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老男人对于四个人的‘爱称’都定下了
杨啸(小变态)、白河涟(小混蛋)、金隅(小畜生)、肖云(死阳痿)
要说了解老男人的身体敏感程度的话……果然还是白河涟啊……毕竟一手改造的啊…
☆、17
这话以往老男人耳根听过不少次,自己也动过不少次嘴皮子,可怎么从白河涟嘴里听出来的都是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较真劲。他缩起腿,想把脚腕子从对方的手里弄出来。他吓得瑟缩了一下,连烧过脑子的肉欲都褪了小半给他空留出了理智的罅隙。可白河涟没太在意,他的情话总带着似真似假的玩笑劲儿,这会儿说完了又态度轻浮的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脖子,皮肤下头的脉搏跳的又快又急促,这么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胆子实在忒小又经不起吓,这会儿稍微给他脖子上咬上一口,把自个儿说成吸血鬼估计这老鼠胆子都得吓破了不可。白河涟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下巴搁在老男人肩窝上头吃吃笑起来。
“行行,我可舍不得肏死你…”他缠绵黏腻的说着,在对方半信半疑的视线下往人脖子上轻着力道咬了两口。“别怕呀,你一怕你那穴就骚得夹死紧儿,我可怎么肏你呢…”混蛋的很的小年轻作势就把老男人的腿往自己腰上一挎,费劲的在紧夹着的湿穴里动了一两下。老男人只觉自己那点骚肉都快被拖出去了,细细密密吮在鸡巴上的肉湿腻的被摩擦着挤出水声,他甚至闷不吭声得往下沉了沉屁股,不知道是怕自己被肏坏了骚穴还是舍不得那根往外抽出的鸡巴。
老男人半耷拉着眼皮,有些掩耳盗铃似的扭着屁股挨肏,那点害臊又闷骚的劲头弄得他颤个没完,皮肉都给燥得烧红起来。他一时半会儿听不到嘴碎的混蛋那点嘀咕,这才反射性的抬头去看,这人早早就发现了这老骚货的小动作可就是不吭声,只把鸡巴往外慢慢抽出去,看着老男人抿着嘴又苦闷又心虚的垂着眼盯着他的鸡巴一点一点挪着屁股勾引的模样。这明摆着被戳穿给发这骚的老婊子一下给臊得慌乱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似的一样,明明还张着腿给他用鸡巴肏着,却还硬是逞着强硬:“你、你他妈…滚!我我不要肏了…唔!”
白河涟装腔作势的哎呦了一声,可动作却生猛的给卖娇的老骚货狠狠的掐着腰肏到了底,然后趁着人被这一下肏昏头紧跟着又是立马给人干了个通透。“老婊子,你再说一遍?”他微微扬高了声调,跟着就朝着老男人被干得往上抬了几分的婊子屁股上啪啪的打了几个巴掌。老男人被肏得吚吚呜呜的喊了两声,可又还犟着那点骚劲儿里的脾气,硬是没喊出浪荡话来。就算被肏得眼眶都红了,也还是抽了两口气硬是把哭腔憋住了。他拽了枕头,就趁着个小混蛋在哪儿嘟嘟囔囔没完没了的时候给人把枕头抡了过去砸了个迎面。
“你、他妈……滚!”他哆嗦着,连声儿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打颤着有些飘起了音。枕头掉到了一边,被枕头砸那么一下到时半点儿都不痛。白河涟还是那张笑脸,老谋深算似的盯着老男人打量了一阵。他就那么压着老男人的腰,把人挣扎的劲儿都给扣下了。
等半会儿,白河涟看了看旁边的枕头,一把捞着塞进了老男人的怀里,顺带着把人俩只手都给放到了枕头上。等把姿势调好了,他嘴上笑狐更灿烂了,把老男人那张惴惴不安的脸都给收进眼底了,伸手给人鼻子下巴用手指顺着摸了两把才开了腔:“来,老婊子,把枕头抱紧了,我这就好好肏你呢。”
老男人慌张了一下,就连屁股都跟着抖起来。白河涟掐着老男人下巴,低头就给亲了上去,往人颤抖的唇上轻啄了两下,就是有些侵占意味的深吻了。他的目的不在情趣,直截了当的吮吸起男人早就尝到甜头的舌尖。“唔呜!…”抚摸着后腰双手揉捏起因为挑逗而僵硬起来的肌肉,一边温缓又用力的肏干着早已经湿软下来的穴。如果以往,为了给这老骚货在快感中稍微得以恢复的时机,只要老男人稍微示弱一些,这情趣也就点到为止。
