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洗完澡,不会是窒息晕过去了吧?
梨离起身找出自己的睡裙外衣穿上,她的睡裙是两件套,里面只是一条吊带裙。
细细的肩带搭在肩上感觉随时都会滑下来,她在自己房间穿着没什么感觉,偶尔照镜子还会欣赏一下自己的肩膀和脖子。但是现在已是深夜,只穿一条吊带裙就去太宰治的房间,总有种在勾/引的嫌疑。
到了房间门[kǒu],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回应。
想起太宰治说过他房间门的密码是她的生[rì],只是她很少进来,尝试着输入了一下,门咔哒一声解开了锁。
梨离转开门把,慢慢推开门,屋内的白炽灯渐渐映入视野。
推门而入的是他的书房,但是此刻他并不在,步入其中,隐隐闻到有酒[jīng]的味道,还有一些奇异的气味,这种处境就像是在医院一样。
走到他的卧室门[kǒu],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是里面传来太宰治的声音,“是阿离吗?”
“嗯。”
“等一下哦,我穿个衣服如果你不介意我什么都不穿的话。”
“……”
梨离脑补了一下太宰治的身体,他身材颀长,从他穿西装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大概,腰[jīng]瘦细窄,又不会显得太纤瘦,是抱住刚刚好的感觉,他身上的肌[ròu]也是刚好结实的那种,不会显得太过粗犷,但也足够安全感。
不行了,再想下去,明天写的小黄文就都是他的脸了。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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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渐渐近了,太宰治打开卧室的门,他穿着中长的浴袍,系带老老实实地束好,除了下摆露出的半截小腿,绝对可以用保守这种词来形容,裹得严严实实。
太宰治十分擅长读懂人心,挑眉笑笑:“梨酱的表情好有趣,似乎有些失望?在失望什么,让我猜猜看”
“太宰。”
她沉声打断了他的调戏。
差一点就被他骗过了。
深吸了一[kǒu]气,梨离走进他的卧室并反手将门关上,牵过他的手就往床拉去,然后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边,太宰治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有些惊愕。
然而紧接着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梨离低垂着眉眼没搭理他,伸手直接去解他束好的浴衣系带。
太宰治连忙按住她的手,仍然漫不经心地笑,足够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低语,“虽然白天有这样说过,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接受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应该让我来主动比较好。”
“太宰治!”
他一怔。
抬头望去,她低垂的眉眼是隐忍的心疼。
按住系带的手忘记用力,梨离脱去禁锢的手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的浴衣,但是此刻她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和窄腰上,双手直接探向他的肩膀。
右边不对,那就是左边。
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衣早已被她扒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臂上,脖颈、肩膀与上臂流成一线,从锁骨到腰上结实的腹肌一览无余。
本该是极其[sè]/[yù]的画面,太宰治却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略微扶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哄道:“小伤而已,早就习惯了,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好,所以没有回黑手党。”
梨离却盯着他的肩膀不放,已经用干净的绷带缠好,酒[jīng]味浓郁,“是什么时候的事?”
“晚上,在见到你之前,那家夜店的后仓。”他轻轻拥着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不是很严重,子弹只是擦了点皮外伤,并没有击中我,不然我现在也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不是?”
他抬起另一只手的手臂,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而且我平时里缠着的绷带也不是派不上用场嘛,当时扯下一截绷带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所以感染也没有很严重。”
梨离并没有看过伤[kǒu],因为太宰治已经用绷带包扎好了,这些方面他远比她懂得多,现在已经缠上了干净的绷带,还有酒[jīng]和药的味道,应该已经处理得极好。
只是,早已知晓这个人习惯用笑作为面具,所以她仍抱有怀疑。“小姐”
太宰治斜着眼看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的话,我什么时候可以穿上衣服?”
他看出她的担心,所以任由她把他外袍垮下,除了下面穿着裤子,能露的都露在了外面。
太宰治眼里流光一转,笑得令人面红耳赤:“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兴致,不如先让我穿上,你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这话说得暧昧不已,梨离却没打算放过他,这个人,总仗着自己脸皮厚就调戏她,为所[yù]为。
殊不知,她写过的小黄文可比他看过的还多。
梨离伸手往他[luǒ]/露在外的胸[kǒu]探去,自上往下轻轻地摸了一遍,他的皮肤白皙,触感细腻,胸[kǒu]是结实的肌[ròu],捏起来软硬适中,怎么摸怎么趁手,于是又摸了摸另一边。
“梨酱”
梨离笑得得意,故作不知状况地歪着头笑,“怎么了?”
太宰治没有去阻止她在他胸[kǒu]上胡乱摸着的小手,只是眯着眼笑得愈发危险,“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梨酱对我的非分之想可是一点都不少。”
“是你先勾/引我在先。”
“嗯?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kǒu]。
“这是你先隐瞒我在先,你受了伤,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在巷子里……待了那么久。”
太宰治弯着唇笑得温柔极了,“可是我也没有想到,说好了晚上在家乖乖等我的梨酱,会出现在夜店。”
想起白天的对话,梨离瑟缩了一下,收回了在他胸[kǒu]上为所[yù]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