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这喊叫声引起了侍卫们的反感,将人押至院边的角落,一个掐着万呈安的肩膀,一个捂住他的嘴,另一个人不耐烦的用膝盖狠顶了一下他的腹部,捏住他的下巴说道:“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在这要讲规矩,学不会规矩,就得挨教训。”

万呈安的腹部受到重击,疼的脸色惨白,他喉间不断的发出愤怒的低吟声,无奈嘴被捂的太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落得这个境地,连地位如此卑贱的侍卫都敢骑在他头上任意妄为,万家真的倒了吗,爹真的不在了吗?

怎么可能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定是爹给他的考验,一定是的。

爹只是想让他洗心革面,不再糊里糊涂的过下去而已,等他通过了考验,一定还能回家的。

万呈安心中仍存着一丝期待,这点期待成了他这些天在院中苟活的唯一信念,他时时刻刻都在盼望着父亲能够接他回去,只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现在,没等到父亲,却等来了这帮低贱的侍卫对他的拳打脚踢。

万呈安挨了顿打,再没有反抗的力气,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他的身上已经开始冒冷汗,嘴还被人捂的紧紧的,叫唤也叫唤不出来。

被打的位置都很精妙,全遮在衣服里的,面上是一点伤都没有,侍卫们心中都有数,就算是真被人发现了,依万呈安如今的势力,又有谁会为他撑腰呢。

见万呈安不再反抗,身体也因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这群侍卫才消气停了手,把人押到大门口。

门外那辆马车已经候了多时,听到动静,马上立刻下来了两个人,连拖带拽的把万呈安弄上了马车。珂鶆氤蘫

好不容易脱离了束缚,万呈安立刻就要翻身逃走,车厢内的两个家奴按住他的身子,把他往车厢里拖去。

万呈安拼命的往外挣扎,执拗的不肯束手就擒,眼看着一只脚已经伸出了车外,再往前半步就能下车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块带着香料的帕子从后方过来蒙住了他的口鼻,死死的抵住他的脸,情绪激昂下,万呈安呼吸急促的将那香味都嗅进了鼻间,他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身体也慢慢软了下去。

万呈安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意识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头疼的厉害,睁眼一看,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下去了。

他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很是清爽,像是被人清洗过了一样。

再看这房间的摆设,很是陌生,也不知道是被送去了哪里。

万呈安从床上下来,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个彻底,里衣和亵裤都不是他之前身上的那套,料子也不如他贴身的好,每走一步,都会磨的那处畸形的雌穴火辣辣的疼。

他把亵裤往下拉了拉,门在这一刻被推开了,一道讽刺的声音从万呈安身后传了过来:“才刚接你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准备献身了?裤子穿好,没人喜欢干你那烂穴。”

万呈安转过头,看见那张他曾经钟情过一瞬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月色的映照下,钟玉的面容如新婚夜时一般惊艳动人,那点红痣深深的刻在万呈安的眼中,与之一同的,还有那与美丽容貌完全相反的刻薄话语。

和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态度,让万呈安的脑袋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感应到了危险,下意识的开始往后退去,钟玉也随着他的动作关上房门,一步步向他逼近。

这一刻实在等了太久,钟玉的心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万呈安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受惊野兽,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脑中的施虐欲难以言喻的浮现出来,嘴角的笑意也抑制不住的出现在了脸上。

万呈安,他在心底默念着这三个字。

钟玉没有忘记自己走到这一步的初衷,这源头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令他一向冷静沉着的大脑开始发热充血,胸腔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在走完最后一步路时,抓住了万呈安挣扎的手臂,将其按在床上。

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鄙夷。

“谁让你穿衣服上床的,在我府上,你没资格上床睡觉,想睡,也得把亵裤脱了,躲什么,再躲?”

啪地一声。

钟玉硬生生把人按着甩了一巴掌,万呈安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怒火中烧,立刻口不择言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打我,在我爹面前,你连我家的看门狗都比不上,让我回……”

里衣被撕破的声音打断了万呈安的话,他挣扎着往床里退去,又叫骂起来:“你撕啊,这……这破衣服,给我家下人都不穿,一股子穷酸味,真是小地方出……你……你干什么?”

钟玉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万呈安,他的亵裤被撕了个稀巴烂,整个人也被拽到了地上,雌穴被冷冰冰的手指骤然插进了一整节指骨,疼的他夹紧了大腿,叫骂也逐渐变成了吃痛的呻吟声。

“原来有膜啊,我还以为你这烂穴早让人捅过了。”

对于手指触碰到的那一层软软的阻碍,钟玉心里很满意,嘴巴却不饶人,在几番抽动后,又对着万呈安惨白的面庞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得负起责任来。”

“反正你什么都没了,就剩这副身子还算干净,给我拿来做补偿,也是应该的。”

第17章 噩梦降临(雌穴开苞)

万呈安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翕动着唇,瞳孔剧烈的颤抖着,雌穴的疼痛和耳边残忍的话语结合在一起,不可思议的让他以为自己还身处于梦境之中。

换做是从前,谁敢拿这种态度对待他,就算是院里怨恨最深的沈青越,也不曾说过这种下流的话来羞辱他。

这雌穴自出生起就生的娇嫩,寻常布料走路时总会擦破皮,所以后面娘亲定做的贴身衣服都是纯丝绸的,精心呵护了二十五年的穴,如今叫人拿脏手抠的肿了半边,疼的厉害。

他一抽一抽的喘着气,大腿被膝盖强硬的顶开,油光水滑的蜜色臀部被那只修长的手往上抬了抬,紧接着,万呈安听到了腰带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雌穴的入口贴上了坚硬而滚烫的肉棒,还未有所行动,那灼热的触感就把尚是处子的雌穴烫到开始颤抖着溢出水珠来。

万呈安被反压着双臂,跪趴在地上,他脖颈上的汗水顺着线条流畅壮实的背部向下划去,这滴汗在钟玉的注视下行至半路就被他的舌尖拦住并吞没了。

再抬起头时,钟玉的眼神里散发着隐晦不明的光,咸涩的,如同万呈安人生一般的汗珠,连同万呈安本人,都将被他彻底吞没,咽下,没有回头路可走。

注定好的结局,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改写。

“别碰我!你要是敢……敢把那东西放进去,我一定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扔到大街上喂狗!”

这威胁的话语没起到多少作用,反而引发了身后钟玉的一声嗤笑。

万呈安的胸腔起伏的厉害,他在雌穴被肉棍顶住的一瞬间终于感到了害怕,多年酒色的侵染,让他这副健壮结实的身体成了草包摆设,越挣扎越被动。

他急的额头直冒汗,脸上也涨红一片,身后的滚烫硬物已经开始在穴口不住摩擦,跃跃欲试的动作让万呈安彻底明白钟玉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万呈安的身躯不断挣扎着,他的下颌角在扭动中磕青了好几块,感受到穴里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慌张的往前拼命挣动着,嘴上依旧不肯服软,怒斥道:“你就是条白眼狼,连我家的看门狗都不如,亏我爹那么看重你,你……你竟然恩将仇报,你简直唔……”

那外表黝黑吓人的粗长阳物开始往娇嫩的穴口里钻,粗硬的龟头撑开穴口的褶皱,一点点将后面的部分像凿木桩一样慢慢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