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自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不止店铺里头,周遭鸦雀无声,百姓跪地叩首。一行人踏入了玉翡斋,宽敞的玉翡斋变得分外拥挤,陆演朝来人微微一笑,“今日倒是好巧,与王爷碰一块来了。”

“一点都不巧,本王可是专程为你赶过来。”梁世屹看了陆演手中,挑眉笑道,“听闻这几日陆大人好事将近,本王好歹与陆大人是旧相识,怎么着也要送一份贺礼,陆大人挑中哪样,尽管与本王说。”

陆演蹙眉犹疑,“下官瞧着都喜欢,怕是难以抉择。”

梁世屹扭头吩咐掌柜,“都包起来。”

“这太奢侈了,”陆演连忙阻拦,目光在簪钗上流连,拿起了一根金镶珠石点翠簪,对掌柜说,“包起来吧。”

“这样太素,换别的。”梁世屹看中了另一支翠簪,特地拿在手上端详,手指相触,沾染了他身上的龙涎气息,“我瞧着,这支倒好看,给陆大人包起来。”

两位金陵城最金贵的大人物在跟前,各有主意,掌柜谁也不敢得罪,犹豫了半天也不敢动作,陆演低眉微微一笑,“就听王爷的。”

掌柜暗中松了口气,额角皆是汗,怕这位陆首辅该换主意,立即就包了起来。

陆演拎着一个小盒子,微笑着对梁世屹说道,“家中还有事,下官先行告辞。”

梁世屹大拇指摩挲腰间刀鞘上的花纹,盯他了片刻,“本王才跟陆大人见面,陆大人就要匆忙离去,是视本王如洪水猛兽不成?”

陆演抬眉迎上他幽黑冷冽的眼眸,“王爷哪里的话。”

二人目光于半空中相撞,分明都在笑,却皆是笑不达意,旁人瞧着暗暗心惊,掌柜刚收起的心又悬起来,两股战战。

忽然梁世屹嗤笑一声,“既然陆大人真有急事,本王就不耽搁了,赶紧走吧。这回未完的约,咱们下回再聚,那时候陆大人不必把美人藏得这般紧,该让本王当面贺声喜吧。”

“那是一定。”陆演说道。

回去路上,东明道:“咱们这位摄政王着实是着急了些。”这几日,陆府周围的窥伺,大人早有察觉,只是不点破而已,料外边也探测不到一丝隐秘,这不,摄政王屁股就坐不住了。

陆演淡淡看他一眼,东明立即收笑,垂头道:“属下失言。”

陆演进了潇湘院,就将锦盒搁置一旁。

书案前伏着一人影,歪着脸儿睡得正香,脸上染粉,睫毛微微颤动,好似个精灵。

陆演俯身在她脸上烙下几个吻,见人还不醒来,便去咬瑶娘的耳垂,本是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知不觉舔弄起美人白嫩嫩的耳垂,渐渐意乱情迷,耳朵上都沾满他的液渍。

瑶娘终于吃痛醒来,捂着右耳,黛眉紧锁气鼓鼓瞪眼过去。

见是陆演笑盈盈站在面前,瑶娘惊喜的轻叫了一声,扑到他怀里。

陆演也是猝不及防,连倒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只是脸上的惊讶欣喜藏不住。

以往瑶娘哪里这样热情过,顶多是见他不理人,滑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今天难得热情招待他一回。

陆陂陂连.载二屋衣拔丝罢屋衣酒。演拧拧她的鼻尖儿,笑问道,“无事献殷勤,快说,又闯什么祸了?”

东明在一旁微笑道:“夫人已经在书房练了一天的字,午觉也未曾歇着。”

陆演看着怀里的仙女儿,“当真?”

“不骗你。”瑶娘连忙扬起双臂,卷起袖管,露出手臂腕间的大团墨渍,却越发衬得臂上肌肤雪白,是男人口中最柔嫩的鱼肉。

陆演让东明退下去,他抱着瑶娘坐在椅子上,捏了捏她臀肉,低声道,“今天小逼痒了没,有没有自己用手指插进去过?”

瑶娘怯怯的看着他,陆演低头吻她柔软的嘴唇,瑶娘轻吟出声,挺身将白嫩嫩的双乳送到他唇边。

陆演扯开她的衣服,掐住柔嫩挺立的红豆,摸了一会儿,又含着乳肉在嘴里,舌头绕着红豆一圈圈打转,牙齿轻轻啮噬肌肤,瑶娘尖叫一声,在他手上泄了一回。

陆演抱着睡意迷迷的瑶娘上床,在书案前翻看她今日的成果,说来他只教她如何写“演”字,瑶娘开始连笔都握不住,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一般。

这几日长进不少,书案上足足一沓,每张纸上挤满了“演”一个字,或歪扭大小,或稍有规整,却可以想象,她在写时的场景。

陆演捧起这一沓纸,墨香掠过鼻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尖舔舐了一遍,目光痴黏。

怎么办,连她动过的东西都忍不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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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别扭摄政王府,庭院里充斥一股浓烈的血气。

梁世屹将沾血的鞭子扔地上,接过侍卫递来的干净帕子,随便擦拭了两把,转身进了室内,“南诏那边可有消息?”

“今早上探子刚回消息,南诏的和亲使团已离开都城,一两个月就能抵达金陵。”穆如一面紧跟其后,一面使眼色吩咐侍卫将院中浑身鞭痕,血淋淋的犯人拖下去。

周围侍卫目不斜视,对眼前这一幕习以为常。遇上王爷心情不好,从牢里拉出几个犯人鞭笞是常有的事,这还算轻的,真弱触怒他逆鳞,不将人折磨致死不罢休。

当年桓帝昏聩,宦官当权,青王登基后,王爷直接将这几个阉人堵在宫道上,鞭笞得血肉模糊,有的撑不过去死了,剩下几个挖双眼、剁四肢,削成人彘锢在坛子里,夜夜惊恐求饶,舌头却早被锯掉,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声,在摄政王府的夜里幽幽响着,仿佛到了炼狱。

穆如续茶,“听说这位和亲公主,还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感兴趣?”

穆如笑道:“属下可没这个福气,陆大人一向怜香惜玉,倒是有可能把持不住。”

梁世屹一嗤,“他算什么东西,只能玩别人剩下的东西。”瞥他一眼,“最近盯紧点,用些手段也无妨。”

“属下明白。”

四月天气,府中桃花开得甚好,陆演叫东明在潇湘院移植了几株过来,开在屋门外,芳香动人。

休沐这日,陆演处理完公事,捞着瑶娘在榻上小憩,沉睡了些功夫,外边的虫鸣风声涌进来,房内异常安静,陆演忽然被摇醒,睁开眼来,瑶娘半跪在榻边,脸枕陂陂连.载二屋衣拔丝罢屋衣酒。在双手叠交之处,乌黑清柔的眼眸专注看着他,模样十分乖巧。

陆演心头软烂,咬了咬她的鼻尖,哑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