儿子,不承认我和他的共性,那我就光明正大承认他,相信谁也无法否认这两张脸之间的血缘关系。”

若干年前的女友分手产子,并不算什么丑闻,既然她有了新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复合结婚听上去像一个皆大欢喜的童话故事。

她为他的不要脸而感到震惊:“你永远自私只考虑你自己!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可是她的谴责打动不了他,反而因为话里对他人的维护更加激怒他,化作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放……放……放过……”她再也说不成字句,被他顶到几乎失声,穴肉被肉刃不停翻搅,更是抽搐不止。

他舒服得露出陶醉的表情,咬住她的耳垂:“放过他可以,凭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她的挣扎对抗再而衰三而竭,至此为止她彻底成了砧板上被剁烂的碎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跟他叫板的能力,除了求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她泄了气,羔羊一样打开身体,让他畅通进入,拿走所有。

而他不置可否,看起来不甚满意地在她身体上耸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连肌肤都被摩擦到通红,阴道里更是麻木肿痛,她眼神都快聚不了焦了,恍恍惚惚唇齿轻启:“他是,他是你的儿子。我没有否认,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做多余的事。”

她一边妥协投降,一边主动献吻:“求你。”

“求我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吻着憎恶的人,说着心酸的话:“求你别去打扰他的生活……求你肏我就够了。”

他满意地回应着她的吻,胜利使他浑身舒畅到了毛孔里,他用力刺入她,欣赏她不得不攀住他后背随波逐流的样子。

如他之前所说,她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个雨夜,荡妇一样跟他媾和,肉欲中迎合他每一次抽插。

“你刚才的情话真动听,”他满意地逗弄着,啪啪地撞击:“再说一遍。”

“肏我……肏我就够了……”她像一个妓女,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身上的恩客满意。

“那就肏你!肏死你!”他明显发了狠,几乎撞碎她的盆骨,次次都把龟头撞进宫颈芯子,顶得她小肚子酸酥麻木。

“是的……肏我……肏死我吧……”她的双眼渐渐没了神采,重音落在“死”上,他浑然不觉,继续一下比一下凶狠地肏她,带着惩罚的力气,直到她的双腿像是残疾般散落,没了合拢的惯性。

太兴奋了,即使她不再抵抗,他也没有坚持很久,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他的眼睛变成了熟悉的墨龙,把她的肉身和灵魂死死镇在瞳孔中央。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她死死抠住他的后背,“我不要怀孕……”

他猛地刹车,想到了她再次孕育生命,哺乳慈爱的情形,又难免想到她刚才对沈隐的偏爱和维护,不由深深嫉妒了。

尤其是想到沈隐曾吃过她的奶,他却缺席了,他感到难以容忍,她人生的所有甜汁都应该是他的!

他享受着她有了软肋的样子,却又不喜她被分薄的感情。她就该眼里只有他才对。

想到这他果断抽出了阴茎,抵住了她的嘴。

她一愣,随后敛去了不必要的表情,顺从而麻木地打开了唇齿,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在她口腔中抽插了几下,乳白色粘稠如炼乳般的精液顺着口角溢出。

跟面对小隐不同,她一点也不想吞咽,她觉得恶心!

可是似乎看出她一点点把精液往外驱赶的意图,他用手抹起了她口角的精液,用手捻了捻:“多出来的,我帮你涂到下面好不好?我突然觉得,我们奉子成婚也不错。”

泪水无声流了下来,她闭了闭眼,拼命忍住恶心把精液咽了下去,又像猫咪一样主动含住他的手指,把他指腹上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她的顺从终于换来了明显软化、堪称温柔的对待。

他抱住她的后脑勺,跟她绵密地接吻,直到她的口中再无精液的异味,他抱着她躁动喘息,灼热的性器又抵住了她。

她以为他还会再来一次的,毕竟十六年的禁欲,他从来不是一个肯憋屈自己的人。

她已经准备好经历伤痛、流血、甚至进医院了,如果运气好昏厥过去,大概是今晚最好的归宿。

可是他竟然挪开了阴茎,强行把它收回了裤子里封印住:“你的身体太久没做过会不舒服,我们慢慢来,我等你。”

他好像重拾人性的光辉,如体贴入微的男朋友般照顾着刚破处的少女。

沈琼瑛被他的怜悯和温情迷惑了,浑然忘记当初她的第一次是怎样粗暴糟糕的经历。

她甚至幻想今天的强暴只是情绪一时失控:小隐是她的软肋,那么她是否也算他的软肋?她已经如他所愿松口,他会回之以恻隐吗?如果顺从他,他会……放过他们母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