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壸玲”

我的双膝一软,站立不稳的跌坐在石椅上。仿佛有一把尖刀无情的划开了我的胸膛,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了脚底。大脑似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令人绝望的空白!

她……她走了……她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我失神的嘟囔着,惨笑着,呆呆的立了许久,忽地撒开腿放足狂奔。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在不停的跑。如果能让心碎的痛苦随着汗水一起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我宁愿足不停步的就这样跑下去。

干涩的凉风迎面刮在我的脸上,偶尔有微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肩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热情如火的夏日已经飘然远去,渐行渐近的是萧瑟沧桑的秋凉。就在这所有诗人最爱吟诵感慨的季节里,我的初恋无声无息的夭折了。

不,也许应该说是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回想起两日前庄玲躺在我的怀抱里轻颦浅笑,佯怒娇嗔的动人神态,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痛。这种漪旎的日子难道永远不会再来了吗?她真的走了么?我不相信,绝不相信。……是了,她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想作弄作弄我这个小色鬼。去她家里找她,她一定在那里等我。一定是这样。

--人常常会忍不住自己骗自己的。

--问题是,可以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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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紧紧的、冷酷的锁着。里面没有人。

庄玲曾告诉过我她的三处住所。现在,我正站在最后一处的门前。仍然是满怀希望而来,心灰意冷的离去。

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这不是玩笑,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我失魂落魄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沿着通道走到电梯边,茫然的站住了。

玲姐,你好残忍啊,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就悄然的远走他乡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你如果一点也不在乎我,为什么又要和我携手同赴巫山,去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呢?在悲伤之中,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怒火,被抛弃的怒火。这股火转眼间又凝聚成了无比强大的动力,驱策着我的大脚猛的扬起,狠狠的踹在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上,一下又一下的踹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发泄在这疯狂的动作中。

“喂,小伙子,你找谁?别敲门了,那是洗手间,里面没住人的。”附近的一间房里探出了一个丑陋的男人头来,好心的这样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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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靠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那质地柔软的淡蓝色乳罩,怔怔的出了神。

庄玲--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直到她已离去后,我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可以留念。唯一能告诉我所发生的不是一场绮梦,而是真实人生的就是我耍无赖“要”回来的这些贴身内衣了--两幅乳罩和一件亵裤。

那小而薄的淡黄色亵裤上,还残留着爱液的水渍。但依人私处的芳香却已随风而逝,正如错过的爱情一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今天是10月8。回想起与庄玲纵情欢愉时,曾痛恨时间太过匆匆。恨不得停住时针,让我在她身边呆得更久。想不到她远赴异国后,我竟改变了对时间的感官。仅仅才度过三天,就已让我觉得像是挨过了一个世纪……原来幸福总是让人觉得快乐时光的短暂。

正如痛苦总是令人感到失意人生的漫长。

就在这漫长中,青春年华转瞬即逝。

而在那短暂中,爱情变得地久天长。

原以为自己迷恋的不过是她曼妙的肉体,就像我渴望得到黄蕾一样。现在才更深的晓得,她们俩在我心中的分量,竟是有如此大的不同。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二十章 小巷重逢第二十章 小巷重逢

“阿守,你最近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在自习课上,文哥关心的问了我一句。虽然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却没有把心里的伤痛告诉他。我固执的认为,男人的痛苦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是不该轻易示于人的。

“什么事也没有。”我展开笑颜说,“我倒是奇怪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兴高采烈的,是不是泡妞很顺利?”

“嘿嘿,还行吧。”文哥得意极了,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发出了幸福的光辉,拍着我的肩说,“老实说,(5)班的那几个女孩很不错的。那身材真是又骚又正……”他眉飞色舞的形容着作为男人所具有的某些最直观的感受,口若悬河了半天后又对我说道,“喂,放学后一起去酒吧聚聚怎么样?我介绍她们给你认识,包你满意。”

“不了,我想回家,不去了。”我没精打采的说,“你自己好好玩乐吧。”

“回家?你不是开玩笑吧?”文哥大惊小怪的嚷嚷,“难得今天提早一个钟头放学,你不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竟然说要回家?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喂喂,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错乱了?”

