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小木牌是:黄瓜,右边的小木牌是:辣椒。
“居然还张出来了,拿花房当大棚会不会有点奢侈啊?”覃歌盯着辣椒苗喃喃自语,所以她刚一进来的可能真的是葱,不是长得像葱的花吗?
碎碎念: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初覃歌在古代的时候种过这些东西=-=
0039 花房play【H】
潮热的花房温度与外面干燥的寒冷鲜明对比,覃歌思索了今天带什么花,开着的门卷起的声音,她还没侧目,身躯就靠近冰冷的硬朗的身体。
他压着她在花房的玻璃桌子上,吻上了她的耳尖,手也不老实的勾着她卫衣,“姐姐。”他黏黏糊糊喊着她。
多情的桃花眼泛着欲,嘴亲吻着她的嘴,勾着舌尖起舞,拉出几缕透明的晶莹,手却等不及直接扯开了她的丝袜。
“我的黑丝!”
“给你买新的。”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姐姐。”热气呼在她脸上,眼神里是要把她彻底吞噬。
裴懿手指挑逗着她的小甜豆,揉了揉,又搓了搓。满意的看见她的声音变了调,千娇百媚的。挑开贝肉,勾出银丝,声音喑哑地说道:“湿了。”
裴懿挺着腰一层层的褶皱被肉棒肏的捋平,躯壳颤了颤,随着红痕指印,奶头硬的如同小石子,如桃儿一般的乳房跟着一起晃动。
花房温暖,索性裴懿把覃歌的衣服脱了,玻璃面还是凉的,光滑的背靠着,一个激灵夹着肉棒差点缴械。
一寸寸被花穴含入,裴懿被夹的瞬间粗暴又迅猛的插着穴,手下不客气的揉捻奶子。
覃歌双腿盘上他的腰,挺着身子任由他索取。
紧密交合的性器,花穴痉挛收紧,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坚硬的肉棒抽离又大力肏入深处,撞的深处软肉,覃歌两腿哆嗦,腰臀紧绷迎合着。
穴内软肉轻重不一样低舔舐着绞着肉棒,裴懿性感低声喘息,“姐姐喜欢玫瑰吗?”
乳儿被逗弄,身体敏感的战栗,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捣干,“喜…啊啊…喜欢……”
玻璃桌上放着几支修剪过的玫瑰,被裴懿揪下花瓣塞在覃歌嘴里,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手指玩弄,塞入的花瓣一红一粉,她感觉下面的肉棒胀了几分。
高频率抽插都难掩欲壑难填,媚肉舔舐着他肉棒的棱勾,“不..不要了……”花穴收缩到几乎闭合,死死咬着不肯放,绷直的身体无一不再说覃歌舒服到了极致。
花瓣被他恶劣塞入花穴,“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变玫瑰味的。”
“呜呜……”软肉愈发兴奋的蠕动,伴随着裴懿捣药一般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甬道有规律地夹着肉棒,抬起的屁股上被两人的液体沾染的全是污秽,
被塞满的花穴蠕动,搅的覃歌再次飘飘然。
花房浓郁的花香味,也掩不住一室的淫靡气息。
少女身上都是粘稠的精液,黑色还未褪去的黑丝上都是快要干涸的精斑,覃歌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的看着花房透明玻璃的天花板,嘴里大口呼吸,鼻音里还有哼唧的声音,显然被操狠了。
花穴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穴,玫瑰花瓣被捣成了汁液,穴肉艳丽的玫红,惊艳的让人挪不开眼,尤其是穴口翕张着一口口吐出一点白色的液体伴着插烂的花瓣,掉在地上。
裴懿看的眼热,肉棒又硬了,“骚东西,你看看你多骚。”
“哈啊~”
少女明明没有意识,身体还是知觉跟随着鸡巴的抽插有了反应。
“姐姐真是骚的很。”裴懿狠戾的越抽插越狠,手下也不留情,狠掐着她的乳根,弯腰送入口中大力吸吮。
他大口吸奶,而下面的逼也猛的吸着他鸡巴,势必要榨干完他所有精液。
覃歌意识仿佛被抽离了,徒留躯壳躺在花房里。
0040 不太一样
等四个人坐下来学习心知肚明干了对方都做了什么还假装无事发生过。
覃歌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闭着眼头有一下没一下要掉下来的样子。裴懿让她去睡觉,她也不肯。
“你真的不去眯一会儿吗?”钟晚生怕她手上的笔戳到自己。
“不行,你和裴懿英语都太差了。”覃歌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完了一个哈欠又说道:“而且凌奚的发音也不行。”
凌奚沉默一瞬,“那也考得分数比你高。”说完看见,裴懿的眼神低下头。
裴懿瞥了一眼钟晚又回到凌奚身上默默看着他,似乎在对着凌奚说,幼稚病?
覃歌也不恼,惬意的喝了口红茶,她怎么会以前觉得凌奚高冷的?看着旁边的钟晚,脖颈上还有明显的痕迹,呵,明明就是粘人,心眼小,还幼稚。
“你怎么脸那么红?”覃歌琢磨着是不是太热了,习惯性伸出手给钟晚把脉,把了一会,“你心跳跳的好快啊。”
钟晚都不知道覃歌什么时候有给人把脉的习惯,“哦,我差点以为你要说娘娘,您这是喜脉啊!”钟晚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吐槽覃歌把脉的行为。
“我只是计算脉搏跳动,你当我真会把脉啊?”覃歌想要弹了钟晚的脑瓜,结果凌奚拉了一下钟晚,覃歌差点扑了个空。
“啧。”覃歌日常厌烦凌奚达成,覃歌眼珠在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片坏笑,捅了捅钟晚的手臂,“你这次考试考进全校前一百,我带你去玩新开的密室。”
钟晚抬起头,一脸兴奋的点着头,“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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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我去问?”裴懿拉着覃歌,满脸不高兴,“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凌奚关心同学,为什么要拉上他?
同学追女生,约出来玩,为什么要他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