白河涟把老男人推拒的手又给不容置喙的压回了枕头上,老骚货眼神都散了,那挎在自己腰上的两条腿也绵软的没了力气一样挂了下来,由着他狠狠的干着湿透了的婊子洞。等他亲力亲为得下巴都酸胀了,也没打算放过这一天到晚耍脾气的老男人了。白河涟把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老婊子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手指粗鲁的捏了捏老男人那两片可怜兮兮的红肿着的嘴唇,直接捣进了松懈的牙关勾起手指抚过上颚又去捏他舌头。
“咳…唔……”尝到教训自慰的老男人终于没了那点恃宠而骄的气焰,这会儿含着小混蛋作祟的手指哑着嗓子啜泣起来:“别了、我错了…我错了…”他服下软,甚至讨好的收紧了双腿夹住了小年轻的腰,可这于事无补。大概是被之前小年轻的退让给唬住了神经,这会儿全忘了开苞的时候给肏得多惨。这时候那点记忆全涌上来,刺得老男人白了脸色。“我错了…唔…我真的、我真错了…”他去看白河涟的眼色,可依旧半点心软都没瞧出来。
这小混蛋可就存心吓他呢,这会儿把人吓得连声儿都抖了就止不住亢奋。他眼神晶亮的有些不正常,等听完老男人那点陈腔滥调的求饶后又用手指把那堆讨人欢心的话给堵回了人嘴里。“嘘嘘嘘别坏了我的兴致啊老婊子。”他笑了两声,看着老男人给吓坏了的模样眉眼弯弯的特愉悦劲儿。“瞧瞧这骚鸡巴胀的,可被我肏着的婊子穴如果不潮吹的话这儿连射都没法儿射出来吧啧啧。”白河涟伸手揉了揉老男人鼓胀的精囊,那儿其实才是敏感的厉害,这一摸差点把魂儿都飞了的老男人给刺激的咬疼他的手指。“你这儿特敏感吧?以为自己藏得特别好没表现出来是不是?你骚得就差没求人摸摸这儿了啊老婊子!”
白河涟伸手掐了一把腿间属于会阴的那块,引着老男人整个剧颤,被手指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腔,用力迸出的腹肌颤抖着拧出了结实的腰线。小混蛋轻笑了一声,在弄痛了之后反倒是开始轻轻抚摸起来,一边肏着一边揉软了男人痉挛的腿根。“你喜欢痛一点对不对?”他甜蜜的说着,挑着腿根上自己刚揉舒服了的一小块皮肉掐捏了起来。“哟瞧瞧!你这老婊子一下子就高!潮!了!啊!”他话尾抑扬顿挫,狠狠的肏着因为来了一波骚潮而紧缩起来的婊子穴。
“…呃唔!”老男人苦闷着,怀里无意识的抱着被塞过来的枕头,无力的双腿被推得更开,那点骚汁顺着虚抬起的骚臀成滴的往下淌。他眼睛有些酸胀起来,有些快憋不住委屈了。就干脆把半张脸都埋到了怀里似的枕头中,有些小家子气的红着眼睛不吭气。白河涟可还嫌弃不过瘾,他就是特喜欢老男人又怂又吭不得声的委屈劲儿,老婊子的那几滴眼泪特别赚成就感,白河涟就越是想看这人被欺负的泣不成声了,又只能求人的那副可怜相。
亢奋着的小混蛋开始认真肏人了,他双手托着那对圆滚滚的骚大屁股,一边蛮横的在那穴里乱撞,“不…不行的、唔!求您了、别、别……”老男人嘴上呻吟着叫唤起来,可屁股却耸高着欢喜的挨着肏干,一下下的被打出了浪荡的肉波来。那表情更骚浪的厉害,嘴里喊着不知所谓的话来,可眼神却勾得人鸡巴都开始胀痛起来。索性,老男人有些羞耻的把声儿又埋进了枕头,硬是咬着枕头角只哼出含糊的音来。
白河涟干得在老骚货的穴里射了,也不过把人干出了三波高潮,却没得泄水。这会儿他趁着休息的劲儿开始玩起男人那根只知道淌骚水却没法射精的鸡巴。等有了主意,他把老男人的手一牵,搁到了那处被精液堵没的地方。柔软的穴口稍微摸一摸就能捣进去,白河涟就哄着:“来,老婊子,快点把你穴里小混蛋的精液弄出来。不然得怀孩子了。”
老男人激灵了一下,似乎在听白河涟那话里的意思。“我、我不会的…不可能生孩子…”他嗫喏着,神情有些恍惚却依旧强打起精神和面前的小混蛋计较起来。可白河涟却真假难辨的去摸男人的肚子,黏腻的视线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你觉得我能把你的婊子穴搞得能学会潮吹,就搞不定让男人生孩子的事儿?”
