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陡然的千钧之重裹挟着alpha的怒气迎面而覆,恐惧从脚底爬起,我心知刚才惹怒了他,如被猎爪擒住的僵兔,嘴唇哆嗦,怯怯望着他。

吴奉静观我气焰全消的瑟瑟模样,片刻,眼中渐渐浮出不可错辨的一丝怜柔。

他伸手抚摸我面颊,我一动不动,惊惧而屈辱的泪水洇出。

随即眼角一热,他舌尖舔过,如叼露含珠的轻触动作难掩亵玩意味,然后那唇舌沿着我绷紧面颊兀自往下,渴极般摩挲唇瓣,挤进我口中讨水喝。

我仍被余威慑住,呆呆任他着迷吮吻半晌,回过神,白着脸推出他的舌尖,含糊不清的弱声微颤。

“吴奉,我真的不能……”

强悍的alpha信息素如沉重枷锁牢牢捆住我躯体,使得这挣扎愈发微弱渺小,他鼻尖轻蹭我侧颈,平静声音暗含警告。

“姚姚,乖一点,我不想吓到你。”

我浑身一震。

本以为上一世所见的伪善吴奉已是可恶至极,没想到,如今真情败露的他骨性酷厉,会将人吞吃得肉渣都不剩。

不顺心意的反抗带来的是不会改变的结果,他决定了今晚要占有我,就会做到,而惹怒他的后果会比惹怒景元河更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宁愿……

宁愿今晚遂了他的意,求一个清净解脱。

他肆意扯下凌乱睡衣,扔到地上,也脱去自己衣裳。

逡巡手掌沿着我的腰腹往下抚摸,宿舍灯光照亮我们白皮白肉,刺得我即便闭着眼也被难言的羞耻感俘虏。

我声音极低,带着颤。

“我今晚会乖的……但你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还有,把灯关了。”

不再白费功夫以卵击石,放弃反抗的身体变得温顺柔软,在绝对力量的压迫性侵犯面前我只能尽力抽离意识,盼着他发泄纵欲后早点放我离开,过了这一晚,我绝不会再见他一面。

吴奉也感觉到了我的妥协与情绪的变化,他沉默了几分钟,似乎在斟酌是否要继续撕破我们之间摇摇欲坠的稀薄情谊。

这长久的静寂让我不禁生出一分希冀,以为他后悔了,以为他正在恢复理智。

细微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沉闷的撞击声和夹杂其中的咔哒声,眼前一黑。

他关灯了。

但他没有下床走过去关,这原本是我试图逃离宿舍的最好时机,他只是随手用什么东西砸向了墙边的开关,精准的方向与完好的控制力令我一惊,心里一沉。

身上一重,他压了下来,沉思后选择了继续沉沦。

黑暗中的交缠犹如见不得光的背德野合,我全身绷直,止不住地想月棠,又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就让这弱势不堪的一夜永远过去,再不被提起。

久未容纳过阳物的后穴紧致干涩,吴奉耐心十足地舔湿手指刺入,我却难忍一分一秒,咬牙催促。

“别磨蹭了,快点。”

吴奉于黑暗中窥我一眼,默不作声抽出手指,随即硬热圆物抵住,沸腾的情欲令我心惊,背叛的苦痛也焚烧着我,让我不禁怯懦起来。

我忍不住最后一次苦苦哀求,“吴奉,求你别”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险些昏厥过去,不敢呼吸,忍耐了几分钟后从破碎的轻喘中竭力缓释破身的痛楚,未得到完全扩张的干涩与强压下的苦闷境地如同掠夺着我的初次,我感到吴奉势不可挡地入侵着深处。

木已成舟,我便死死咬着唇不再出声。

吴奉进得艰难缓慢,但从不后悔,待到整根没入时他额头晶亮,竟出了一层细汗。

久违的饱胀感撑得我下腹酸麻,像被贯穿放在炉上炙烤的食物,浑浑噩噩,生不如死。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间,托住我后脑,然后低头寻我的唇,我扭头避开,就是不肯应承来自侵略者的吻。

见状,他也没说话,只猝然一撞。

小腹热痛难耐,我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露出无助唇舌,于是他趁机钻了进来,碾磨追逐着我躲闪的舌尖,在紧窒口腔里亵玩。

精壮有力的腰腹缓缓动作,他像在细嚼慢咽品尝最后一道佳肴,并不着急囫囵吞枣,插进来的硕长阴茎每次只浅浅抽出一小截,泡在我肠壁中碾着穴心,磨得我禁不住战栗发软,仿佛被他一点点凿穿。

我讨厌温情的缠绵,在拉扯的间隙中我会更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颤抖和变化,而无法忽视的快感正在将单方面的强迫变成合奸。

不安的恐慌感让我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刻意用嘲弄的语气激怒他。

“不是要干我吗?你慢吞吞的,景元河都比你……呜!”

听到景元河的名字就足以让他不快,暗色中的目光裹着寒意,他握抬起我两条腿,压至胸前,将我整个人几乎都要翻过去。

关灯的宿舍并不是全黑,窗外的月色泄进浅淡的光晕,他的身影愈发清晰。

迫于姿势,我愕然看着他,正能看到我双臀的轮廓,视线便不由自主挪向双腿之间。

如果开着灯,我会无比真切地看到阳物入穴的场景,可现在关着灯,我慌张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热度稍退,紧接着高频率的抽插声响起。

因双腿折在胸前,交合处离我非常近,胯骨撞击我臀肉的粘腻水渍声清晰入耳,虽然看不清,却更容易引起无尽遐想。

宿舍外面的走廊传来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隔着一扇门,我们却在遮掩的黑暗中做爱。

许是记恨我刚才的出言挑衅,吴奉不再厮磨辗转,他抽出一大截再整根撞进去,青筋勃发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狠狠擦过柔嫩湿软的肠肉,错觉般,被征挞的可怜穴肉正被铸成他阳物的形状。

我被刺激得大叫,剧烈高频的摩擦生出难忍的热度,尾椎骨都要融化。

带着轻颤的呜咽喘息引得吴奉力道更重,他狠狠一坐,深入肠腹的长度似要穿透我喉咙,声音被尽数扼住,我扬高头,浑身痉挛了数十秒,感知缓慢恢复。

肚皮湿漉漉的,脸颊上也淌过微凉的液体,散发着新鲜的腥膻味,我才发现刚才竟被他插射了。

“这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