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1)

“不急。”

梁衍盯着女人两腿之间,目光炙热。

引章亦感觉到他紧迫火热的目光,明明小逼里没插进来鸡巴,却像在被奸一样,身子敏感得不行,光被男人这样盯着,穴口滴出来一大泡春水。

很快,房中响起暧昧的吮吸声。

水穴被男人舔得干干的,他鼻息深重地凑到后穴,热气喷上来,引章一个激灵,奶子抖动,微张的小孔吐出一泡奶汁,滴到了桌上。

两只奶尖自然下垂朝着桌面晃动,接连晃出奶汁,像水一样的流不完。

她就知道,他没打消这主意。

青楼里的器具各式各样,只要是能上嘴的,什么都有,梁衍在进入前,特地给她:更新裙耳午衣罢伺罢午衣久。灌了肠,把后穴清理得很干净,穴肉泛出粉嫩的肉色,他把淫液涂满周围,扶着鸡巴缓缓插进去,刚插进去一个头。

身下的人儿抖得不行,大口呼吸,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却没喊出声儿来,她是如此体贴他,隐忍着他。

汗水打湿了鬓发,她微垂着长睫,摇唇鼓舌,头顶照来一片阴影,眉目英挺的男人俯身扭过她的下颌,将她的痛呼和惊惧吞咽进肚。

同时送腰挺入,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

梁衍深深吻着她,下胯却毫不留情猛烈撞击她的小屁股。

这次时间格外长。

直到蜡烛灭尽,房中昏暗不定,梁衍牙关紧咬,眼底充红,掐着女人的蛮腰抽出硬挺的鸡巴,站着身射出来。

浓稠的白浊流满女人泛红的下体。

梁衍俯身将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姿态虔诚,此刻又像是个温柔的君子。

恍惚的红灯暖光从男人英俊的脸颊上摇曳而过,鼻唇眉眼一片漆黑,唯独两只眼珠子里聚着两簇火,是灯火,也是他心中偏执的鬼魅。

疤6妻凌疤贰妻,

第五十章 裂纹 < 花里逢君别(五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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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裂纹

陆演赴宴当天,就被梁王以款待之由,变相拘禁在南境。

梁王倒也不曾亏待他,依旧给他最好的吃食和住处。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暴风雨将要袭来。

那天午后,乌云压顶,陆演派人来请梁衍一聚。

茶馆外的花丛被凛风压弯,露出萧瑟的气象来,陆演在三楼一处喝茶,整一层茶楼没有客人。

陆演临窗品茗,身后站着几名侍卫,百里挑一的身手,一般常人近不了他的身。

他见梁衍来了,等人落座,吩咐小二上菜,又主动替梁衍倒茶,摆在他面前,微笑道:“请。”

梁衍不动,乌眼冷冷地看着他,陆演垂眸微微笑了一下,“王爷何必成惊弓之鸟。”

“你来南境是又为何。”梁衍目光锐利。

他没闲工夫跟他瞎掰扯,要是可以,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张令人生恶寒的面孔。是个男人,也不该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他倒做得出。

陆演不同他纠结这个,当下转了话题,“今天赶巧坐在这里喝茶,王爷就不想问我些什么?”

说完又是一笑,“也是,如今叶大夫在王爷麾下,他自然会告诉您一切,她后背上的疤痕,指尖的切痕,左腿骨折过一次。王爷不在,真是可惜。”

他慢悠悠的调子,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说着一个不相干的人,跟囚牢里满身臭味的犯人,街边冻死的乞丐无二差别。

“那一次,她痛得很厉害,忍着却不叫,衣服一层层湿透,后来昏迷了一天一夜,昏迷中一直喊着王爷,当时王爷去了哪里?”

他看了一下脸色不对劲的梁衍,挑了一下眉,“想起来了,王爷不在金陵,还不知道呢。”

梁衍脸色微变,他何尝不知这是陆演一贯激怒自己的伎俩,当初引章跳楼坠死,连尸骨都寻不回,他将一腔怒火指向陆演。

对方却四两拨千斤,一声又一声质问他,谁是她的夫君?谁将她弃置金陵不管?我有看护不力之责,那么你呢?书信明明早已抵到,你却到今日才知道她的死讯?

他不妨撂开虚伪的情面,一脸冷漠,梁衍,你不是没有责任的。

这一字一句的就像数不清的钉子,被陆演一根根用重锤给钉进去,钉死了,自责懊恼几乎将他拖去深渊。

已非昨日,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好让人拿捏的粗蠢悍将,但情绪占了上风,梁衍切齿道:“畜生。”

陆演抬眸,深深看着他,“王爷与我何尝不是一类人?”

他眼中有笃定的神色,仿佛在看自己的同类,语气是那般轻然,仿佛他早已接受这样的自己,现在不过是在点化自己的同类。

梁衍心中一惊,是惊自己可以反驳,却下意识不作反驳,想起这几日种种,在床事上不受控制的粗暴,他手脚冰冷得让人颤抖。

正这时,穆如合时机地道:“王爷忘了,东街那家的栗子酥天黑后就收摊了,这会去,正赶上新鲜刚出炉的,正合夫人口味。”

想到引章爱吃栗子酥,她吃食的模样儿,一刹那回神,梁衍心里头回旋过来,那股怒气也就慢慢地、奇异般地消弭。

于是陆演这点挑拨的惯用伎俩,对他也就无用。

只是对这陆演,梁衍摆不出好脸色,面上冷冷道:“跟女人动手,是陆首辅的拿手好戏,想必阁罗凤的事您应当知道,这贼人狡猾多变,不易捉拿,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到时候陆大人可瞧好了。”

他已有所指,陆演配合笑了一笑,皮肉都没抖动的,“我等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