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默筠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床上肆意酣睡,逃课般的解脱感让我在柔软的床上睡得很香,也无疑会激怒他。
皮拍毫不留情地扇在我侧身的赤裸腰臀上,清凛的辣痛一下子惊醒了我。
邱默筠脸色阴沉地连续扇了十几下,我惊慌失措地蜷着身体往深处钻,被他扯着脖子上的链条困在方寸之间,哭叫着躲闪。
“别打、别打了、我错了!”
他生气地厉声命令,“再敢躲就打烂你的屁股!跪好!”
被他扯到床边,我揉着生疼的脖颈,抽抽噎噎地跪伏着朝他撅屁股,双手缩在胸前撑着身体,“我错了、不敢了……呜呜……”
“你就这么不听话?非要罚你才乖是不是?”
我的酣然睡姿一反这些天的温顺,挑衅般让他怒不可遏,下身狠重。
皮拍扇得屁股快要开花,我本能地扭着躲闪,他也没训斥,反而刻意让皮拍落在原本落下的地方。
“啊!”
猛烈的热痛让我尖叫出声,被狠狠掴过的敏感穴口迅速膨胀充血。
邱默筠发现了新奇的惩罚方式,皮拍顶到股缝,不轻不重地钻着穴口,冷冷道:“自己掰开屁股。”
我知道他要扇股缝深处的小口了,可那里太柔嫩,不敢想象被皮拍扇打会有多折磨。
胆怯的眼泪涌出,我扭过头哀求地望着他,“求求你……”
“又不听话?”
面无表情的alpha如同嗜虐行凶的活阎罗,镜框反射的冷光增添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森寒,薄唇吐出的几个字更让我头皮发麻,簌簌抖着,自己掰开臀肉认罚。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扇打别人的这种地方,皮拍的力度精准拿捏,比扇打屁股时要收敛一些,比穴肉的承受力度稍重一些。
凌虐般的刁钻掴打每一下都会激起穴口一颤,剧烈的疼痛夹杂着丢人的难堪,伴随着轻微的奇异快感简直让人崩溃。
极度紧张惊惧的情绪下我根本说不出来什么话,连呼吸声都屏住,一抖一抖的哭腔微弱凌乱得如同雨中烂叶,在暴烈面前瑟瑟发抖。
邱默筠停下的时候我以为下半身几乎烂掉了,红肿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中间脆弱的部位。
被残酷行刑的可怜穴口变得麻木滚烫,快要融化了似的。
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惨白的脸上是一层冷汗。
邱默筠走近了看见我快昏过去的模样,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怜悯,伸手抚了抚我被汗水浸湿的鬓角,语气温和下来。
“听不听话?”
眼前阵阵发黑,我缓了半晌才睁开眼,泪眼婆娑地怯弱回答:“……听话。”
他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看着我,假惺惺地赞许道:“乖。”
抹了药的下身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肿胀不堪的穴口更塞不去假阳具,于是,从进入这件房间起的第一次,我下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甚至还坐着恩赐的软垫。
但邱默筠也不会让我闲着。
今天去看了邱月棠之后,似乎提醒了他时间不多,他抓紧分秒时间继续管教我的身体。
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每天拉扯揉捏着显出了微微的弧度,震动的跳蛋慢慢靠近浅色乳晕,带动着的波荡激得乳头也在颤动。
如同不可抵抗的降临,跳蛋挤压住乳头,恶意用力碾弄,嫣红乳头耐不住机械的高频刺激,彻底硬了起来。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成拳,我本能地想弓着身子往后躲。
但一动,项圈勒得脖子窒息。
为了正常呼吸喘气,我只好挺着胸口往前送,任由乳尖被震得酥麻无力,曾经穿过乳环的伤口处更被震得又痛又痒,难以言喻的刺痛快感席卷全身。
邱默筠专心致志地捏着跳蛋的线,平静无波的面容观察着我被一枚小小跳蛋折腾的潮红面容。
“被玩奶子很爽吗?”
我咬了咬嘴唇,绞紧双腿,尾音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爽……很爽……”
“奶子是比之前敏感了,但还是太小。”
邱默筠挑剔地放下跳蛋,微微皱着眉,不太满意地盯着我训斥,“自己揉了这么久也没揉大,是不是偷懒了。”
“我没”
为了避免被惩罚而下意识的委屈辩解说到一半,我忽然止住,紧紧看着他放下跳蛋后自然垂下的手掌。
比我的宽出一整个轮廓。
和邱月棠因为练枪而只有某几处有老茧不一样,这个四十有余的成熟alpha历经风雨,手掌深刻的纹路与粗糙的表面和他眼角的细纹一样,写满了岁月的魅力痕迹,充满了掌控的巨大力量。
我由下而上地看着他,带着微微的仰视角度,怯怯的乖顺的,明显讨好地求他。
“我自己做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邱默筠望着我的眼神有一瞬的锐利,似乎穿过我的虚与委蛇,看透了暗色陷阱。
他没说话,沉默而冷淡地看着我。
我膝行往前,挺出比刚才更高的弧度,竭力将一边的胸口送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柔顺得宛如完全沦为了一心示好的omega。
“邱月棠喜欢玩我的奶子,揉得大一点,他回来后会很高兴的。”
邱月棠的名字为我和邱默筠之间的突兀触碰搭建了一个十分自然的连接,听了我的话,邱默筠似乎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