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做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起先他利用自己的病一路拖延时间,等到时机成熟抽身离开,奔赴边境与她会合。
鹭州有一座高山。
王秋庭正陪当朝陆演俯瞰山下胜景,人来人往无不繁华,再远些是山水一线,仿佛已不是人间。
陆演遥遥望着南边,淡声道:“听说边境刚最近打了一场胜仗,咱们不能没了礼数,送份大礼过去。”
“依大人之意,该送什么些过去为好。”
陆演侧过脸来看他,王秋庭忙道:“奴才愚笨,这种小事不该多问大人”
陆演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缓缓微笑起来:“你倒是提醒我了,东明还没有回来。”
王秋庭颔首,“是 。”本来东明带了一对人马向鹭州东边追去,哪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总是有些不安。
“秋庭啊,你跟了我多少年。”
“十七年,大人。”
“东明才跟了我六年。”一只麻雀飞过来,细长的双脚立在枝桠上,陆演看见了微微仰起头,大病过后他身子骨有些弱,怕冷得很,从枝头掉下来的雪花他却伸出手接住,缓缓揉在掌心里搓热,轻轻叹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呢。”
王秋庭忙道:“大人,东明他”
陆演回眸望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双目却冰冷十足。
王秋庭彻底失声。
不是东明。
“大人……”他喃喃道,不知该说些什么,脑海里却隐约有一丝头绪。
大人最恨人背叛。
那次,唯独那次。
“想起了,”陆演看着他如死灰的眼睛,“是你放了她走,若不是你,她不会见到叶先生,不会让她逃走,有了一次就有两次,三次。”倏地又话音一转,无聊般摘了片烂花叶,“不过这不能都怪你,是我太贪心了。”
陆演轻轻笑起来,偏偏他又是个最贪心的人。
他要什么。
他要权势,要离皇权最近的位子,天子都忌惮颤抖。
这才是最至高无上的权。
这日从鹭州寄来一份大礼,因是私礼没有当众打开,但副将门怕这位陆首辅不怀好意,纷纷劝说梁衍丢了。
梁衍却对这些无所顾虑,但是考虑到陆演不是冲他来,而是冲引章来的,便没手下声张,自个儿打开一跳,竟是一颗人头,血淋淋的,双眼大睁,可见死前看见什么恐怖的画面,到死都深陷恐惧。
梁衍很快得知这人的身份,是陆演身边一个姓王的随从,跟了十七年,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无辜砍了脑袋。
梁衍却想起来,这随从跟了陆演十七年,当初也跟着他进了宋家,见过引章也说不定,后来引 更多小说请联系扣扣八六七零八贰欺 章被困在陆府,这人许是帮过什么忙,走漏风声被陆演知晓,才惹上杀身之祸。
因着这层可能的因果,梁衍派人好好厚葬。
倒是这份血淋淋的礼,让梁衍领略过陆演拐着弯儿恶心人的本领,又想到引章在他府上被困两年,这两年间不知受过多少苦,担过多少心,又是心疼引章,又是记恨上陆演,气性儿一并发起来,把胳膊上的残毒勾了起来。
一群副将正苦恼该怎么劝说梁衍,没成想好事来了,梁衍接受治疗,过程虽然难以忍受,所幸结果是好的,余毒除清,再无后顾之忧。
只不过伤筋动骨还需百天,行军打仗少不了一双拿枪使棍的有力臂膀,梁衍一条臂膀上开口刮骨,暂时不得动弹。
平日里行事难免有所不便,但放眼军营全是士兵,得准备过些时候跟南诏干仗,正巧这时候叶大夫大度让出自己病刚好的小药童,伺候梁衍日常起居。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军中才得以真正见到叶大夫身边的小药童什么模样儿。
前几天一直生病不出,这会儿倒是一见惊艳,瞧这白嫩嫩的脸蛋儿,红红的嘴唇,杏眼圆圆的样儿,分明是金陵哪家私自出走的小公子哥儿。
梁衍在军中是出了名的冷面无情,凡事按着军规来,但军营里的士兵们渐渐发现,自打这位“小公子哥儿”近了身,摄政王摆给他们的笑脸越发多了,有时自顾自笑出声,突兀的一声响在议事厅里,这让一群副将吃惊不已。
但也就偶尔这几次,对自己一群手下,梁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皮痒痒了就抽,所以军中也没人敢议论,但都看得出来,摄政王跟“小公子哥儿”有猫腻。
难怪摄政王多年不娶妻不纳妾,连个孩子也没有,甚至厌恶女人触碰,原来是好这一口。
几个副将纷纷露出你懂我都懂的眼神。
第二十九章 妓女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二十九章 妓女
出于照顾周全的需要,小药童搬离原来的住处,住到离摄政王最近的营帐,早上伺候他起床洗漱,晚间伺候他沐浴更衣,白天更不必多说,侍立在一旁听候摄政王的差遣。
而摄政王只把目光投射在小药童身上,没有转向其他人。
这让军中大汉们不由都松了口气。
殊不知,这样更给二人暗地里厮磨的时间。
他们什么话都说,说让人高兴的话,说开心的事,什么也不做两人肩膀挨在一块儿,心扑通扑通也紧贴着,烫得让人热泪盈眶。
当然大多数时候,是在床上厮磨度过的。久别重逢,男人的欲望极为强烈,每天不管多忙,回来后都要把娇嫩的妻子狠狠操上几遍,操得她双腿几乎合不拢,引章怕羞,咬着唇不让叫声喊出来,生怕外边的士兵听见,这样却更方便男人玩奶子,把她锢在椅子里肆意玩弄。
深夜,床板嘎吱嘎吱作响,雪白胸大的美人儿披发坐在男人窄腰上,细腿儿被大手分开到极致,露出鼓鼓滴露的花苞,肉缝闭得紧紧的。
难以想象昨天夜里还含了男人硕大的性器一宿,今早上两瓣贝肉还合不拢,怯怯吐出一股又一股混着白精的花露。
梁衍一只手动弹不得,便用另一只手揉两瓣软嫩嫩的贝肉,揉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乖乖,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