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舍,犹豫,匕首尖端就会毫不留情对准他。
而上一次,被处理的人还是跟了王爷多年的亲信穆如。
他弄丢了王妃,王爷怒不可遏,亲自执刑,将他重打了四十个板子。
不久,王妃回来,下人不敢多言,王妃却见穆如不见,主动问起,最后还是王爷回的,说是穆如办砸差事,给打发到偏远地方历练。
手下办事不力,被打发远远的,没要他的性命,一来是主子仁厚,二来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历练,王妃便不再多问。
但段坤利却清楚知道,穆如被那四十个板子打到重伤,被随便扔到一处地方休养,半年都躺不起来,这次出征,也一直没见他的身影。人算是废了。
“属下遵命。”段坤利说道。
莫羡如被关押在府上一处暗室,是以前顾昶专门用来处理一些敏感的犯人。
段坤利让门外看守的侍卫退下,他独自踏进去,莫羡如抱着双膝躲在角落里,埋着脸,看上去好无助,可看到段坤利坐在床沿,忽然扑上来,埋在他怀里哭泣,”奴家知错了,大人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去跟王爷说说情,让王爷放了奴家……”
段坤利却摁住她的脖子,莫羡如喉咙艰涩,说不出话来,挥舞双臂要挣开,挠得男人手上全是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段坤利力气大到惊人,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捏住她的脸不让乱动,莫羡如看到他手里的匕首,终于慌了神色,声音都在发抖,“奴家不想死。”
“知道陆演为什么喜欢你吗?”段坤利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你要怪,就怪爹妈给你生了这样一张脸,你给你自己惹祸,也给我惹祸了,别怪我不留情。”
他手上一用力,莫羡如倏地睁大双眸,脖子涨红,渐渐没了声息。
含泪的双眸里,仍旧充满无助,绝望,以及恍然。
直到临死前一刻,她才恍然大悟,至于知道了什么,恍悟了什么,人已经断气,谁也不知道了。
一刻钟后,段坤利才从暗室走出来,前方昏暗一片,直到走出去,廊下点着昏灯,一抹高挺的人影立在廊下。
“王爷想要的东西在里面。”段坤利将锦盒递上,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溢出来。
廊下似乎扑满血气。
仿佛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美人脸庞,五官都没了,唯独一双眼含着泪,美丽而脆弱。
他用匕首一管?理号⒗㈨⒏㈣⒋㈧⑸⑺刀刀割开。
也悄然掩埋住了自己的秘密。
梁衍看了一眼锦盒,里头搁着一张血淋淋的面皮,他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拿帕子捂住鼻子,声音低沉,“今天就送过去,别迟了。”
“明早之前,这里会恢复如初,请王爷放心。”段坤利知道,王爷不会想让王妃发现这里的一切。
这时丽娘来了。
梁衍看到她,没有继续逗留,匆匆离开。
净房。
引章靠在池壁上闭目休息,脸被水汽蒸得热热的,白里透红,倏地旁边有了水声,她感觉到浴池里躺进来一个人,周围的空气明显变得逼仄。
引章刚睁开眼,就被男人抱在怀里,给抱在他腿上,腿儿被打开,无需任何前戏,他直接撞进来。
每撞一下,水波曳动,水面上荡出两道交缠的影子,引章身子被填得又涨又热,胸腔里某一处也痒痒的,她扭过头,让男人亲亲她,问道,“刚才去干嘛了?”
梁衍抓着一颗奶子在揉,“处理一些杂事。”
引章被揉得爽,“好涨,奶汁要溢出来了。”
乳头上的小孔微张,溢出一股奶汁,流淌进水中。
水面底下一具雪白饱满的胴体,在水纹的波动下,越发绰约动人。
男人的大手轮流揉着两颗胀鼓鼓的奶子,雪嫩的乳肉在男人黝黑的皮肤映衬下,多了一份艳靡。
梁衍一味揉着,引章按捺不住,主动转过身,跨坐在梁衍腰间,挺起一对酥胸,“好哥哥,快吸吸章儿的奶,可别浪费了。”
梁衍用两指夹住乳头,轻弹一下,“哪个好哥哥?你的好哥哥好姐姐多了去,我算老几?”
看样子是吃味了,引章不知道他又在吃谁的醋,反被他弹到身子轻颤,小穴颤缩缩的,要男人的疼爱,她双手环住梁衍的脖颈,软声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好夫君,除了你没旁人,嗯?”
说着,又用发痒鼓胀的奶尖轻蹭男人结实光滑的胸膛,奶汁流满了一片,男人胯间粗黑的耻毛丛中,早就突立着一根粗红的肉棒。
第六十五章 赌约
随着江陵的沦陷,金陵前的第二道门随之坍塌,只剩下十里坡这最后一道防线。
只要攻破十里坡,就能拿下整座金陵,战事就结束了,但是这一战着实不好打。
十里坡由孟长青把守,此人不同于顾昶的急进轻敌,是个文人将军,早些年弃文从武,经陆演举荐,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子,颇有心计,可以说是与陆演一班无二的人物。
而近日又传,陆演已从金陵悄然来到十里坡,吃一堑长一智,他跟孟长青协同一心,猛军集结,就是要防住这最后一道门。
梁军行到离十里坡最近的柏州,便停下来驻扎,引章吃住都与梁衍同一处。
军营都是汉子,气氛粗俗,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浓的汗味儿,唯独到王爷帐子里,处处漫着女儿香,脂粉气,但平常人一般是进不到这里,除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和婆子。
这日天气倒连/载企/鹅二五衣巴寺巴五衣韭。是好明朗,秋高气爽,太阳高照,引章让婆子抱着被褥出去晒晒,正巧有人掀开帐面,大步流星走进来。
引章起身相迎,见自家男人额头一脸的细汗,用帕子替他擦拭几下,梁衍倒了碗水喝,又拉着引章坐下来。
婆子丫鬟们早就会过眼色,悄悄退出去,引章道,“这般急匆匆的过来,可是遇着什么事?”
梁衍道:“还不是念着你,过来看一眼。”
引章嗔道:“大白天的,老不正经。”玩笑归玩笑,又问道,“午膳可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