老男人懵了的模样成功娱乐到了这么个变态医学家,他哄骗着把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塞,“来,你也不想合同到期的时候,因为怀着孩子还被我们轮流搞吧?那时候啊我们会不停的肏你让你一个接一个的生…”
那可怕的场景像是绘声绘色一般浮现在老男人眼前,他被唬住了,虚弱的制止:“你、你别说了…你别……”他稍微活动起手指,想把穴里那些精液都给弄出来。正哆嗦着腿根带出一股精液来,另有所图的小混蛋就捏住了老男人的手腕,用老男人自己的手指在穴里胡乱搅弄起来。“你…干什么?呃!别…别!”老男人早已经没了气力,他虚张声势的喊了两嗓子,但很快被白河涟玩弄他鸡巴的行径弄得没了脾气。“你、你别搞了…不要了…”他哭腔泛上来,腰却颤抖着耸动起来。
那双手就马马虎虎的捏着龟头那地方撸动着,最后用手心粗鲁的搓弄。老男人嘶哑的叫喊,他扭动着想摆脱那点快感。但是被强硬的迫使着在自己穴里抽送的手指却总是撩过前列腺,而濒临射精的性器则被不断刺激。两方的快感让他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等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下半身仿佛过了电似的麻痹着,又泡着湿淋淋的触感。这会儿,白河涟靠过来,拿走了他怀里的枕头,去舔吮老男人的肿胀的乳尖含糊的问:“怎么样?鸡巴和骚穴一起失禁的感觉?”埋首正舔他奶子的白河涟吃吃的笑起来,手上还搓弄着老男人喷潮后半硬着的鸡巴。等了半天没有老男人的反应,白河涟从男人胸前抬起头,才发觉这人早就失神过去,他盘算着给老男人配点补身体的药,一边凑着伸长脖子去亲了亲老男人湿漉漉的眼角。
白河涟叹了口气,把松软的枕头一把压在男人湿漉漉的下腹上,挤压着老男人那根淫荡的鸡巴。“来,老婊子,给你肏肏枕头。”他嬉笑着用手指去刺激男人早已经敏感到极点的前列腺。老男人闷哼出几声,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穴里头淌出来,而同时老男人也微微抖腰,射出了几波精液。“老婊子,肏枕头都肏射了…来,抱好你的精液枕头。”他拍了拍男人失神的脸颊,把沾满精液的枕头复而塞回男人怀里,一边将精神起来的鸡巴又插进了泛出春潮的穴里。
“说了,会肏死你的。”
老男人昏迷的意识,在听到对方轻声的呢喃后终于陷入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是怎么想出这些可怕的梗的……
☆、18
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饿醒的。这回不知道是发了什么哪门子的善心,竟然给他善后清理了身体。可依然没好心的给他穿上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塞进了被窝里。以至于这一会儿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冷又饿,连打了几个喷嚏。“……什么东西?”他瞧见了床头柜上的纸条和一台手持录像机。那杀千刀的小混蛋的字儿写的实在没眼看,狂放的横竖撇捺全成了一个个连起的圈鬼画符一样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字如其人…啧真他妈奇葩。”老男人也就这会儿够胆子嘟囔,下一秒撇撇嘴又把录像机抓进了手里。
这玩意儿有些眼熟,他心里想着,开了机器之后入耳的就是一阵嘈杂。随即那个小屏幕里头的画面晃动了几下,转而定格在白河涟的脸上。“…醒了啊?”屏幕里头的人浪里浪荡的问了一句,语气里头算计的味道刺得老男人只觉得后脖颈窜上一股凉气。“你瞧瞧,我没弄多长时间呢,你就这样了,我还怎么玩啊?”画面转向完全昏睡过去的他,由着白河涟这里掐一把那里揉一下的摆弄。
“妈的神经病!”老男人骂了一句,把录像机直接往床上扔,又没胆子把东西直接砸坏了怕到时候给人抓了把柄又得折腾好一阵。他从衣橱里头拿了套普普通通的背心长裤出来,兀自无视了旁边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衣服。等稍微吃了点那些小畜生来时总会捎过来的一些零食啥的垫垫肚子,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见窸窸窣窣的水声从录像机器里头传出来。老男人被声儿引了过去,又揣着丁点大的好奇心又手贱的把录像机拿了起来。
