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1)

“他们已经死了,万呈安,你父亲的头颅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乱葬岗去了,认命吧,你如果乖乖听话,不去惹是生非,圣上也不会太计较你从前做过的事,你还能在自己的这个院子里安详地度过下半生,这已经是极大的优待了。”

万呈安不愿相信现实,想将握住的手拉到他们面前证明爹还活着,可转过头时,他却愕然看见了钟玉的脸,再环望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刚刚被抓回来的那夜房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直接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扯掉了身上的亵衣。

“谁让你穿衣服上床的,在我府上,你没资格上床睡觉,想睡,也得把亵裤脱了,躲什么,再躲?”

羞辱的话连同掌掴的响声在房中回荡起来时,万呈安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他连连后退,甚至遮羞的衣裳都不要了,只想从这里逃出去。

可是,在几番挣扎过后,意料之中的结果还是发生了,他被按在身下逞凶时,还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神情,有嘲讽,不屑,和强烈的占有欲。

肉体上的交欢并未让他有多愉快,反而因此更加排斥类似的行为,从开始到结束,万呈安都未放弃逃跑,不断的尝试挣脱对方的桎梏,但结果却并不理想,每一次爬出去不久,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扯回来,哪怕被肏到哀嚎得哭出声来,钟玉都不会因此对他有半分怜惜,反而肏得更狠了。

晃动的身体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让万呈安觉得很难受,他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出神时,耳边又响起了甜腻的声音。

“呈安……”

“怎么就学不会服软呢,你要是肯向我低低头,我什么都给你。”

苏黎的声音和灼热的亲吻都落在了他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攀爬,直到万呈安回过神,看到他的脸,才想起现在应当身处于何处。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时,腰间忽然被身后那双虽美却有疤痕的手搂住了,私处的顶撞猛地加快了速度,肏到万呈安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只能靠面前人的支撑来保持平衡。

“托你的福,现在的我,确实也与你口中的小倌没什么区别了,”慕宸压住他抵抗的手,狠狠往里一顶,边挺动着腰身,边在他耳边说道:“只不过,同我寻欢作乐的,只有你……”

前后夹击的情形让万呈安再次感觉到窒息的错觉,竭尽全力挣开身后人的手,正准备下床的时候,忽然听见地上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看到那散落一地的碎片和饭菜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阵发寒,当即就要从床上下来,却没能快过拽住他胳膊的那只手,被强行从床上一路拖拽到了窗边,掰开腿肏到了最深处。

万呈安恐慌到了极点,在肉体的晃动和撞击声中,看到沈青越脸上冰冷的神情,他听到自己在重压之下哀求的声音,却没看到对方有半点反应,只是无休止地将那丑陋粗长的鸡巴捣入他的穴里,在里面喷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浓精。

“你逃不掉的,不管你想还是不想,都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

沉重的话在耳边响起时,万呈安已被惊出来一身冷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直接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看清周围的景象,才发觉自己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

晃神间,他松了口气,想着,原来是梦,还好,只是梦而已。

可下一秒,那绵绵不绝地琴音便在他回过神时,清晰地在耳边响了起来,似是在提醒着什么。

反应过来的瞬间,万呈安僵住了,顺着琴音的方向看去,是正低头抚琴的慕宸,再往右,是正在指挥下人搬运杂物的苏黎,而此时此刻,正握住他手的人,是在梦中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沈青越。

完了,万呈安麻木地想,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纵是不想纠缠,这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从种下恶因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阳光在此刻耀眼地刺目,逐渐模糊了他视线,当那片脱离树枝的枫叶被风吹着悠悠荡荡地落在他肩头时,万呈安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个约定。

只是约定的人,早已不在京城。

此时,久闭的院门被推开,随着响起的是他许久都未听过的声音。

“呈安。”

万呈安转过头,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心口微微一震,知道自己的梦已经醒了。

彻底地,醒了。

第94章 番外:旧时(当年将小沈绑回院中时,为表心意,给他看穴)

恶果番外:旧时

从前半夜将人带回后院开始,屋里砸东西和争吵的声音就没有停歇过,守在院外的下人都不敢作声,只仔细地听着声响,等候里边人的传唤。

到后半夜的时候,声响才渐渐消失,屋内的烛火也比方才暗了不少。

“好了青越,这屋里的东西都让你砸完了,明儿个我再给你添置,先喝药行不行,才刚熬好的,最后一副药了,再摔可就真没了。”

万呈安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虽然不悦,但碍于罪魁祸首是他心心念念了十三年的人,不得不将火气压下来,耐着性子将药端到床前,坐在边上哄道:“我知道你这会儿还不适应,咱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我保证在这里,没有人敢说你一句不是,也绝不会碰你一根汗毛,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等你伤好以后,再谈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还有什么好谈的,”沈青越脸色苍白半靠在床头,冷言冷语道:“现在我成了这样,你高兴了,趁人之危对你来说就这么有意思吗?”

“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沈家出事又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沈青越道:“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上一刻我家道中落,下一刻你就买通关系把我从流放路上带回来了,原本我以为你是真心想救我,可结果见面的时候你和我说的什么,要我在这后院里困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外室,可笑,真是可笑,旁人落井下石也就罢了,但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简直枉费我们十几年的情谊。”

“不是外室,我那是气急了浑说的,”万呈安见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要生气了,连忙解释:“你不愿意跟我走,又当着其他人面说了那些断交的话,我……我这人最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当是我错了,行吗,什么外室不外室的,都是我胡说八道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心里就你一个人,也是真心想和你好,只是你不愿意,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没办法你就做这种事,那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是,我承认这方法是卑鄙了点,但我也是为你考虑,流放的地方那么荒凉,也不知何日才能回京,你身子哪里承受得住,我便想着先把你带回来,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万呈安说着,将药碗放到一旁,握着沈青越冰凉的手保证道:“青越,我没有把你外室来看,在我心里,你是唯一一个能和我结婚生子,白头偕老的人,只是现在局势紧张,我没法把你放在明面上,也不能给你多盛大的婚礼,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拜天地,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以后,再禀明父母,补偿你正式的身份。”

“和我拜天地?”沈青越抽回手,冷道:“那平日里同你来往最密切的那几位公子怎么办,还有回来路上,说是要将庶子送与你府上的苏家人,你打算怎么回复,再者,成婚后,烟雨楼不去了吗,会和喜欢哄你开心的梁家少爷断交吗?”

“这说的哪跟哪,我跟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那我想同你玩的时候,你又不理我,刚好他们来府上找我,便一块玩了,没个什么的。”

见沈青越在他说这话时咳嗽了几声,万呈安忙上前帮着拍了几下背,又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明日就派人回复,就说他们家那庶子年纪太小,等满了岁数再说,至于其他人,我尽量少跟他们来往,烟雨楼也不去了,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不好。”

沈青越缓过气后,再度扯开了他的手,说:“你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对我和对他们都是一样的,既拿他们取乐,也拿我来取乐是不是?”

这话让万呈安慌了神,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他看:“怎么可能,他们哪里配和你比,我发誓,我绝没有拿你取乐的意思,要是有,我……”

“你发的誓还不够多吗,哪一次应验了的,”沈青越打断了他的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忽然变得很平静:“证明给我看,我和他们在你心里有什么不同。”

“你要我怎么证明?”

“拿你没给别人看过的地方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