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转身坐她脸上,膝跪于手肘两侧,曲起并撑着她的膝盖,掰开她的大腿,俯身打量可怜的肿穴。

垂悬在下巴处的湿毛扎得苏酥有些痒,她瞅着女人敞开的阴户,不安地咽了下口水,细声问道,“你...不会要口我吧?别吧,我那擦了药的,万一你中毒了这荒岛上也没那么快能救治啊...”

沙奥克娜一直在蹭她刚刚用来借慰的、苏酥的手,用自己的潮液弄湿了自己的手指,而后扒开苏酥的阴唇,尽可能不碰到肿胀的地方,直接伸指探入湿洞。

期间扒穴的手不停摸弄抖动的红豆,刺激出更多阴液润滑甬道,方便长指整根没入,只余指根在穴口。女人没有抽动手指,她就停在阴道里曲指勾蹭夹着她的肉壁,以这种方式带给苏酥欢愉。

“会痛吗,苏酥?痛要说喔,我可以更轻些。”女人轻抚过该有耻毛的地带,感叹道,“幸好你刮了毛毛,不然视野受阻还挺难上手的。”

“...不痛的...嗯...你...再压低一点...我舔不到你...沙女士......”苏酥抬胯追逐埋在她体内乱刮的指尖,争取让曲指勾到她更深的敏感点。女人的湿户贴到她的唇瓣,她开始尽心尽责地帮对方口交,伸舌钻入欢迎她的甬道里,努力捋直舌头不停刺进刺出。

“哈啊...这是苏酥给我爱称吗?我很喜欢...嗯喔~好舒服啊苏酥...啊啊...要不是怕吵到她们我真想喘大声点...啊嗯...哈?你好像......”沙奥克娜发现自己每次闷喘,裹指的阴道就会愈发地湿滑,她明显感知到自己曲指抠动的阻力在减小,有些不可思议地问苏酥,“苏酥听我的喘声会有感觉?喔...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嗯哈...我很乐意喘给你听唔嗯...喔嗯你在嗦我了苏酥...哈啊...我们一起......”

苏酥忙着口她没嘴答复,但苏酥就算有嘴也不会承认的,尽管她听女人喘就能湿这件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大量黏液流到苏酥脸上的时候,夹缩长指的肿穴骤然喷出透明的液体,不知算不算好清理。

昏昏欲睡的苏酥将小药膏交给精力旺盛的某人便晕睡过去了,她醒来后动了动下身,很满意地感受到那处没有黏糊感并有上过药。沙奥克娜没在她身边,估计怕被发现所以早起回去睡了,毕竟她周围......

苏酥翻出牙刷去蓄水的地方洗漱,看到松原绫秋也在,打着哈欠朝她说早安。

“...苏酥。”突然看见了什么,少女收起了道完早安的笑意,面无表情地伸手捻过苏酥下巴粘到的东西,举在苏酥眼前沉声问她,“这是什么。”

那是一根,微曲的,金色卷毛。

毫无疑问,这是一根来源于阴部的耻毛,在场唯一拥有这类颜色毛发的谁,答案不言而喻。

苏酥:“......”

现在跪下来口还来得及吗...

0049 46.辣妹救美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口是不可能口的。

先不说所有人都醒来了,她俩现在的背景音乐是两大vocal的开嗓音。貌似是某位歌手太亢奋了,跑去海边以开嗓的方式嗷嗷叫,引起了某位无所事事的天后的注意。

然后她们就面朝大海,一同歌赞海洋,开启了开嗓二重奏。音乐无国界,苏酥甚至听出了她们在用美声聊天,交流不同的声腔唱法,真是绝了。

在嘹亮的BGM下,本就踌躇的苏酥压根开不了口,只能僵在原地尴尬地与松原绫秋对视,整个人心虚地要死。

她看到少女无奈地叹气,垂手丢掉耻毛,略微难过地朝她说了什么,而后便离开了。

苏酥没听清,她只看懂了一些口型。

「知道你回国后和很多人做过,说不在乎是假的...没在你身边尚还能忍,见了面,这么近距离得知你又...;苏酥到底还要喜欢多少人?没资格吃醋的我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单独做了,心里就好难受,我快忍不住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了。」

当天晚上,苏酥的帐篷里多了一个人。那人说她来纯睡觉的,苏酥下面没好前她们不会碰她的,为表公平还跟某位影后约好轮夜守睡。

苏酥当然没有放过这送上门的机会,当晚就扒光少女的长裤,跪下来给她口了。进化的躺0吃泬是会想要的,可无论苏酥怎么勾引,松原都不为所动,还仗着力气大把苏酥裹成蚕宝宝哄她睡觉。

