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听了这话,慕宸又红着脸仔细打量了下,发现苏黎连万呈安雌穴含着性器的细节也一一画了出来,心下一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莫不是?”

“是啊,要不然,沈青越怎么会不让我接近呈安的院子呢。”

苏黎撑着下巴,小鹿般的眸子眨巴了几下,眼神忽地定格在慕宸的腰间,颇有深意的笑了,道:“他将管家权交给你了是不是?”

“嗯,他才走不久,说是要出去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看来他是不太相信我啊。”

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后,苏黎将墨迹未干的画拿起来,走到墙边,将其钉了上去,转过头,对慕宸笑道:“阿宸,你觉得,这画放在这里如何?”

“嗯……”

再度见那画上的淫靡姿势,难免让慕宸心中有些意动,忍不住想象出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来,画中那拎起万呈安腰身的人,自然也变成了他自己。

“说起来,阿宸你这些日子也好久没有见过呈安了,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瞧瞧他呢?”

对于这与邀请无疑的言外之意,慕宸没有答话,只是回望了苏黎一眼。

随后,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钥匙,含笑点了点头。

第33章 双狼环伺(逼奸预警)

夜色将至,院中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走到窗边的时候,才瞧出这是来收碗筷的下人。

将食篮拿出来后,下人打开看了看,发现今天万呈安胃口不错,基本上都吃干净了,甜点也一点没剩,不像前天,饭菜吃完了,却独独留着点心没动。

下人想了想,大约是因为那日食材用尽了,来不及买,只能拿外边铺子里现成的来充数,所以万呈安才没有吃。

这位大少爷,还真像他们家主说的一样,不是一般的挑食啊。

将食篮合上以后,下人提着就往小厨房走去,行至半路,忽然遇见了才回来不久的慕宸和苏黎。

这两位主子向来和睦,所以下人见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太惊讶,问了声好后便要往小厨房去,谁料却被苏黎拉住了手腕。

“看你像是从呈安的院子过来的,是准备去送晚餐吗?”

下人心下惶恐,想到家主临走前的嘱托,回起话来犹犹豫豫的,道:“嗯,才拿来中午的碗筷,厨房里的饭已经好了,盛好了再给他送去。”

“是吗,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苏黎面上笑眯眯的,目光移向他腰间的钥匙,从怀里拿出沉甸甸的钱袋,悄无声息的塞到了下人的手中,接过食篮,道:“我想你也累了,今晚不如就让我们代劳。”

“这,”下人迟疑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要是家主回来知道了……”

“不必担心。”

苏黎替其将钱袋塞进了怀中,轻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临走前,他把管家权交给了谁?”

下人看了一眼慕宸,低声道:“是慕主子。”

“是了,”苏黎笑道:“现在府上是他当家作主,他若让你把钥匙拿出来,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怀中的钱袋份量够重,拒绝也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下人想了想,便将钥匙交与苏黎,借口自己身体不适,很快就离开了。

拿过钥匙的苏黎将其放在月光下轻轻晃动了几下,轻叹了一声,喃喃道:“好久没见呈安了啊。”

“你对他用心,他却不见得能这样待你,”慕宸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恨铁不成钢,他看了一眼苏黎,又道:“值当吗?”

“哪有什么值不值当一说,我愿意如此,怪不得旁人。”

苏黎仍是一副笑颜模样,将钥匙收好了,提着食篮向厨房方向走去,道:“走吧,再晚些,他该饿肚子了。”

晚风轻轻拂过二人的衣摆,慕宸闻言没有再出声,缓缓跟上了苏黎的步伐,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身影就一个接一个消失在了转角处。

树下的一片落叶被风吹起,悠悠荡荡的飘到了半空中,穿过院墙,来到了被锁的严严实实的隔壁院落,轻轻地,滑过石桌,在地上同其他落叶卷在一起,被吹到了房前的台阶上,停了下来。

这扇门仍然锁的紧紧的,缝隙里除了能透出一丝光亮之外,其余的,哪怕是一根针,都无法穿过这里,只能留在房中,没有半点离开的可能。

透过缝隙,只能瞧见桌前正坐着一个人,薄薄的长衫下,健硕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在烛火的映照中,还能看见嫩红色的乳尖,正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抖。

再往下看去,接近透明的长衫根本遮不住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腰身上隐约还有一处淤青,他微微岔开大腿,用手捻起白玉小罐里的脂膏,拉开衣摆,犹豫了一下,才往胯间抹去。

“嘶……”

万呈安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将药均匀的抹在雌穴外唇上,又探进去了半根指尖,往里也带了些许,养了半个月,红肿虽已退了大半,但刺痛感还是有些强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透。

这药是沈青越托下人送进来的,他一开始也不想用,但实在疼的厉害,睡觉的时候也会因花唇红肿而摩擦的难受,所以就拿出来用了一次,发现效果不错,冰冰凉凉的,能缓和一些痛楚。

之后,万呈安便一直在睡前用着了,想着等私处好了以后,就不必忍受这种难以启齿的痛楚了。

他本打算饭后再擦的,但今晚不知怎么,送饭的下人比之前迟了些许,万呈安懒得等,就想先把药涂了再说。

抹的差不多了之后,万呈安将盖子合上,起身一瘸一拐的放到柜子里去。

因没有亵裤的关系,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大腿内侧都避免不了要和布料摩擦到,尤其是坐着的时候,雌穴只能坐在长衫下,还因为刺激出些汁水,站起来以后,走路间又会不经意擦到花唇,久而久之,那一块布料就总是湿湿的,干了以后也比旁边颜色深了些许。

好在这段日子万呈安都是被关起来的,别人轻易瞧不见这副样子,要是放在外边,还真说不准见着的人会动什么样的心思。

这一点,万呈安自己毫无知觉,甚至都没往这方面想过,他走到床边,还在因无事可做而烦闷不已。

躺在床上之时,心里虽时常会冒出反抗的念头,但一想到那日赤身裸体的被沈青越强扯到院子里,让下人注视着的场景,反抗的念头就又消退了下去。

那种耻辱感让他毕生难忘,以至于每晚梦回之时也会浮现出当日的情形,恐惧到会在瞬间惊醒过来,喘息不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愧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沈青越更了解他,更清楚他的痛点在哪里。

反抗,根本就没有用,最起码对沈青越来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