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未落,景元河就已经挺动胯骨发狂地操弄起来,整根抽出再全根没入。
插得太深太重,他下腹的浓密耻毛扎着我湿红穴口,在每次抽插间都茸茸簌簌地刺着我。
难以形容的痒钻进骨头里刮出战栗的淫液,从穴里喷涌,浇灌得他愈发亢奋。
悬在耳边的粗浊气息像是已经陷入了发情期,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但我知道他是清醒的,他只是每次做爱都会这么狠。
“……姚姚……姚姚的穴好爽……操!操!爽死我了,又紧又热……”
我只顾着攀附他肩背维持平衡,腾不出手捂住他胡乱说话的嘴唇,听得耳热。
本想装作没听到,朦胧余光中却瞥到一个赤裸身影走了过来。
只能是吴奉。
他看了过来。
我想提醒景元河,一出口却只有绵软的喘息,只好鸵鸟般将头又埋低了些,藏在他结实炙热的胸膛中。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河骤然掐紧我的腰,身体如弓绷紧,我在他窒息的怀抱中感受到深处肉壁被猛烈喷灌。
几分钟后,他才慢慢松了力道,抽出阴茎时我有种失禁般的空脱感,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景元河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插进来,貌似帮我清洗,语气十分愉悦。
“姚姚这里吃下了好多。”
我推了他一下,“腿麻了,放我下来。”
脚尖踩到地面时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景元河神清气爽地扶着我,将刚才不小心关住的花洒重新打开。
他这才发现对面的吴奉。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
“冲个澡再走。”
吴奉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平静,对于我们放肆的性爱习以为常。
从我认识他起,包括上一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
像是戴着完美无瑕的面具,面对任何人都温和有礼,彰显着良好家教与出众气质。
只除了三个月前,他和景元河不小心睡了我的时候。
醒来的他看着一身淫靡痕迹,甚至称得上惨烈的我,脸色空白了好几分钟。
然后,他第一次失态地什么话都没有说,夺门而出,之后整整一个月没有来学校。
相比起反常的他,景元河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朋友相奸的这个意外。
他愧疚又体贴地帮我请假买药,我躺在宿舍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说是为了补偿。
我尽力表现得不以为意,还笑嘻嘻地调侃他新的私生活,很快就和他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
他看起来也像是翻过了这一页。
但我能察觉到自从睡过我之后,他总忍不住偷看我。
一开始我还当他是关怀事后的我,后来我身体恢复了正常上学,他也逐渐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亲昵。
直到有一次我在宿舍洗澡,习惯地擦干后只穿着内裤出来,弯腰在柜子前找睡衣的时候,他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事情的走向开始歪了,我们还是朋友,同时也成了炮友。
受回忆上一世
怀揣着重生的秘密,我始终深刻地记着上一世的惨烈结局。
高中之前我家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小百姓,父母共同经营着一家小超市,起早贪黑辛勤工作,我们不算富裕,也称不上贫穷。
突然有一天,爸爸买彩票中了大奖,之后我们的房子被拆迁,分下来一笔巨额拆迁款,家底突然变得无比丰厚。
激动不已的爸妈商量了很多天,最后决定在我中考毕业后离开家乡小城市,来到一线城市打拼。
我以为生活还会和原来一样,但他们想让我往高处走,砸钱买下了一所贵族高中旁边的别墅区房子。
因为那里住着当地一大半的权贵,他们的孩子几乎都去了那所贵族高中,能进那所高中也就意味着拥有了走近他们圈子的资格。
爸妈绞尽脑汁把我推了进去,但尽管金钱加持,我的本质和那些从小接受经营教育的alpha们完全不同,是装不出来的寒酸平凡。
而我也能感觉得到他们对我的蔑视。
但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一直听话地默默充当他们的背景板,是跟在最后的可有可无的随从。
在那群人里,圈子的顶尖是吴奉和景元河,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
性情粗放的景元河从没看过我一眼,而教养良好的吴奉在高中三年逐渐眼熟我这个圈子末尾的存在,会在偶然遇见时微笑点头,记住我的名字,但我清楚他的眼里同样没有我。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大学,我无意争光,但很巧地和他们两人考上了别城的同一所大学。
拖着行李到大学报道,准备去宿舍放行李时,守在宿舍楼门口的陌生保镖跟我说我的宿舍换了。
我一头雾水地去了新宿舍,看到了他们两人。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得知我们大学一样时去找过他们,央求他们照顾照顾我。
吴奉原本可以完全不理睬,但想了想,多一个相熟的人总归是方便些,换句话说,方便差遣拿捏,于是一句话就把我调到他们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