这会儿冷不丁无防备的也是被小屏幕上的画面刺激得心脏都像要跳不动似的了。那会儿他实在是没意识,怎么的也没法拒绝的给套上了那衣橱里头刺眼的情趣内衣。说是内衣也不过就是几块布料拼凑起来毫无遮挡能力的废物而已,老男人瞪着屏幕,看着白河涟给自己穿上了女用的比基尼,带着白色的蕾丝花边怎么看怎么叫人毛骨悚然。“嘶…真厉害啊这视觉刺激…”去你妈的视觉刺激这么喜欢怎么不自己穿啊?!老男人咬着牙往衣橱的方向走,怒气冲冲的给人乱七八糟的一阵乱翻,那些变态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扔到地上,收拾收拾从阳台往外丢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白河涟不知道怎么把他弄进了浴缸,在那边自娱自乐。按道理说,他都无知无觉说实在的这样跟肏尸体有啥区别?除了他还能喘气意外。老男人看着白河涟伸手调整了一下镜头,那目光仿佛透过了机器直盯着他似的。被那视线一下子沾住了似的,老男人一下忘了把手上的录像机扔开,于是就看着心满意足的小混蛋把他的腿朝着镜头的方向拉开了。纤薄的布料依然没办法起什么作用。精液渗了出来,画面也变得情色起来。“真厉害啊,说不定没弄干净,真的会怀孕呢?”白河涟嬉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出来,听得老男人忍不住缩紧了臀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不过这次不会,我都给你弄干净了…瞧瞧。”这家伙又开始没轻没重的弄起没什么意识的老男人,那点淫荡话听着只觉刺耳。
老男人把录像关了,眼不见心不烦的给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王八蛋龟崽子!他咬着后槽牙气得不行,这会儿脑袋里头咕噜咕噜的跟烧开了似的一片空白啥事情都不想干了。等气累了,就迷迷糊糊的阖上眼睡过去了。
脖子上来来回回的鸟啄一样骚扰把老男人闹醒过来,他烦躁的皱着眉头往胸口一瞧,就就瞧见一脑子埋着拱来拱去的。身上凉丝丝的意思给他弄得半会儿没回神,等回过味来,老男人气的头皮都快炸开了,这之前从阳台扔出去的那些个垃圾玩意儿其中一间这会儿已经又搁自己身上,那条勒肉的小码三角裤都已经给他屁股兜了一半勒得他蛋疼。他扯了扯胸前的板寸头半会儿都被给人弄开,气急了就一个耳刮子甩过去给人拍到边上去了。还没等看清楚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呢,老男人就骂起来:“你们他妈有毛病是不是?穿这什么鸡巴玩意儿?!”他把勒着胸的奶罩给扯了,刚打算把内裤给撕烂的时候就被人跟狼狗似的扑回了床上。
“老骚货你他妈别跟我装!老子都瞧见了,姓白的跟你就这么玩的还不兴我也来一回?”老男人借着点微弱的光眯着眼才瞧清楚这会儿是哪根鸡巴玩意儿颠颠着跑来了,这小畜生还不依不饶起来,“怎么的,这些衣服玩过了就扔了?这么喜新厌旧的是不是改天老子得给你买点新款的回来?”这话摆明的就是调侃,说完了就往气得呼吸都喘不过来的老男人嘴上啃了两口。姓白的那家伙不是个东西,自己享受完了,还给人发小视频,不要脸的可见一斑。可金隅也的确想那滋味儿,硬是没忍住,翘了班带着手机往厕所钻门一锁打算靠着这个来两炮再说。没想到视频比想象来得刺激,姓白的会花样,不知道怎么的就哄着这老骚货把那特勾引人的小内衣穿上了,带白花的配着老男人那身臊红的骚肉特别让人心痒痒。
他们四个在微信上有个聊天群,等金隅借着视频撸完一炮了的时候再看那边白河涟和杨啸已经语音聊上了。他也没兴致参与,直接往上一拉把视频又点开了。可再怎么着也还是心里痒痒,只好等一加完了班就收拾着往老骚货这儿冲,还没到门口就瞧见房子旁边撒了一地五颜六色的布片,细看一眼就是那些他们备着就等哪天能给人套上玩玩的衣服。他被勾起了色心,挑了几件干净的就进了屋。这会儿大半夜了快凌晨,老男人睡得挺酣,金隅就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给人打算给人把衣服换了,还没换到一半,就经不住上头的精虫,对着人脖子就啃了起来,最后把这老骚货给闹醒了。
“我…我那会儿……”老男人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骨气开口跟人说那会儿是被那姓白的小混蛋给肏的昏了什么都不知道才给弄成那副德行的。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老男人胀红着脸,“我他妈给你们肏,没说可以跟你们玩这种变态游戏!”他屁股被勒得快麻了,这会儿想扯那条小三角裤就被一把制止了,金隅这小畜生往老男人肩窝上亲了亲,另只手去摸老男人被勒得圆鼓肥厚的屁股肉。
“…行了行了老骚货,老子就干一回。”金隅就是憋着这一炮回来的,非干上不可。那架势看得老男人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他觉得没必要了。“快点,快点…”金隅催促着,一双眼睛在夜里都在发亮似的。老男人知道对方在催促什么,这会儿稍微抬个头主动亲了上去。还不出三秒小畜生就打回了原形摁着老男人的后脑勺就反客为主的亲起来,手指把那条小内裤的边沿往外扯了扯,露出那个招人疼的小骚穴。金隅脱裤子的时候顺带着把手机也给掏出来了,在那里用手指戳来戳去的不知道捣鼓什么。
老男人觉着有些不妙,颤着声问他干什么呢。
金隅笑得挺邪气,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老男人:“没,姓白的弄了个小视频,老子也弄一个撩撩他们。”老男人清楚听见了开始摄像的系统音,这会儿直觉的卷起身子把脸挡住了。
嘴里还瓮声瓮气的骂道:“都他妈…畜生!有病!”
