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后穴骤然缩紧的同时,前边的雌穴也将正在抽插的鸡巴缠吸的爽快不已,慕宸喘着气抓紧他的大腿,用力往深处顶去,靠近额头的头发已经汗湿了,在挺胯的动作中滑过肩膀,部分发丝还挡住了视线。

他将汗湿的长发往后一捋,如波斯猫般澄澈的异色瞳孔中,反射着万呈安被肏到失神的脸,慕宸的动作因此更加激烈,身体灼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雪白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红晕,眼下泪痣也在肤色的对比下显得格外醒目,让意识处于混沌状态下的万呈安都不知不觉将视线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但万呈安没有太多时间欣赏慕宸的美貌,后穴的凸起被找到之后,苏黎便开始不断用鸡巴顶弄着那处敏感点,频率越来越快,万呈安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尾椎骨的酥麻感愈来愈强烈,慕宸也在此时刮蹭起了他的阴蒂。

“哈啊啊──”

强烈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万呈安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每被刮蹭一次敏感点,都会高仰起脖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爽到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下了腰身,勉强靠着身后的苏黎以及穴里的鸡巴撑着没有倒下去。

他的失神给了苏黎可乘之机,立刻就被掐着下巴吻了上去,舌尖撬开牙关探进来的时候,万呈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扭头接吻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还没来得及回应,雌穴就被慕宸插弄的溅出不少汁水,力道大到让他没法将重心放在接吻上,只能被迫接受苏黎舌尖的吮吸,难受的呜咽起来。

唇舌交缠之际,苏黎吻得愈发入神,痴迷地闭上双目,连胯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边吻边呢喃着万呈安的名字,在二人交换的唾液中,溢出了一丝甜腻的香味。

这倒不是夸张,万呈安确实从他嘴里尝到了甜味,茫然间,忽地忆起这是桂花糖糕的味道,苏黎从前最喜欢吃的点心。

当时,万呈安还笑话他像小孩子一样,喜欢吃甜食,但背地里又吩咐小厨房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点心给他。

“又,是……糖糕,你唔……”

万呈安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猛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亲吻,晃神间想道,他怎么就吃不腻呢,从入府到如今,都只吃这道点心,日日如此。

但很快,他就被慕宸激烈的动作肏的不断喘息起来,无暇再想这些问题。

插在后穴里的鸡巴开始用力地挺动了起来,苏黎环住他的腰,手心是烫热的,边往上插弄,边缓缓道:“原来呈安,还记得。”

“桂花糖糕。”

念完这四个字,环在万呈安腰间的手渐渐收紧,他轻声道:“是呈安第一天入府时喂我尝的,旁人视我如草芥,只有呈安,在意我。”

“只有呈安,喜欢我。”

苏黎说到这里,忽然将脑袋靠在了万呈安得肩膀上,极小声极小声的说道:“我也,喜欢呈安,只喜欢呈安。”

然而,这话没被房内任何人听见,只有苏黎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夜色渐深,当月色倾洒在房内的地面上时,床上的肉体碰撞声仍然还未停歇,喘息声此起彼伏,只能瞧见最中间的健壮男子已然昏厥了过去,大腿间几乎沾满了精液,前后穴口都被鸡巴干的根本合不拢,红肿的不像话。

此时,距离沈青越回来,还有三日。

第37章 物之所属课筙吟葻

这几日,院中的声响多少引起了下人的怀疑,他们虽不敢声张,但私底下还是议论了几句,想着,为何这两位主子总是天将亮时从院里出来,忙到午后又代他们拿了食盒去往院中,门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里边究竟在做什么。

苏黎一早屏退了院中洒扫的下人,送饭的差事也被他自己接手,现如今,这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万呈安一个人。

无人看管的情况下,他们的行径愈发肆无忌惮,便是青天白日也敢拉着人在房中行荒淫之事,几次三番把人逼到了床角,顶着万呈安的谩骂声将硬烫的鸡巴插进他的雌穴里,不射进去几泡浓精,是不会许他下床的。

夜里已遭人淫辱了一番,白日又不得休息,万呈安哪里受得住,想到他现下被人当作玩物一般对待,日后还要继续这样生活下去,就觉得心中无望,挣扎之际渐渐起了恨意,又在被肏得泪流不止时口出恶言。

他先是贬低慕宸出身下贱,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掐着腰狠肏了数十下,疼到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仍然不肯松口,咬着牙在慕宸肏弄的频率下断断续续的说完剩下的话,还将其最引以为傲的琴艺批的一文不值,讽刺慕宸不过是靠容貌取得那些文人墨客的欢心。