我心里说还真给你猜对了,但嘴里却敷衍道:“我想回去温习温习功课,期中考快到了,总不能到时交一张光身子的白卷吧。”

“反正都是考不出好成绩的。还是承认现实吧。”文哥满不在乎的说。他和我一样,都属于那种在考试名次表上从后面开始找自己的名字比较容易找到的人。用校长的话来说就是“一小撮”严重干扰了重点中学浓厚的学习气氛的人,是历次严打时都逃不掉的被专政对象。

“一起去开心开心吧,劳逸结合嘛!”旁边的几个死党也纷纷的劝我,热情的游说我参加这次活动。

“随便了,那就去吧。”我无可无不可的说。然后几个人抓紧时间抄完了作业,在聊天声中等待下课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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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傍晚了。带着七八分醉意,我尝试了好几次后才勉勉强强的跨上自行车,边打着酒嗝儿边往家里骑去。

--上一次喝醉酒是在什么时候?哦,就是在我遇到庄……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是一阵绞痛,赶紧禁止自己想下去了。双脚像上了发条一样狂蹬了几下踏板,车子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如离弦的箭似的向前冲去。

“等一等,我这是在哪儿?”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这不是回家的那条路。我怎么会骑到这么个寂静的小巷子里来了?但这儿看上去又有点儿眼熟……突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窈窕的身影,朝我这边的方向张望着。我想开个玩笑吓吓她,于是轻佻的吹着口哨冲过去,作出一副要撞人的模样。这样的恶作剧我干过很多次了,对方往往被吓的面色煞白,手忙脚乱的躲避,有的还会摔个嘴吻泥。等她们站稳身子高声叫骂时,我早已凭着高超的骑车技术飞驰到几十米外了。

就在车轮离目标的距离还有三四米远时,我无意中抬头瞥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脸。那清秀明媚的、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脸!原来她竟是黄蕾!这一下大吃一惊的是我,双手猛的捏着刹车闸,硬生生的停下了车。

这一瞬间我的酒意全部化成冷汗沁出了身体,头脑蓦地回忆起来,这就是通往黄蕾家的那条小巷子,想不到我竟然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这里。

黄蕾也看清了我,俏脸一沉,转过身快步而行。单肩斜跨的书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腰上,一头短发在风中微微飞扬。

我骑着车子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前进,旁若无人的大声说:“黄蕾,看到你真好!才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身材也更成熟性感了……你不理我?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冷漠清高的样儿,有魅力!哈哈哈!”

她不说话,只顾往前疾走,连眼角都不扫过来一下。我死皮赖脸的跟在旁边,喋喋不休的表达着对她如饥似渴的倾慕,目光则在她的腰身臀股间大幅度的来回穿梭,其乐无穷的饱餐秀色。不知是否因为醉的糊涂了,我总觉得她在故意的诱惑我,那浑圆的翘臀紧绷绷的裹在贴身的牛仔裤里,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还会随着走路的节拍左右扭摆,使人有伸手狠狠拧上一把的冲动。

酒壮人胆,同时也削弱了人的自制力。我在色欲熏心下克制不了邪恶本能的爆发了,忽地踩着车子绕到了前方,把黄蕾的去路堵住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憎恨轻蔑的望着我,但仍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我半跨在车座上,笑嘻嘻的问:“你刚才站在巷口干什么,是不是在等我啊?”边说边凑过脑袋,故意的把酒气喷到她的脸上,她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来骚扰我。”黄蕾疾言厉色的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

“下流?也不知道是谁下流?”我眯着眼说,“一个看上去这么纯洁,这么清高的女孩子,有谁想到竟会躲在屋里边看色情片边手淫呢?”

“你住口!”黄蕾又气又急的喝止我,脸倏的变红了,隆起的胸部在羞恼中略略的起伏。我回想起那晚她撩开短自慰时情欲难忍的模样,不由的大为兴奋,遂毫无顾忌的死盯着她看。

或许是我眼中的淫亵之光太过吓人了。黄蕾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转动,似乎想向路人求救。但这时天已几乎黑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巷子更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的胆子越发大了,邪笑着靠近了她。

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惶之色,冷声厉喝:“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此时她已被我逼的退无可退,背心紧紧靠在墙上,身子微微的颤抖。

“你叫好了,我不怕。”我满不在乎的说着,话音未落,就出其不意的用车子迫上前去,前轮和车身组成了一个60度的锐角,把她的人圈围在里面。这样整辆自行车和那堵墙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牢笼,万无一失的困住了掉入陷阱里的美兽。

而我和黄蕾之间的距离,也缩短到了自我认识她以来最短的程度,简直可以说是紧挨在一起。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大力的嗅了几下,用贪婪的目光恣意的欣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