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性欲尤其亢奋的小畜生用镜头从上到下的把穿着条蓝白条纹的小内裤的老男人给拍了进去,一条不过十秒的小视频立刻跳出成为了群里的最新消息,他在信息栏里头敲了几个字。
-老子要肏蓝白小内裤的老骚货了,直播给你们瞧瞧^ ^
作者有话说:过渡一下
☆、19
到底也算是干这一行的,对准老男人的镜头都端得稳稳当当,收录进视频的还携带着老男人气急败坏的谩骂。金隅那点心痒痒的嘀咕也跟着被录了下来:“老骚货,你忍忍,老子这正拍着呢…可没法儿给你亲嘴了…待会儿你可叫得骚点儿,嘿嘿…”想着那骚得不行的叫床声,脑子里头塞了精虫的金隅可忍不住了,他用勃起的鸡巴挤着老男人被蓝白小内裤包着的臀缝,“哟…啧真他妈刺激了…”
“你他妈把屌撇开!”老男人被气得脸上发烫,又直觉的不想瞧见那个对准自己的摄像头只能埋着脑袋骂,看着倒有点欲拒还迎似的。金隅就吃这一套,这会儿去摸老男人的大腿根,像是哄心上人的花心少爷,嘴上抹蜜一样什么好话都说了。“……我、我都折腾了一天了,你能不能让人歇歇?明天再搞不成嘛?”生觉刚才那话说得太合人胃口了,老男人放软了语气,有些软绵绵的劝。他被磨得不耐烦了,屁股隔着内裤那层布被鸡巴蹭得发烫,这孙子说的屁话都不能信一个字儿,等搞上了,非得弄到天亮不可。老男人伸手去挡手机镜头,一边把小畜生往外推。
金隅哪儿好这么打发,在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脑子可比工作的时候转得快的多了,他换了个商量的口气,也不往那老骚货的屁股上蹭了,“这样,老子今儿绝对不进去,这也加班弄到现在了就憋着这一炮呢!你弄完咱们就纯盖被儿睡觉!”这小畜生信誓旦旦的,可眼珠子都快烧红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炮解决得了的。“来嘛,快点…把屁股抬起来,嗯?”他软言软语的哄,“自己把你那骚屁股扶好!”老男人没法儿了,只能用手扶着屁股,看向正扯开裤腰的金隅,那根东西已经打过几次照面了,可这会儿一看还是臊得很。他转过头不去看了,就感觉那根热乎乎的肉棒隔着内裤熨开了又挤着臀缝,“怎么?还害臊给谁看呢?”眼看着得逞了,金隅又得意起来,用空下来的手拍了拍老男人的大腿,“害什么臊!把腿勾上来!”老男人看了一眼,像是在打量一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但还是乖得把腿勾上了小畜生的腰。
那根招人恨的东西贴着他屁股,像是八百年没干过事儿的雏炮似的磨得老男人臀缝都烧疼起来,可这人还是兴致勃勃的拿着手机对准着焦距。“老骚货,咱们今天来玩儿点有意思的好不好…”金隅那蠢蠢欲动的畜生样就叫人不寒而栗,那嗓子憋得像只发春的猫似的,听得老男人一股股不好的预感往上窜。