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狐后虎都不能让她如愿。

纪兰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锲进她的花心里,两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贴合,毫无缝隙。

而周宇泽则被她挣扎时的唇齿刮到,又痛又爽,为了避免龟头受伤,也一下子尽根捅入了她的喉咙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长在了一起。

于是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阴茎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丝毫空间,她的嘴巴和阴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给塞满了,就像三个人本就是这样串烧般长在一起。

“呜呜呜呜!”她双手溺水般乱抓,在周宇泽小腹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醉酒后麻木着尚且如此抓狂,可见她身体里受到的刺激,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沈琼瑛确实要疯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两个塞子从两头狠狠塞住,两根阴茎像是各自穿透了她的食道和阴道,让她被前后贯穿。

巨大刺激之下,她呜咽着,穴肉和口舌都不由自主开始疯狂绞吸。

纪兰亭和周宇泽哪受得了这个?同时稳步抽插起来。

沈琼瑛很快就脸色驼红,涕泪满脸,在被穿刺的错觉中恍恍惚惚,随波逐流。

纪兰亭原本还只是推测沈隐,等听到那声“妈”就坚信是沈隐。

妈的,这块叉烧真不让人消停!这都多少天了霸占着瑛瑛,好不容易做个春梦,还要来跟他抢!

他有心上去打一架,可是刚想起身,就被沈琼瑛的膣腔夹吸着,顿时迈不动腿;胳膊挥舞了几拳,奈何又够不到前面。

于是他只能边肏边放狠话威胁:“垃圾!放开你妈!她是我的!”

周宇泽平时不会逞这种口嗨,但此时也眯着眼睛借酒挑衅:“她是我的。”说着还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往上托住,左右揉捏着两坨弹润绵软,直让她“嘤嘤”地哼叫起来,像是同步附和他的话一样,动听极了。

纪兰亭心头火起,可与之而来的,是她上面被刺激到极点后,下面越来越紧窒的吸力如同水泵般死死吸附着他。

他又是舍不得退出她的身体,又是享受这意外而来的惊喜。

最主要是,如果中断的话,他不确定春梦会不会破碎?她会不会消失?因为有无数次就是这样,她就像是机警的小鹿,每每他受到干扰,梦境就走了岔路,他就会失去她的踪迹,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遥遥无期。

算了,反正是梦里!抓紧时间跟瑛瑛亲热才是正经,那块叉烧只能在前面鬼鬼祟祟喝点肉汤而已!

他索性不去在意前面的“沈隐”,但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消失,于是化悲愤为动力,全都“报复”给了沈琼瑛。

刚才说到沈琼瑛像是串烧一样被两人牢牢堵在中间,几近窒息的同时,两个少年也不好受初时还能享受她唇舌的刺激,等到渐入佳境便觉不足,因为没有活动的空间,就意味着抽插幅度大不起来,但偏偏谁也不肯主动退后让步。

沈琼瑛被纪兰亭插得跪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卡得周宇泽的阴茎深陷其中抽不动,只能细微蠕动。他粗喘了几声,大手在她钟乳石般倒挂的乳房上搓扁捏圆,趁着她蹙眉躲闪,又用阴茎把她的身体往纪兰亭的方向怼回去。

而纪兰亭的手也有样学样,在她臀间腹下摸索,又抠上了她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揉弄,一边趁着她腿软虚软把她的身体又往前撞击了回去。

沈琼瑛阴道里的精液早没了,原本受不住纪兰亭的粗壮有些干涩钝痛,现在被插着的同时还被两人四手在乳头阴蒂煽风点火……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伴随着这样的上下其手和横冲直撞,她的嘴角和阴唇很快沁出大量汁液,顺着二人的小腹一滩滩往下流,穴肉里不仅不再涩痛,反而瘙痒蠕动起来,被插得不止汁液横流,且随着阴道往小腹蔓延,往下肢扩散……

初时她还只能在二人你进我退的夹缝里求生存,到被四手照顾着各处敏感后,那种满足感逐渐涟漪样波及扩散到了全身,让她跟着二人的频率,不由自主前后耸动。甚至连过于粗大的阴交和过于深喉的口交都给予了她更粗犷的刺激过于猛烈的索求终于催生了自我保护的汁液,让她被动盛放。