这话真是戳到人的心窝子去了,那一瞬间,慕宸额角青筋暴起,胯下的冲刺愈来愈凶猛,啪啪啪地肏干起来,大到屋外都能听得见声响,雌穴被撞得通红一片,万呈安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哀嚎着往后躲。

苏黎在旁安抚他的情绪,捧着万呈安的脸柔声哄着,但这时的万呈安压根就不理会他的好意,反倒将其一同怨恨上了,才好过一点,又把苏黎对他的小心思袒露的一干二净,或许是从前还有几分宠爱的关系,说的倒也没对慕宸那么狠,可也实实在在伤了苏黎的心。

一下子把两个人都得罪的结果是什么,不必说也能想象的到了,当日,万呈安就为他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被强扯到了院中,因步伐不稳跌在了地上,还未支撑着爬起来,就被慕宸拉起手臂,以背后位的姿势强插了进去,万呈安又痛又羞,因为在院中的关系,强忍着不敢叫出声来。

这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院门也关上了,但总归是在屋外,从前万呈安行事再放肆,也断然做不出在院中白日宣淫的事来。

空旷的院子里,树叶散落一地无人打扫,反倒听见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在树下响了起来,被强压在下面掰开大腿挨肏的健壮男子,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情欲,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从哀嚎着想进房里去,到怎样都没法挣脱,只能边挨肏边委屈地咒骂在他身上逞凶的人,最后因为穴肿痛的厉害哭的喘息不止,根本说不出话来,这过程只用了两个时辰。

把万呈安带回房里去的时候,他已经因情绪崩溃而昏厥过去了,替其清理干净身体之后,还因为疲累没能醒过来,一直沉沉地睡着。

慕宸在清理之后就离开了,而苏黎却还要再待上半个时辰才舍得走,替万呈安捋顺耳边的长发,掖好被角,定定地看着他,又轻轻摸了摸万呈安的脸,最后,将要起身之时,再俯身亲一下他的额头。

夜里,其余院落皆已熄灯,只有万呈安的院中仍然是灯火通明,到这一日,宅中的下人们心里多少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明面上不敢多言,不想惹是生非,因苏黎吩咐了不必守夜,所以除守门人外,熄灯后都睡下了。

这时候,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旧宅门口,不多时,沈青越拉开帘子,轻巧地从马车上下来,身旁的随从付完银钱,便立刻跟上了他的脚步。

踏上台阶之时,腰间的那枚玉佩轻轻晃动了起来,是之前从没见过的样式。

进门后,沈青越让随从先去书房放东西,自己则往后院那边去了,他的步伐看上去有些急切,不似从前那样沉稳,从坐上马车开始到现在,沈青越心中总徘徊着一阵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这样,只想赶快见到万呈安,弄清楚他的猜测是否真切。

这几日,沈青越在外时常心神不宁,为了不影响计划,他强行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早早地处理好当下的事宜后,便以最快的时间坐上了马车,算起来,比他预计的还要快上半日左右。

要回来的事,他没同任何人讲,坐上马车后便在想,万呈安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小厨房有没有按照食谱里的菜来给他做饭。

想着想着,又联想到之前苏黎做过的荒唐事,不知慕宸是否依照自己的叮嘱看好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安,还催促车夫尽快赶到宅中,紧赶慢赶,终于在前半夜赶回了家。

走到万呈安院前,沈青越停下了脚步,将腰间的玉佩藏进了怀中,不想被他看出端倪,再准备开门之时,他忽然发现院门的锁已经没了,半遮半掩的,轻轻一推就能打开。

这时候,沈青越心中已经有了预感,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越靠近心跳得越快,他看见万呈安的房中仍然亮着,隐约还有人影围绕在他身侧,步子在即将走近门前之时慢了下来。

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推开了房门,只一眼,沈青越的心就跌进了谷底,仿佛被巨石所压一般,沉重地喘不过气来,浑身上下都冷到了骨子里,他攥紧了拳头,不住地深呼吸,扶住房门,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沈青越的心,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被人抱在怀中亵玩的万呈安,一步一步走近,在苏黎怔了一下,准备开口解释之时,直接抄起桌上的茶杯扔了过去。

“你怎么敢?”

茶杯咔嚓一声碎在了床前,声响大到让房内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沈青越咬牙切齿道:“我出门前说过什么,你们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愣着做什么,还不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