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笑着建议:“怎么,还没走远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人喊回来?”

沈琼瑛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好使,还没心思辨别沈隐的阴阳怪气,迟疑了问:“那……你把纪兰亭叫回来?你回去上课吧。”说着还找到了体恤的理由,像是一个好妈妈一样劝说着:“你高三了,不能旷课。”

她脑袋短路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面对纪兰亭她拿捏得住,面对沈隐她除了恐惧还得愧疚明明说破了天这也只是她的私生活,但或许是因为那半个月的逢场作戏,边界的紊乱让她迟迟无法出戏,她总是对他心怀歉疚。

哪怕对上纪兰亭她也只是想快刀斩乱麻地分手,可对上沈隐,或许是因为血脉终究斩不断,她只能任由那份心虚歉疚发酵扩散。

一定是因为沈隐太强势了,她被他管得连心情都畸形了她这么安慰自己。

第180章 | 0180 第180章 他生气了

沈隐沉寂了几秒,突然笑意扩大,阴森极了:“沈琼瑛,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你说走就走扔下我就算了,我还得容忍你被人玩晕了召之即来,等你醒过来又挥之即去?!”

从她的表现态度,他就明白她不是被迫的,不然能心虚成那个样?多半是跟纪兰亭又旧情复燃半推半就玩大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周身越发阴冷。

“我不需要人陪护。”沈琼瑛咬着唇侧过脸不看他。

“合着非得纪兰亭伺候你是吧?”他阴沉着脸,“那还真委屈你了,他被我打伤了自顾不暇,没空伺候你了。”

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想起纪兰亭身上好像是青青紫紫,比她这身上惨多了。

若没有纪兰亭昨天的纠缠,就没有这一烂摊子事了,她也觉得纪兰亭该打,再说现在沈隐的醋意都溢出来了,她也不可能再接茬,只是生硬客气着:“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谢谢你了,回学校吧。”

沈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这会儿想要拉开距离是不是太晚了?还记得你这些天在我身下怎么喊的?你叫我‘宝宝’,说……”

“你凭什么怪我?”沈琼瑛崩溃地捂住耳朵:“你给过我拒绝的权利吗?!……”他的声音不带停顿羞辱着她,她干脆又把被子蒙上来装死。

谁知道沈隐一把掀了被子,把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沈琼瑛乱蹬了几下就犯了晕,扶着床沿起不来。

“不用我陪护那就跟我回家。”沈隐埋头给她穿鞋,动作丝毫未停:“我问过医生了,你也就是虚弱,与其在这挂水,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回家好快点。”

沈琼瑛死死抱住床栏:“我不走!我是病人!我不出院!”把他赶走,她连夜就卷铺盖换个城市,不信她不能清静了!

“你不出院,你确定?”沈隐冷笑:“知道医生怎么看你的吗?人家以为你被强暴差点报警了,结果来个自愿,你准备在这让人看笑话?看看你这女人长着张多清纯的脸,其实多玩的开?”

这下戳中了沈琼瑛的忌讳,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得乖乖跟着他回了家那个她以为一年内都不会回来的地方。

回到家沈隐就忙着做饭煲汤,没理会她的尴尬。

以至于等到晚上被喂得饱饱的,刷牙洗漱准备睡觉了,她还以为就这样轻拿轻放被放过。

可是身后冷淡的命令声戳破了她的侥幸。

“把衣服脱了。”

她难堪没动,沈隐却不等她,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件件脱了个精光。

中间她想阻挡,被强势剥落,到底是没违拗。

沈隐看着她满身红印,又掰着她的大腿,用手分开她的花谷,里里外外打量她的“大红桃”。

他甚至用手指吮了吮,浸润了唾液后插进去。她洗过温泉其实排得差不多了,但奈何昨夜太疯狂,还是给他抠出了一两丝精液来。

沈隐气的发抖,合着他回回记得戴套,她跟别人还百无禁忌?动作越发粗暴,弄疼了她。

沈琼瑛觉得自己就像牲畜一样被检查:“你够了!”

“这会儿知道羞耻了?被人把逼都肏肿了,没见你害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这样清俊的少年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沈琼瑛若不是气矮心虚早一巴掌呼上去了:“我要你管我?!”

其实回到这个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定,终于落到了实处。

有什么冥冥之中强迫她接受,她反抗过了,挣扎过了,也躲避过了,似乎已经达到了泰半心安,之后再面对时竟然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他太刻薄了,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人在外面没日没夜做,做到人家医生都以为你被虐待了!下面都那样了你都不喊停? ? 你是傻子?不知道疼?还是想被人做死?”他火冒三丈:“他纪兰亭把你当泄欲工具这么往死里玩都行,我掏心掏肺你躲着我?!”

“沈琼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知不知道谁对你好?!”

“你滚啊!”沈琼瑛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要下床。原本还觉得有些愧对他,可被他这样激烈谴责着,她难得被他那顿营养餐捂热的心又凉了。

沈隐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大晚上你又想去爬谁的床?”

沈琼瑛不理他,用了全力挣扎撕打,把他的手臂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沈隐恨得咬牙切齿:“还要去找他?明天再因为被人做到下不来床把我叫去医院?别说你和我之间……就算你只是我妈,你知道人家医生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吗?你是让我陪你当笑话吗?”

“那下次就让我死在外面,我不去医院了行了吧?”她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个文静清冷的性子,每每都被沈隐激得火花四溅,你死我活,不烧起来不罢休。这在她跟任何异性之间都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和他动辄要针锋相对你死我活,除非她妥协跟他媾和,才能获得蜜里调油的短暂安宁,但那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

沈隐一把把她丢回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行,你想死,就让我把你做死算了,也别祸害别人了!”

说着粗暴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积蓄饱满的坚硬抵上了红肿的桃缝。

他挺压抑绝望的,这种情绪已经持续了很久。两三天都找不到她,他急疯了,怕她出意外,怕她永远也不回来。到头来在他夜不能寐的时候,她却是马不停蹄飞向了别人的床,这种残酷的现实把他击垮了。

以前她的心遥不可及,至少还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安慰自己她早晚会习惯他的存在。可是她骗了他,那些对他来说充实的日日夜夜其实只是她的虚情假意,现在甚至连身体也吝啬到收回,他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她无数次给了他甜蜜的养分又搜刮得分毫不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用尽了办法也得不到的存在,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抵死缠绵,就这么死在床上算了。

沈琼瑛根本挣扎不过他,只觉得尖锐的石笋直往身体里挤,她根本分泌不出一点快乐的汁液来,疼得流了眼泪昨天夜里有酒精的麻醉,还有两个少年的配合刺激,即使肿了也是后缓劲,现在是真的又肿又痛,若是这样被插进去,那简直比例假时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