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十分淫靡,喻临通过显示屏看见了陈落乱甩的大奶子,更令他兴奋的是两人合体处,他的巨物正在不断侵犯那个娇嫩的粉穴。巨大的摩擦力使然,肉棒每一次往外退仿佛都要翻出里面的软肉来。
陈落的眼泪停不下来,就像她下面的小嘴那样,喷出的水弄得桌面地板到处都是,没停下来过。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会喷的。”喻临煞有介事地笑出声。不知道是不是羞耻,陈落听到这句话后小穴猛烈收缩,喻临被夹得一个措手不及,深吸了一口气。停在那里好几秒才压抑住将将要溢出的精液。
他盯着画面里双目失神的陈落,微眯眸子,一双眼睛除了难耐的情欲之外,眼角还有一丝探寻的弧度。
像是在看一个绝世珍宝。
陈落垂下脑袋,凌乱的发丝都贴在汗淋淋的脸上,在濒临昏迷的境地弱弱轻吟:“不、不要了……”
他松开扯住陈落手腕的那只手,又用力扯了下缠在腰上的白腿,迫使她的阴唇张得更开,阴蒂无处可躲,他粗糙的指腹将其揪住,随便抹了把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水的液体,然后开始辗转碾压那娇柔敏感的花蒂。
“啊”陈落一下清醒,剧烈的快感让她下体开始猛烈抽搐。
喻临加快了手中摩擦的速度,腰部也不甘示弱,几乎和手一样的频率,专心致志地顶撞那个滋水枪一样的嫩穴。
陈落感觉欲生欲死,除了本能的淫叫和抽搐,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
“要、要尿了喻临,停下来……喻临……啊”
震颤愈发剧烈,喻临听着女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心脏狂跳,被夹得头皮发麻,大汗淋漓:“妈的……”
她好像一个欲擒故纵的淫魔,吸住他又放弃。在他想离开的时候,它又死命拽住他,让他一直站在高潮的悬崖边。
他咬紧牙关,眉心跳动了两下,重重捅了两次止不住射了出来,几乎是同一瞬间,一股晶莹的液体以一个漂亮的弧度喷向地面,并且源源不断的,很多很多……
但喻临并没有放过她。
肉棒刚射完精有些疲软,却像是要叫嚣似的,在湿润滚烫的甬道里又迅速勃起,他将重新勃起的紫红肉棒退出来,随之冲出来的是一泡阴液和精液混合的淫靡粘稠物。
他把她瘫软的身体抱起来,手臂勾住她两条腿弯,手掌拖住她的肥臀,把她狠狠压向坚挺的阴茎!
“不要!啊!”
喻临边向落地窗走边挺撞那湿润无比的小穴,他再次吻向面前这个女人不安分的小嘴,要把她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
每走一步,陈落都像从高空中猛地坠落一样,撞到坚硬的肉体后又被狠狠地弹射回去,再被拉着加速下降,甩来甩去,如此往复刺激着刚刚高潮的小穴,陈落又嘤叫着喷出残留的液体,打湿了喻临的衬衫摆。
就这样在落地窗前,白日的光线照亮了他们,她看清了每个地方,包括沉沦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在男人的低吼中,陈落收缩了狭窄的甬道,以又一次不可思议的喷射结束。
喻临脸上的情欲慢慢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他常有的冷酷无情。
他将陈落从自己阴茎上抽了出来,随意地丢在地上。自己转身走进休息室中的浴室。
她被丢在白光之下,不着一物,动也不动,好像死在了那里。
唯有仍在往外缓缓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显露了一点生气。
0005 第五章 小号避孕套
陈落回到了家中,偌大的房子,极简的家居,以及遍布各处的监控。
她瘫倒在沙发上,百般疲惫,却仍掀起眼皮盯着正对着她的监控,仿佛要透过它看到另一头的家伙。
果不其然,电话响了。
“老板。”陈落说。
“嗯,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如您所想。”
“……”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很久,那边隐隐传来一瞬女人呜咽声,却被男人低沉的嗓音漫了过去:“很聪明,期待你之后的答复。”
电话挂断了。
陈落望着电话出神,表面平静,却在心底里发出冷笑,很聪明,她当然很聪明。无数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瞬间,让她不得不学聪明。
除陈落自己外,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陈落无法死去的人。
太多人像喻临一样伸出所谓的橄榄枝,美名其曰看重了她的能力,想要让她充分发挥自己的大脑。
但陈落知道,玫瑰徒有美丽是悲哀的,带刺的玫瑰却是凄惨的,因为暴力的掌控者会把刺拔掉再卖出一个好价钱。聪明的玫瑰应该学会生出毒刺,带有腐蚀性的刺。
要问陈落后不后悔突然远离故乡。她也不知道。
呆在那,也是被暴力和琐碎所支配。欠债的源源不断地找上门,她也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要是找个随便的工作躺平,在那总会被挖出来。
离开那,很不幸,从登上出租车就很不幸了。本来想要重新做人,但干了一年零工,总是被排挤,被压榨,被驱逐,拉进巷子里施予暴力也不在少数。到头来,好几次露宿街头还被流氓和流浪汉侵犯。
后来才知道,想找你麻烦的人,一个高端玩家,会用各种间接的方法让你崩溃。
陈落就是这样。被逼着走向了那个自称“神明”的人。所有的反抗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蚍蜉撼树。一旦反抗了,遍体鳞伤的只会是自己。
就像被戳瞎了双眼的鸟,在封闭的鸟笼中,赋予你飞翔的权力,但你永远不知道,你飞向的是何方向。
陈落站起来,拖着疲软的身子和微微颤抖的腿,本来是抬脚向冰箱里走去的,却顿住一瞬,迈开腿迅速冲进了卫生间。
她呕了出来。
但由于整个中午晚上什么也没吃,呕出的都是一些稀清的水。但那种酸腐味不比食物消化后的食糜味道让她好受多少。
陈落微微攥紧了拳头。但没两秒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