接下来这几天苏酥觉得自己像个温室里的花朵,夜里被百般呵护也就罢了,白天也不许她去林子里玩(x)探险(x)搜寻资源(√)。只能跟芙洛·莫斯汀在沙滩上抓螃蟹和找贝类,或者当个望那啥石等待女人们凯旋归来,眼巴巴地期待她们带回的野果和野味。

苏酥唯一能进林子的时刻,是被女人们以洗衣服的名义带去洗澡。那天还是苏酥提议一块跟踪辣妹的,她那时单纯好奇一个不愁吃喝的大明星为啥会突然往山林里跑。

结局喜人,不仅有太阳能可以洗澡,还发现了上游的干净泉水。就是太绕了,苏酥走了几天都没认得路,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走,乖乖做个废物点心。

在路上看出了苏酥对未知丛林的渴望,她们回来时便跟苏酥讲一些林中趣事解解馋,比如某位金发美女很好使,说一样苏酥和她们的片场小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爬树都不带喘的。苏酥听得汗颜,也不知该不该敲打一下少女和女人,毕竟被使唤的好像乐在其中。

故事虽有趣,可苏酥作为一个城里人,还是更想亲身感受一下大自然。保护女人们这事基本没戏了,起码得让苦练的体能不被荒废,strong!于是苏酥在第N次提出要上山,却又被她们以她下面还没好为理由而惨遭拒绝时,趁三人外出一人美黑的空档,一个人偷溜进森林里。

苏酥:自由,我来了!

爬树摘果掏鸟蛋,匍匐分辨采蘑菇,苏酥玩得全身是泥不亦乐乎。然后她就迷路了,根本找不到自己一路做的记号。

她揣着已经满满当当的小竹篮,瞅着分不清方向的一片绿林,在纵横交错的花草树木中,很走运地发现有只豺狼一直盯着自己流口水。

不知跑不跑得过它的苏酥:......救命,节目组不是说岛上清理过了没猛兽吗...它是盯我啊还是盯竹篮啊...

苏酥正欲小心谨慎地丢鸟蛋,下一瞬便听到破空的「咻」声。有什么扎进了豺狼身体,它应声而倒,同时还有一道宛如天籁的关心慰问传入苏酥的耳膜。

“小帅女,你没事吧?”

那人带着天生黑皮穿着镶钻的火辣内衣从树林中走来,握着银色的麻醉枪,仿佛女王在走野外维密秀一般地高贵典雅。

她刚要走近苏酥,突然眼神锐利地朝另一个方向开了一枪,远处的不明物体倒下后才放松了神情,抚颚欣赏苏酥惊掉下巴的模样。

苏酥收回下巴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怎么会是你’,道完谢便指向那边倒地的男人不解地问芙洛·莫斯汀,“你打他干嘛?不会出人命吧?”

“噢,我感觉他很危险,担心会对你不轨。”辣妹一脸无所谓地转枪,看苏酥为她着急担忧她乱伤人会受罚,难得不顾形象地呲起白牙,露齿笑的跟苏酥解释道,“没事~这是麻醉枪,剂量很小的,他只会晕一会,这一带也没监控。而且他真的太臭了,熙那个女人特意嘱托我要照看好你,我怎么能让你的鼻子受罪呢。”

“......可他离我有几十米远。”

“噢,小帅女,你们有句话叫防患于未然,我想用在这很合适。而且我真的不想让臭男人靠近我们,他刚刚对你散发的恶念跟这只豺狼没什么两样,要不是适合来的女明星太少我真想咳话说你怎么一个人偷跑进来了?瞧你脏的,我带你去洗澡吧,到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谢谢你芙洛,非常的,还有你刚才是真的飒(大拇指)不出人命的话那可真是干得漂亮。”所以我等下也会努力演出大吃一惊的。

可以代言牙膏广告的耀眼白牙又出现了,这可比刻意端着姿态的自恋样顺眼多了。苏酥一路上和辣妹边走边聊,欲言又止地跟上她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似的漫步,假装没发现她对地形的熟悉,默默听她为方才差点说漏嘴而疯狂找补。

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下麻醉枪的由来,说是岛上总有遗漏的猛兽幼崽,这是节目组随机发来防身用的。苏酥微笑点头,内心:真的吗?我不信。

到了洗澡的地方,苏酥看着对她眨眼的芙洛·莫斯汀,幼稚又臭屁地跟她说,“这里只有你知道噢小帅女,嘘别告诉其他人,这是属于你我的秘密基地~”

“......好的。”绝不会让你知道我们都知道的。

回到营地,苏酥被焦急的女人们轮流紧抱,火速认怂认错,怕她们误会隔壁的天后把事情经过实话实说了一遍。这事之后,苏酥倒是被允许能跟她们一块外出了,她上午红着小脸帮趴沙滩上的辣妹涂助晒油,下午兴冲冲地跟着影后天后去河边捞鱼。

苏酥不是很懂这个分配,她有些担心留下来看包的两位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