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裴懿轻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套弄了几下纾缓了来的汹涌的情欲,弥漫着红血丝的眼睛,舔着脖颈,在刚刚留下的吻痕。
覃歌委屈呜咽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缓了过来,费力的挪动着小屁股,掌握着轻重与速度,但马车的车轱辘偶有遇到坑畦或石子,就会膝下一软,被肉棒恶狠狠的撞上来。
挑开衣,乳儿上的奶尖早就硬的像小石头,舔舐,轻咬到最后的猛烈吸吮,明明也吸不出乳汁。
“不……不要了。”覃歌娇声求饶,“呜呜,要被干死了。”花穴的阵阵抽搐使得脚背绷直,愉悦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
“那就干死姐姐的小骚逼啊。”裴懿捏着她的浑圆的臀部揉捏到变形的死命按下套弄着他的肉棒,马车的摇晃,使得他可以不断刺入覃歌狭窄的花穴里,索取快感。
身体全部僵硬,他知道覃歌要去了。
“是不是小贱货?嗯?嘴上说不要,给你点甜头,屁股就撅起来了?”
下面水流的又欢又多,嫩壁吮吸的大力,像成千上万的嘴咬着不放,覃歌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声音传出去,完了,她好像很喜欢dirty ? talk。
裴懿怕她咬坏嘴唇,亲住她,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娇喘呻吟全部吞下。在她身体下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射入。
覃歌泄身后软绵绵的靠着裴懿,马车在外头却停了下去。
“何事?”裴懿沙哑的声音,问着马夫。
“少爷,外面有个小儿挡道。”
裴懿不耐的说道:“赶走就是了。”
“等一下。”覃歌挑开帘子露出一条缝,探出脑袋瞅了瞅,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躺着,拉着的衣袖担忧的看着裴懿,“他好小啊……”
裴懿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怕是无法生育,你未来膝下有别的儿女,但那都不是我生的。”覃歌静静的看着裴懿,表情里有一丝难堪,“我也不想面对你和别的女子生的孩子。”
“所以,我可以养他吗?”
马车里,沉默在不断发酵。
裴懿抱着她,轻嗅了她身上的味道,良久对着外面的人说道:“研一,带上这孩子。”
“懿儿真好。”覃歌吧唧亲了一下他的脸。
覃歌依偎着裴懿,她是真的觉得那个孩子可怜,要带上的吗?有,但不完全是。她只是在试探。
果然,对于裴懿而言是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覃歌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于裴懿而言,养个人与养个动物没什么差别,她喜欢就好,“大夫都没说姐姐不能生育,姐姐怎么知道无法生育?”
覃歌愣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这不是觉得总有一个人不行吧……?既然不是她,呃,她这是在照顾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啊。
“莫非,姐姐觉得我不行?”裴懿弯着嘴角,以手为梳捋着她的头发。
“我没有!我觉得你太行了!”覃歌想也不想直接想从他身上爬下来,但是她现在腿根本没有力气,差点直直摔下去,脸朝地。
腰间的手牢牢搂住了她。
在覃歌以为她被捞回去要再做的时候,裴懿只是抱在怀里,几近乎呢喃的说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姐姐怎么办。”
他无法去参透她的真实想法,这种感觉就像你想留住风,可明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她不就在他身边吗?
0019 不害怕吗
裴懿调查了孩子的身世,什么也没查出来。
不大放心的看着覃歌陪那孩子在玩,虽然两个提着蹴鞠,他恍惚错觉,是那个孩子在陪覃歌玩……
转念一想,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做什么。
覃歌看着孩子,小小的很漂亮的一个孩子,和玉雕刻的一样,病好了问他家世就是一副很懵懂的样子一问三不知。
直到覃歌都想给他取名,才说自己叫小溪。
带着小溪去外面打算喂金鱼的时候,看见裴懿和裴棠在回廊另一边,好奇心驱使她有点想过去一探究竟。
“你过去很快就会被发现了。”小溪没有小孩子脸上会浮现的天真与无邪,那些形容孩子身上美好的词汇与他完全不沾边。
“可是我很想听他们说什么。”覃歌看了一眼小溪,又看着远处。
“papa说,你为什么要调查覃歌。”小溪面无表情开始复述两个的对话。领养回去之后,覃歌让小溪喊裴懿爸爸,不知道是小朋友口齿不清还是故意的,总是喊papa。
“另外一个说,我做什么还要知会你一声?”
覃歌挑了挑眉,小溪可以啊,还会唇语!但是她完全忽略只会唇语的人怎么可能连语气都模仿的很像。
“哦,对了,你说覃歌知道自己的身世吗?”裴棠扇子扇动着风,这一片空地没什么绿植,有人过来就会有动静。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兄长未免手太长了。”裴懿目光盯着裴棠的喉结。
感受到杀意裴棠笑了一下,“你想报复的人不应该是我。”甚至不在乎的把脖颈伸得更明显,他们的父亲和裴懿的母亲是青梅竹马,只不过裴懿的母亲对他们的父亲的仕途毫无提携作用。
而,裴棠母亲不一样,他们家族可以助力的地方太多了。
“你现在做的和父亲做的本质上没有差。”裴棠说完了便往池塘边走去,裴懿背对着池塘自然不知道覃歌和小溪在。
裴懿没说话,往外走去。
覃歌听着小溪说的话,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就看见裴棠过来,覃歌直接抱起小溪,往后退了几步。
“我还会吃了你不成?”裴棠见覃歌一副如临大敌的反应,还是和她保持了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