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冒险混进来是为了做什么,只是觉得萧藏如今在这守城里,要比在那王城里更令他安心一些。至于那安心是从何而来,他无从探究。
萧藏趴在床沿上,吸入的那股香气,让他浑身乏力,他勉强支撑了一会,就又倒了回去。
宴寰在他倒下去之后,才一步一步又走了回来。他看着趴在榻上的萧藏,因为清减了不少,他背后的蝴蝶骨都凸显了出来,愈发显得他被子下的腰身纤细。
宴寰冰凉的手指,贴着萧藏的脊骨轻轻往下抚摸,他自己也侧身在萧藏身边坐了下来,“我问你,你脖子上的阴玉呢。”
萧藏知道他如今都不算个完整的人了,从上一回见他从袖子里落出蛊虫的时候就知道了,“碎了。”
“碎了就换一块新的。”听到了萧藏的回答,宴寰心情明显要比一开始好上一些。
萧藏被他握着手臂,从床榻上扶了起来。毫无防备的萧隽如今神志全无的倒在地上,他却除了身子乏力一些以外,还保有意识,不知是他身体的蛊虫起了作用,还是那宴寰手下留了情。
“我今日看楚星河是要送你走怎么,是宴凛让你回去了吗?”宴寰将他背上的头发拨到肩膀的一边,而后用手指慢慢梳理着。
萧藏从他越来越重的动作中,知道他没有什么耐心,‘嗯’了一声。
“你想回去吗?”
许久之后,萧藏还是‘嗯’了一声。
宴寰的动作停顿下来,而后才又继续,“这世上,为什么没有叫你能对我一心一意,言听计从的蛊呢。”
萧藏听到宴寰混杂着叹息的声音,只觉得遍体生寒。他被那宴寰下的玉枕奴,都令他痛恨不已,倘若还有一种蛊,能叫他心甘情愿的雌伏,他还不如死了。
宴寰抚着萧藏后背的手,在钻入股间的时候抽了出来,反而揽住了他的腹部,像是揉捏着什么一般。萧藏知道,那玉枕奴就藏在他这里。
“阴玉碎了很久了吗?它都在动了。”
因为屋子里的闷热,萧藏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宴寰按着他平坦的腹部,沾着潮湿的汗液轻轻抚摸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宴寰的手指,他当真觉得小腹处开始发麻,腿根也忍不住的绷紧。
宴寰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太久,他得尽快做了自己想做的,在萧藏叫了人之前离开这里。
萧藏的下巴,被一只手扣住,他仰起头,看到宴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那还在往外渗血的手指,强行的塞到了他的嘴巴中。随着冰冷血液的流入,萧藏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宴寰看着他不停的作呕,扣着他的下巴安抚,“我的血能压那玉枕奴一段时间。”
萧藏果然停止了挣扎。
宴寰垂下头来,抓着萧藏的一缕头发衔到唇边厮磨着,“我不想看你,再变成那种模样。”
“那你解了我的蛊不就好了。”萧藏道。
宴寰眼中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解不了的。”在一开始,他是真的想杀了萧藏,但到如今,那股杀意已经被某种奇怪的独占欲给混淆了,“就连我的血,也只能安抚一些时候。”说到这里,宴寰偏过了,看了一眼被他踹倒的萧隽一眼,“我不想看你,下贱到连个奴才也能碰。”
宴寰本来是喂着血的,但他被萧藏的口腔包裹着手指,便忍不住用手指翻搅起萧藏的舌头,甚至故意去深入萧藏的喉咙。
萧藏被他弄的眼泪潸潸,偏偏又无法挣扎。
“差不多能叫它安分两个月了。”宴寰收回自己流血的手指,他的伤口仍旧在往外渗血,但他宁愿擦在被褥上,也不愿再多喂给萧藏。
萧藏隐约知道宴寰的血,能压制这些蛊虫,他想到了个主意,若是宴寰敢跟随他回王城,他就将他抓起来,这一回他不杀他,养着他只用他的血来压他身体里的蛊。这样,岂不就是最好的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宴寰丝毫不知道,此刻眼泪潸然,神色楚楚的萧藏,心中想的有多么恶毒,他梳理着萧藏的头发,而后去揉他的□□,呼吸急促了些,“若不是在这里,我一定狠狠的……”唇舌含住了萧藏的耳珠,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灼热的呼吸,传达给他一般。
萧藏不被他淫邪的话动摇,在宴凛那里,他已经听了太多。
在咬的萧藏唇瓣绯红之后,宴寰还想更近一步,被他捧着面颊的萧藏,冷冷道,“你还不滚?”
宴寰停下动作,他的舌尖刚从萧藏的唇角收了回来,“我当然马上就走了,若是再留下去,岂不是要让你叫人抓住了。”
萧藏脖颈上都是被他吻出来的斑斑红痕,偏偏一双眼睛,又深又沉,半点不似宴寰那样被□□动摇。
宴寰从前不觉得如何,自从尝过一次这样的滋味,便觉得世上没有一个,能将已经打败了自己的人压在身下更具有成就感的。并且拥有这个人的人,现在还对这个人求而不得。
“我还会再来找你,萧藏。”
宴寰掐着萧藏的腰肢,就像那一天他将他绑缚在柱子上,任意驰骋鞭挞时那样的大力。
“我会回萧府等你。”
萧藏嫌恶的偏开了头,“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藏:我的520,辣鸡作者你就准备让我这么过吗?
渣作者: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写一个无责任番外【微笑】
萧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