而那一虎一狐原本就以她的身体为战场角力着,此时尝到了甜头,越发你来我往厮杀不停。到头来早忘了斗气的初衷,反而你抽我插,有志一同让她吐露更多花蜜,散发很多甜腻……

这样默契合拍的协作下,带给三个人的都是三倍的刺激和快感。没多一会儿,纪兰亭就爆浆在了她花心深处,喘息着缓慢抽插,任由一膨一膨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持续享受着后入射精的余韵。

周宇泽在她嘴里其实更早就想射了,几次停住不敢动,硬掐着自己阴茎的根部才没射出来,没办法,他可不想输给纪兰亭。幸好刚才射过一发,他忍耐着甜蜜折磨,总算是熬到了纪兰亭射精,这才放任自己在她小嘴里射出来。口爆的滋味儿,即使克制如他,也颤栗着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钟拒绝思考。

第176章 | 0176 第176章 紊乱崩坏的一夜(纪 周 h 3p)

一个是第一次后入,一个是第一次口交,两个人都新鲜得跟洞房花烛当新郎似的,爽得腰眼发麻身体颤栗,半天缓不过来。

而中央唯一的“新娘”就狼狈多了,口角和阴道全是白浊,像是牛奶一样挂在嘴边,却因为被阴茎前后夹击而堵住了,无法流泻出来,只能蠕动着嗓眼和穴肉,被迫吞咽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直到两根阴茎相继退出,才一坨坨顺着口角和会阴往下掉没错,是往下掉。周宇泽之前已经跟她厮混过一夜还算好些,纪兰亭却是馋了她好久,精液快稠成了炼乳。

沈琼瑛阖上了眼睛,瘫软在地上,以为终于被放过,但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两分钟过后,一虎一狐交换了位置。

沈琼瑛这次是真的虚脱了,两个男人一个托着小腹,一个揽着腋下,却怎么捞都捞不起来。她就像是散了架的软肉,依仗着大地重力捍卫着自己倦极沉眠的权利。

可是两个少年已经肏昏了头,根本不肯放过她,稍事休整,就把她翻了个面,随便她仰躺在地毯上。

周宇泽从下面固定着她的双腿一杆进洞插了进去,纪兰亭则把她的头侧着掰向一边,趁着她因为被深入而张嘴呻吟,插入了她的嘴。

下面还有精液呢,周宇泽如鱼得水,享受着满是粘液叽咕叽咕的小穴,整个人像是奔腾的野马,仗着她里面精液充足插不坏,横冲直撞地砰砰拍击小腹,没多一会儿就把她大腿根都撞红了一片。

沈琼瑛昏睡中硬是给插醒了,被冲撞到无意识崩溃求饶。

纪兰亭第一次这么“使用”沈琼瑛的小嘴儿,也是上头得不行,要知道男孩子就没有不好那一口的,他平时也眼热幻想过。可惜他太粗了,沈琼瑛连龟头都不能完全含住,只能给他舔舔解馋,要泻火还是得指望她下面的正餐。而即使是她弹润的阴道,都不是很含得住他,何况是上面这张嘴?

要舔也得是她主动给他做,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梦里就顾不了心疼了,他尽情享受着她的小嘴,也不用管她是否撕裂就一下子塞满了她的嘴。

也幸好她口中和嘴角都还有精液润滑,不然还真就撕裂了。

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把沈琼瑛的嘴塞得跟被绑架一样,且毫无缓冲地抽插上了。

沈琼瑛这下连昏睡也不行了,生气地揪住了他的阴囊。

纪兰亭一疼,阴茎也抖了一下,不由喟叹这梦中的情境如此真实,不仅快感真实,连疼痛都真实得揪心……为了能继续吃些甜头,只得也拿出平时的耐心来,哄哄梦里这个“她”。

“瑛瑛……给我含含吧?我想插你的嘴……”他借着醉意撒娇。

这种话平时他可说不出来,也不好意思劳动她,可梦里就无所顾忌了。

沈琼瑛哼唧了一声,适逢下面被周宇泽有技巧地插着,舒服地用舌尖在龟头小眼上舔了一口。

“嘶……”纪兰亭抱着她的头又往里怼了进去,直插入进去半截。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他那么粗,想要深喉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前进不了了。

他试图继续往里,可是看到沈琼瑛痛苦想要噎住的样子,就不舍得往里进去了。真要硬怼进去也有或许可以,但那样的话,沈琼瑛就真的要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呕吐物噎死……

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到这一步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